恐後只為了本宮這個位置,又有幾人是真正的愛著皇上,本宮讓她出來,看重的就是她的痴心。懂嗎?”
青荷聽的一臉迷茫,這和淑妃的痴心有什麼關係?
“真是愚蠢,看著吧,很快你就會明白的!”懶得再解釋的皇后,瞪了一眼青荷,有些煩悶的揉著眉心,希望她這個決定是對的。
……
清晨,鳥兒歌唱,萬物甦醒,在月線皇宮內,早早就有一個人沒命似的狂奔,直奔某處行宮。
“師傅…師傅!”人未到聲先至,月流亭的聲音打從門外很遠就開始叫喚,生怕別人聽不見。
江子天和白年正在殿內下棋,聽到聲音都納悶的看了一眼,師傅?哪來的師傅?
當一個身影如風一樣,竄進大殿的時候,兩個人才回神,待那人站定,才發現竟然是五王爺月流亭。
“見過王爺。”兩人面不改色的打了一聲招呼,說是打招呼因為兩人沒有任何作揖的動作,只是靜靜的喚了一聲。
“師傅在嗎?”知道他們是師傅的屬下,月流亭也禮貌的問了一句。
白年玉扇“唰”的就開啟,自顧風流的扇著,“你找哪個師傅?”他易容的手段那可是出神入化,被人稱作師傅,那也是理所當然。
江子天看到白年臭屁的樣子,瞪了一眼:“你找誰?”
“我師傅就是無極公子,師傅人呢?”月流亭有些急切的開口,眼睛還四處看,可就是找不到人影。
“咳咳…”沒想到他找的是公子,白年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而後看著月流亭問道:“我們公子什麼時候變成你師傅了?還有你找我們公子什麼事?”
“哎呀,大事,你們別墨跡了,能不能告訴我師傅去了哪裡?”月流亭嫌棄的說了一句白年,人命關天,他怎麼還這麼多廢話。
“啥?你說誰墨跡?”白年的執拗脾氣上來,愣是和月流亭鉚勁,死活也不說桃月宴的去除。
兩個人的年歲相差不大,而且都孩子心性,白年更是惡劣的與月流亭在殿內開始鬥嘴,全然不顧月流亭額頭那越來越多的汗水。
“白年,等等。”江子天看出了一絲不對勁,雖然不知道這五王爺是什麼時候認了公子做師傅,可是現在看他的臉色,不像是開玩笑,而且額頭上已經沁出不少汗珠。
白年“哼”了一聲:“就不,你小子幫理不幫親?啊不是,你小子胳膊肘向外拐!”白年與月流亭像兩個公雞一樣,鬥來鬥去,說話太過急切,還有點氣喘。
“你們是不是人啊,人命關天的大事,還這麼墨跡!”月流亭咆哮的對著兩個人一通亂吼,讓白年更加來勁。
“你說誰不是人?我們哪不是人了?”白年拉開衣袖對著月流亭張牙舞爪,而似乎他直接忽略了月流亭的那句“人命關天的大事”。
江子天旁觀者清,聽到那句話之後,抓著白年的衣領一把就甩在身後,帶著緊張的看著月流亭:“什麼人命關天的大事?你快說?說呀?”
而面對江子天的疑問,月流亭又突然將嘴閉上,甚至緊抿,他不能說,這件事他只能告訴師傅。
白年搖頭晃腦的有些不清醒,“江子天,你要死啊,拽我幹嘛?”
“五王爺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嗎?若是不說具體什麼事情,恕我等無可奉告!”月流亭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像是惡作劇,他們可沒有時間陪這小孩子玩鬧。
月流亭低下頭,雙指在胸前互戳:“不能說,我只能告訴師傅的,你們就快點告訴我吧。”此刻的月流亭沒有一點王爺的架子,也看不出一點驕奢淫逸的風氣,只給人感覺像是一個吃不到糖的小孩子。
見此江子天心中罪惡感直線上升,他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欺負了小孩子呢,頓時有些無措的說道:“內個…五王爺,不是我們不說,公子早上就出去了,我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啊,那你們不早說,浪費本王的時間,哼!”猛然間月流亭的臉色變幻的那叫一個快,從小孩子戳手指的模樣,立刻變成了一個威武王爺的樣子。
“臭小孩,信不信我打你!”白年拿著玉扇就要對著月流亭的頭打過去,結果江子天一把回身將他撲個滿懷,緊緊的抱著他的腰,“小白,冷靜!”
再怎麼說他們在人家的地盤,這要是打了王爺,且不說人家會不會說就,但這總歸是給公子惹了麻煩,他們必須冷靜。
“你們在幹嘛?”冷淡低沉的聲音從門外響起,頓時一個威武王爺再次變回戳手指的小孩子;而白年作勢要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