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桃月宴與龍凌也在宮殿內用膳過後,打算去看一下那個自稱是四王爺的人。
想必恐怕那個人是龍澤放在宮內的,只不過要是想了解龍澤此舉的含義,他們還是要親自去看一下為好。
走早皇宮內,向四王爺的宮殿走去,只有桃月宴與龍凌兩個人,凌竹與範劍留在了宮殿,這個龍天皇宮內的形式並不比宮外。
走在大理石鋪成的路面上,桃月宴與龍凌的面色都有些嚴肅,接下來他們面對的恐怕不簡單。
四王爺的宮殿,此刻門口站著多名太監和宮女,還沒走近,就聽到裡面驕縱的聲音:“把那個給本王拿過來。”
桃月宴與龍凌對視一眼,繼而走進房內,小太監已經通報給四王爺,此時當看到龍凌兩人入內後,趕忙從軟榻上起身:“三哥,我想死你了。”
說完就要擁抱龍凌,卻被閃開之後,身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幾個月去了哪裡?”而四王爺看到龍凌的動作,還以為自己露餡,當聽到龍凌的詢問之後,心中羅定:“三哥,當日我再次醒來之後,就是在一戶農家裡面,受了重傷,後來修養了好久才好起來,然後本想趕快回到皇宮,而正好二哥就找到了我。”
“你怎麼會跑到宮外去?當初發生什麼事了?”龍凌假裝不知道的問著四王爺,看著面前此人的容貌與龍寒的一模一樣,甚至包括性格也相差不大,心中冷笑。
“哎,當日二哥說是他的錯,而他也向我承認了錯誤,再說這次還是二哥找到我的,所以我就原諒了二哥,三哥你也不要生氣了,二哥不是故意的。”冒充四王爺的人,將龍寒的一舉一動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而龍凌在聽到他的話之後,眼底閃過嘲諷,沒想到龍澤倒是下足了功夫,當初的事他也明白瞞不了自己,所以索性就讓老四來說,不過如果不是他早早就知道老四在哪裡,恐怕還真的會被眼前之人給迷惑。
“三哥,這位是?”四王爺看向龍凌身側的桃月宴,帶著探究的眼神問著。
“無極。”桃月宴沒有避諱,直接接下了四王爺的話,既然龍澤做了這麼多事,那就讓他們來陪他玩一玩。
“無極?難道你是那個最近聞名江湖的無極公子?”四王爺面上帶著興奮,看著桃月宴的眼裡好像都冒著星光。
“正是。”
四王爺一把拉住桃月宴的手:“無極公子,幸會幸會。”
桃月宴不動聲色的將手抽回來,點頭示意,但是眼底閃過冰冷,她沒放過剛剛他拉住自己的手時,若有似無的劃過自己的脈門。
“老四,好好休息,三哥先走了,晚上去三哥那喝酒。”龍凌看著四王爺,彷彿面前的人就是真的龍寒一般。
“嗯嗯,三哥先忙,晚上見。”
當兩個人離去後,殿內剩下四王爺還有下人的時候,他一揮手:“你們先下去。”
“是。”
關上門,只剩下他自己的時候,眼底帶著沉重,在書案邊開始書寫,很快將毛筆放在桌上,吹乾信紙,開啟殿後面的窗戶,一聲口哨之後,白色的信鴿由遠及近,帶做好一切,身手將信鴿放飛。
垂眸看著信鴿遠去,他知道自己一定會取得三王爺的信任,只不過內心的煎熬也同樣讓他不好過。
龍凌和桃月宴剛剛回到宮殿,凌竹手裡抓著一隻信鴿,走上前遞給龍凌:“老大,在四王爺宮殿剛剛截獲的。”
接過信鴿,龍凌嘴角冷笑的將竹筒內的信函開啟,看完過後,“嗯,放了吧。”
“是。”
範劍驚奇的打量著信鴿,這沒想到,這古代沒有發達的通訊,但是這信鴿竟然如此神奇。
……
月弦 太子宮
當晚沐浴過後,被重傷的月流觴,此刻躺在床上,脖子上包裹著厚厚的白布,身邊幾名宮人在伺候,而穆青此刻進來:“主子。”
“查到了嗎?”月流觴嗓音有些喑啞,輕聲的問了一句,該死的,從來不知道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宮殿將他刺傷,如果被他抓到的話,定要他好看。
“已經封鎖城門幾日,但是一直都沒有抓到嫌疑人。”
“沒用的東西,難道本宮的傷白受了嗎?”
“主子恕罪。”
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大哥,你好些了嗎?”月流亭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而穆青也在月流觴的示意下,起身離開。
月流迎與月流亭一同入內,看著床上的人臉上都有明顯的擔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