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滿意,至少瀝粵的皇宮與月弦的相差不大。
“想必這位就是月弦二公主吧,果真是個美人。”皇后帶著假意的笑容,撐著肚子就走到月想容的身前。
月想容高傲的斜睨著皇后:“你是誰?知道本公主的身份還不下跪行禮?”她自己知道眼前懷孕的女子是誰,只不過既然還沒有表露身份,她自然給她一個下馬威,青荷已經將她要紫衣做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自己,以為自己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嗎?
聞言皇后面上的表情僵硬,不著痕跡的皺眉,沒想到這公主竟然如此難纏,也沒想到她這般高傲的姿態,有些慍怒的開口:“本宮是瀝粵的皇后,既然知道公主要來,自然要親自接應,今後都是後宮的姐妹,相互照應也是應該的。”
“皇后?痕可沒有說他的後宮有皇后,痕可是對本公主說過,要立本公主為後的!”月想容不客氣的擋回了皇后的話,以為她是皇后很了不起嗎,今後這後宮具體是誰做主還不一定呢。
皇后聞此撐在後腰上的手緊緊攥起來,她自然也知道這公主說的不假,當初已經有人告訴過自己,只不過到後來卻一直沒有訊息,她也十分著急,如今這公主已經來了,不論怎樣,都要先穩住她,否則再讓人烙下話柄更是不妥。
“呵呵,既然如此,那公主好生休息,本宮就不打擾了,一切還是等著皇上回來再說。”她不得不忍氣吞聲,如今月弦與瀝粵之間還有一場硬仗,若是這公主伺候不好,再給月弦吹什麼風,那瀝粵更加危險了。
此刻所有人都誠惶誠恐的態度對著月想容,生怕她不高興似的,卻沒人知道其實她在月弦的地位恐怕還不如一個婢女來的重要。
“青荷,扶本宮回去。”滿意的看了一眼青荷,恐怕若不是讓她去,這公主都不知道此刻身在哪裡了,雖然她心中憤恨,但是表面上仍然不可造次。
青荷有些為難:“這…”
“對了,這個人本公主要了,正好本公主身邊沒有可用之人,就讓她留下來伺候吧。”月想容高人一等的姿態,看在皇后眼裡那就是在挑釁自己,劇烈的喘息著,看著青荷低頭的樣子,也憤恨不已,沒用的東西。
輕甩衣袖,帶著身後的宮女離去,也顧不得還沒有安置的公主,只怕她要是再與她說話,自己都要被氣死了。
“公主,如今六王爺代為執政,奴婢帶您去上書房。”青荷在月想容的身側提醒。
“好,走吧。”
麗妃和惠妃暈暈乎乎的從馬車上下來,相互攙扶的直接回了自己的行宮,她們當初與皇上一同出發的時候,乘坐的是特意打造的步輦,不但寬敞,而且穩固,哪裡像這簡陋的馬車,幾乎快將她們整個身體搖晃散架了。
上書房內,瀝楚夜剛剛與一眾大臣咆哮過後,正坐在椅子上不停的喘息,這瀝楚痕到底是怎麼當的皇上,這些酒囊飯袋只拿著國家的俸祿,竟然沒有一個能給出有用的建議。
“三王爺,月弦公主回來了。”小太監走到瀝楚夜身邊,唯唯諾諾的開口,這三王爺的脾氣可比皇上或者是六王爺大多了,他可不敢惹。
“誰?”瀝楚夜疑惑,月弦公主來了?突然想起當日在大會上,瀝楚痕當眾說出要娶了月想容的事情,不屑的撇嘴,“讓她進來。”也就瀝楚痕那個窩囊廢能夠想出借用女人上位的方法。
青荷陪著月想容來到上書房後,聽到裡面的問話是三王爺,不禁詫異三王爺怎麼會回來,當初執政的明明是六王爺。
走到裡面就看到瀝楚夜陰森的一張俊臉,與平日相傳的風流王爺的表情截然相反,有些膽顫,“見過三王爺。”
而月想容自然是見過他的,也知道當初在大會上他與痕之間的不和諧,沒有什麼好脾氣的直接說道:“本公主來了,三王爺竟然不迎接?難道不怕父皇…”
呵,進門第一句就給他一個下馬威,瀝楚夜冷凝著臉龐,看著月想容:“來就來了,沒長腿嗎?還需要本王迎接?”
“你…你好大的口氣。”沒想到瀝楚夜竟然不像其他人對她的態度,而是開口就諷刺,頓時怒火中燒的月想容食指就指向了瀝楚夜。
瀝楚夜見此也不生氣,漫步從容的走向月想容,猛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一拽,就將月想容拉到自己的面前,欺身靠近月想容,身子鼻翼噴出的氣息都打在了月想容的臉上:“公主,這裡是瀝粵,不是月弦,想耍公主脾氣,還是看清楚比較好,另外你在月弦的身份地位,別人不知,本王還是很清楚的,若是公主不介意,本王可以昭告天下,公主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