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請他來吧。”說完夜離就旋身走了出去,讓桃月宴愣在了皮椅上,她剛才不知不覺的都說了什麼?
兩天後,當雕刻師將手槍完好無損的交給桃月宴的時候,讓她心中喜愛之感直線上升,只見槍柄的地方,被雕刻出一個十分精美的藝術字,桃正是她的姓,而看到她帶著欣喜的神色,夜離也笑了:“老大,還不錯吧!”
“嗯,不錯,非常了得。”讚賞的看著夜離,又看了一眼那雕刻師,轉身將手槍放進打造好的展示臺裡面,細緻的打量。
“呵呵,老大,那我先走了。”
……
“夜離,不要走!”躺在床上的桃月宴,在夢境的衝擊下,突然坐起了身子,睜大雙眼,喊了一句。
這讓龍凌嚇的一下子坐到床邊,雙手扣住她的肩膀:“宴兒。”
“夜離。”聽到呼喚,眼神還沒有聚焦的桃月宴,直接對上出生的龍凌,嘴裡卻含著夜離的名字,讓龍凌呆愣,夜離是誰?
“宴兒,是我。”輕微的晃了晃桃月宴的肩膀,龍凌皺成了“川”字的眉心,緊緊的看著她。
身體緊繃僵硬的桃月宴,視線清晰過後,才發覺原來一切都是夢,看到龍凌擔心的神色,吐出一口濁氣:“我怎麼了?”
“你暈倒了,到底發生什麼了?”龍凌臉色晦暗不明的問著桃月宴,為什麼他此刻感覺她的心裡有人,但絕對不是自己。
放鬆抑制緊繃的神經,手仍舊被龍凌緊緊的抓著,手心上傳來的溫度,溫暖了她沉入冰湖的心,“只是做了夢,沒什麼大不了。”
“僅此而已?”龍凌對她的回答帶著不滿也有著疑惑,她暈倒前與剛剛夢醒時,所表現出來的絕對不只這些。
“嗯,就這些。”疲憊的桃月宴,再次躺在床上,清離的不相認,與夢中的情形互相撞擊,讓她此刻倍感心焦,對於龍凌的疑問她也不願多說。
“好,那你再休息一會,大夫說你有情緒波動,宴兒,你不願說我也不會逼你,但是你要考慮一下咱們的孩兒。”龍凌咬著下唇,聲音不冷不熱的看著桃月宴說完,為她蓋好被子,起身離去。
躺在床上,在龍凌離去後,桃月宴睜著眼,看著頭頂的床板,夜離,為什麼…
離開房間,龍凌站在門外,看著已經接近昏暗的天色,抬步離去。
當桃月宴在房門外暈倒,龍凌萬分火急的帶著她去找大夫,清離在自己的房內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不曾移動。
手上的血跡已然乾涸,卻仍舊用力的按著地面,她一定恨自己了吧,一定對自己很失望,可這就是他,前生寧願在她身側陪伴,也不願開口告訴他自己的情節;今生她有了龍凌,他還能怎麼辦,就算是相認,只是徒增彼此的傷感。
即便他內心深處一直有個聲音在叫囂,讓他告訴她,但是他又怎麼會不清楚,她如此心傷,也許只是因為前世自己的死,他不要她的可憐,也不要她的眷顧,如果不能得到她的一心一意,那麼自己寧願一世孤獨,遠處陪伴。
“叩叩叩”,清離身後抵著的門板,此刻想起敲門聲,眼神微閃,輕輕動了一下手指,而後慢吞吞的從地上站起身,對於手上的傷視若無睹,拉開門閂,看向來人。
“三王爺。”
龍凌一身黑紅長袍,站在門口與裡面略帶狼狽的清離對視,宴兒的不對勁,全是在下午來此之後才發生的,他想要了解,急切的想知道。
“少主。”
側開身,清離頷首:“王爺請進。”他知道龍凌來此的目的是什麼,也知道接下來他要問的是什麼,躲不過,那就面對吧。
入內後,看著裡面簡單的佈局,乾淨清爽的房間,走過清離的身邊還能聞到一陣藥香味,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椅子上,看著仍舊佇立在門口的清離:“少主應該很清楚本王來此的含義吧。”
清離嘆息:“還請王爺明示。”打從心裡他不討厭龍凌,甚至還是心存感激的,珍珠島的戰亂雖然沒有發生, 但是他一直在此幫忙,他也都看在眼裡。
只不過得知他與宴的關係,讓他無法平靜的對待他,也無法無視他的存在。
“少主難道不打算解釋一下,下午到底發生了什麼?”龍凌語氣生硬,此刻看著清離,只感覺這次帶宴兒來珍珠島似乎是個錯上加錯的舉動。
“呵呵,王爺似乎問錯了人,下午我一直呆在房間,至於王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王爺還是問王妃比較好吧。”
龍凌鷹眼眯起,看著清離孱弱的身子,“是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