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月妃她…。”
瀝楚痕打斷德妃的話,“賢妃,你處理吧,朕在未央宮等你。”說完就離開了永寧宮。
瀝楚痕一句話,擊碎了所有人的幻想,特別是德妃,已經入宮伴君左右兩年,卻還不如一個剛剛入宮的女子得到的寵愛多。
“素問德妃賢良淑德,不如你來告訴本宮,這月妃該如何處理呢!”桃月宴慵懶的坐在了太后的鳳椅上。
“娘娘,月妃只不過是來請安的,娘娘何苦如此咄咄逼人。”德妃依舊是嫻靜的臉蛋,看著桃月宴,那話卻直指桃月宴。
“哈哈哈,本宮就是咄咄逼人,你又能奈我何!”桃月宴起身走到德妃面前,雙眼如冰的看著德妃,並湊近德妃的耳邊說了一句話,成功讓德妃變了臉色:“德妃,笑裡藏刀好樣的。”
桃月宴轉身站在所有人面前,看著眾人一字一句說:“月妃,以下犯上,挑撥是非,杖打五十,三個月內不得侍寢。”
“德妃,有失品德,降級三品,貶為貴人!”
桃月宴說完,秋月兒此刻卻坐不住了,“桃月宴,你敢打我,我爹爹不會放過你的。”
“出言不遜,杖打七十!”桃月宴在秋月兒喊叫過後,接著說道。
被貶為貴人的德妃,此刻突然跪下:“娘娘,月妃剛剛受傷,杖責七十恐怕不能承受,臣妾願意替月妃受刑。”
“德妃姐姐…你。”秋月兒在聽到德妃的話後,看著德妃,一臉感動。
根本沒有理會德妃的求情,桃月宴說完就拋下一眾驚魂未定的妃嬪,離開了永寧宮。紫靈在桃月宴身後亦步亦趨的跟著,眼神中透出從未有過的敬畏,怎麼之前她沒有發現主子這麼有氣勢。
“怎麼,害怕了?”桃月宴突然回頭,看著紫靈。
紫靈搖搖頭:“怎麼可能,只不過我沒有想到主子這麼厲害,太有氣勢了。”
“我那天對你說的話,你考慮的怎麼樣。”
“主子,紫靈已經是你的人,所以主子的話我都會聽。”
桃月宴聽到紫靈的話,隨即看著遠方:“紫靈,我並沒有逼你,只是在我身邊註定無法平靜,我並不是要你們變成殺人的工具,我只是不希望將來有一天,你們變成別人威脅我的籌碼,你和無情都一樣,所以我必須要你們強大起來,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
紫靈看著桃月宴,為何她感覺主子此刻好悲傷:“主子,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待兩人回到未央宮後,就見瀝楚痕悠閒的喝著茶,一副愜意的模樣。
桃月宴冷撇了瀝楚痕一眼,說的話頓時讓瀝楚痕嗆了一口水:“是國家要滅亡還是你很閒。”
瀝楚痕輕咳了一聲,吩咐所有人都出去,大殿的門關上後,屋內只剩下桃月宴和瀝楚痕兩人。
“說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桃月宴也沒有和瀝楚痕客氣,直接坐在了旁邊的軟榻上。
瀝楚痕邪肆的一笑:“愛妃永遠都這麼迫不及待嗎?”
“說重點。”桃月宴冷哼。
瀝楚痕把玩著手上的扳指:“在永寧宮你可有聽到我給你的傳音?”
“聽到了。”沒錯,剛剛在永寧宮,她說出那些話,正是得到了瀝楚痕的授意,當時太后問秋月兒話時,桃月宴就感到自己耳邊傳來說話聲,聽出是瀝楚痕的聲音,本以為是他在說話,卻發現大家似乎都沒有聽到,桃月宴也才想起似乎有千里傳音這麼一回事。而瀝楚痕對他說的正是:“整治後宮,拉下太后。”既然瀝楚痕如此說,那麼她將計就計,也就出現了永寧宮的那一幕。
“她並不是朕的生母,朕的生母是珍妃,在朕五歲的時候就突然暴斃,後來父皇將朕過繼給太后,所以朕當了皇帝,就立了她為太后。當年父皇病逝,太子之位懸空,各宮王爺都在招兵買馬,想爭奪皇位。是她一反眾口,突然拿出了先皇的遺詔,說先皇早已經立了朕為太子,並早就打算將這瀝粵江山交給朕。當時朕一心以為她是因為疼愛朕,所以才要朕當皇帝,這樣也能給她和老八一個安穩。但是在朕上位之後,她處處管制著朕,甚至朕身邊連一個可信任的人都沒有,特別是這宮中大小事務,全都逃不過她的眼線。外界所傳朕嗜血狠戾,也不過是她在背後做的手腳,暴君上位,民必反之。”
桃月宴突然插話:“所以你讓我進宮,捲進你們之間的是非,讓我來牽制太后?既然她處處管制你,此次選秀她怎麼會聽你的話,讓我順利入宮。”
“因為你是丞相和虞婠婠的女兒,她一聽說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