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數量在慢慢減少,地上的人卻慢慢變多,顯然龍凌和瀝楚夜並不是這些暗衛能夠招架的住的。
幾個人打的你來我往,而一直在旁邊節節後退的侍衛中,始終有一雙佈滿陰狠的雙眸,緊緊盯著瀝楚痕不放,由於穿著都是士兵的衣裳,一時間還沒有人發現。
當瀝楚痕感覺自己的體力有些透支的時候,看著對面桃月宴那冷淡的臉上,甚至連一滴汗水都沒有,心裡的不平衡愈發拉大,他已經感覺到內力在一點點的枯竭,本來他與她之間的較量,就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量,內力更是催動的厲害。
結果這短短半個時辰的時間,他就有些支撐不住,若是一直這樣下去,恐怕他必然會敗在這個女人手中。
不可以,他是皇帝,他還有他的江山等著他,他絕對不能再次落敗與她手中。
猛地調轉身形,在桃月宴微微勾唇看著他的時候,瀝楚痕就飛身竄進了護送他的侍衛之中,當侍衛還沒明白髮生了何事的時候,只見瀝楚痕抓著其中一名侍衛的後衣領,一下子就將他拋向了對面,自然方向所及的是桃月宴的面前。
侍衛手中都是拿著利劍的,而被突然拋了起來,自然那劍尖就開始亂舞著,若是這人真的觸及到了桃月宴,指不定這劍尖會傷到她哪裡。
顯然瀝楚痕已經是窮途末路,到這時候竟然開始犧牲自己計程車兵來擾亂桃月宴的動作,他就不信這一個個的人拋過去,她還能這麼自在從容。
這裡的侍衛少說也有幾十近百了,雖然他會費點力氣,但他相信桃月宴解決起來,肯定也是不容易的。
自然若是桃月宴移動身形,瀝楚痕也緊盯著將士兵拋向她的方向,當桃月宴躲過了第一個士兵,再躲過第二個的時候,後面的人幾乎都明白了自己皇帝的意圖。
看著前兩個人沒什麼事的落在地上,雖然有些狼狽,但也沒有受傷,所有的侍衛士兵就開始排隊站在瀝楚痕的身邊,而當第三個被瀝楚痕拋起來的時候,士兵的劍尖直指著桃月宴,恰好這士兵是有些內力的,藉助自己的內力,再加上瀝楚痕將他丟擲去的動作,眼看那劍尖就對著桃月宴的胸口而去。
劍尖的鋒芒越來越近,桃月宴臉上的弧度也越拉越大,她不得不承認,瀝楚痕真的很愚蠢,這樣的小把戲,估計也就只有他能夠想的出來,做的出來。
那人還沒飛到桃月宴面前,對面的瀝楚痕已經接二連三的再次丟擲了幾名士兵。身在戰場,士兵的職責就是打仗,此時面對桃月宴與皇上之間的爭鬥,他們也必須拼了命的去幫助皇上,否則若是皇上落敗,他們這些就如喪家之犬,更是沒命活。
幾個人在空中形成了一個拋物線,一個連著一個,瀝楚痕心中打的注意是,讓桃月宴應接不暇,自然他也會在最恰當的時機,去突襲她,這些士兵雖然可有可無,但是他也必須要為自己留有後路,逃跑時候他還是需要士兵的保護的。
就在瀝楚痕信心滿滿桃月宴招架不住的時候,卻看到了讓人驚訝的一幕,那原本已經進了桃月宴身前計程車兵,突然像是定格了一般,停在空中不能再前進分毫,那劍尖也是距離桃月宴很近的地方,卻始終傷不到她。
但是第一個士兵雖然被定住了一般,但是後面計程車兵卻仍舊保持著動作,結果只聽‘撲哧撲哧’的幾個,後面的幾名士兵的長劍分毫不差的捅進了自己人的身體裡。
在空中彷彿連成一條直線,直到桃月宴那控制著士兵的手慢慢放下,那五名被長劍相連計程車兵如同落葉一般墜地,激起一地的塵土。
而最後一名士兵,好命的因為後方沒有人,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劍尖,扎進了自己人體內,鮮血噴灑了他一臉,表情呆滯的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這些士兵,平日裡不打仗的時候,本來關係都不錯,這次出逃大家還曾慶幸過,至少是活著的,結果此時就面對被自己人刺殺身亡,怎叫人承受。
“桃月宴,我殺了你!”
瀝楚痕終於還是被激怒了,如同一隻爆發的獅子一樣,哪怕是內力翻騰,血氣上湧,他也要與她拼個你死我活。
而桃月宴等的就是這一刻,本來憑藉她的能力,與瀝楚痕對打根本不需要如此浪費時間,速戰速決也不是難事。
可她對瀝楚痕的怨憤,註定了她不會讓瀝楚痕好過,她就是要讓他親眼看見,他自己最在意的一切,是如同一步步被他自己給毀了的。
桃月宴迎上了瀝楚痕,不再是之前的閃躲招架,而是招招狠戾的直擊瀝楚痕的命門,一拳一腳一掌打在瀝楚痕的身上,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