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情況沒有持續太久,惠妃忍不住先發制人,突然對著桃月宴迎身而上,似乎想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的痛擊。
相反的是,即便惠妃的動作再快,但是看在桃月宴眼裡同樣沒有任何威脅性,只是一個眨眼間,就錯身躲過的惠妃的攻擊,隨後右臂猛地帶著強大的內力打向了惠妃的後心處。
惠妃的反應也是相當的快,在察覺到桃月宴的攻擊的時候,立刻彎下身,想要躲過去,卻奈何不必桃月宴的速度仍舊被打在了肩膀上,頓時劇烈的疼痛以及那強大的勁力讓她撲到在地上,嘴角也留下一絲血紅。
沒有遲疑,惠妃在地上一個滾身,隨後猛地站起來,隨後拔地而起,宮殿的大廳本就寬敞高大,凌空彈起後由上而下對著桃月宴附身就拍出了掌風。
而桃月宴一個帥氣的旋身,同樣是躲了過去,但卻不著急與對方拼鬥,反而開始在地上如同幻影般,躲閃著惠妃的攻擊。
你來我往,半柱香的時間過去,惠妃已經有些力不從心,被桃月宴打中的肩膀,此刻劇痛一波接著一波的衝擊著惠妃,且她還一直強弩著體內有些混亂的真氣,想要制住一直躲閃的桃月宴。
終於,看出了惠妃已經是強弩之末,桃月宴也不再動作,直接站在原地,看著惠妃這最後幾乎調動了全身七成的內力的攻擊。
而惠妃以為桃月宴是黔驢技窮,只能有捱打的份,動作更加猛地一下子就衝到了桃月宴面前,眼看著自己的掌心就要打在桃月宴的心口,惠妃的嘴角也開始了嘲諷的笑意,眼中更是透出了瘋狂的笑意,原來無極公子也不過如此。
手掌瞬間距離桃月宴的身子還有不到一尺的距離時候,惠妃臉上的嘲諷再次的僵住,身子也不能移動分毫,就這麼仿似被釘在了原地了一樣。
只見桃月宴就在那手掌到來的時候,右手輕而易舉的伸出,對那帶著內力的手掌彷彿視而不見一般,就這麼一下,就抓住了惠妃的手腕,也成功的卸去了她的攻擊。
此刻,究竟誰是高手,一招之內,已見分曉。
“你…你耍我…”就在前一刻,還對自己突然信心大增的惠妃,此時卻好像見了鬼一樣,不敢相信的瞪著面前那冷冽之人問著。
桃月宴就這麼抓著惠妃的手腕,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讓惠妃動也不能動的任由自己被對方掌握,此時的她才發覺自己的想法有多麼可笑,而也心驚於對方功力的高深。
“算計過我,想要害我,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就饒過你麼?”桃月宴抓著對方的手腕,邊說著邊步步前進,讓惠妃不得不身體僵硬的後退著,而這時候手腕脈門處突然傳來的劇痛讓她猛地哀嚎:“不…”
她如今什麼都沒有了,沒有太子的音信,沒有瀝粵皇帝的寵愛,空剩下這一身武藝來自保,為什麼到最後連著武藝都成了空想。
惠妃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內回聲許久,而眼看著惠妃頭頂冒出了青煙,桃月宴邪佞的笑了起來,右手同時也放開了惠妃的手腕,而對方卻像是一灘爛泥一樣,萎靡的倒在了地上。
“為…為什麼…你…好狠…”渾身的內力竟然被桃月宴給廢了,一身苦學了多年,也隱藏了多年的武功全部被眼前的人給瓦解了,到底為什麼…
桃月宴一身白衣,纖塵不然,在加之殿內的宮燈照映,整個人不似真人一般的飄渺,但說出的話卻狠戾無比:“當初算計我的時候,你就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今天麼?胡蝶,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在害過我之後,還能好好活著的,讓你多活了近四年,你該高興了!”
她桃月宴想來有仇必報,錙銖必較,當年進宮時候,無權無勢,可她依舊可以狂妄自大,雖然那後果是慘敗的,但是她有自己的原則。
這惠妃胡蝶當日在宮宴上,陷害與她,雖然事後瀝楚痕給了她懲罰, 但是畢竟不是她,她的仇從來都是自己動手。
而且還記得當年惠妃為了詢問她是否喜歡月流觴的時候,特意找到她的宮殿,那時候她就已經發現惠妃眼底隱藏的殺意。
她是殺手,殺人無數,別的不清楚,卻對這殺氣熟識於心。那時候的她有自知之明,宮內有瀝楚痕打壓,宮外的勢力不健全,她就算想要剷除她,也必須找準時機,否則只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儘管她回來晚了,可是她依舊活著不是嗎?如今這天下,再沒有任何人能夠再算計她,傷害她之後,再逍遙法外了。
“呵呵…呵呵呵…桃月宴,你…你好深的心計…”惠妃趴在地上,渾身一絲力氣都沒有,甚至於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