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按住,好奇的看看左右:“對了,這裡有沒有別人 ?'…87book'”
“嗯?”小狐狸的思緒順利被帶走,心想某人又不在,其實偷偷抱抱親親這種行為,完全可以轉臉不認帳,於是又親了幾下,撒嬌:“你為什麼老不來看我,我做夢都在想你,偷偷哭了好幾次。”
他滿意的不得了:“乖。我這不是來看你了?”
花似錦笑道:“對了!我也收了一隻幻寶獸!快把你的放出來!”一邊拈指招幻寶獸過來,花漫天瞥了一眼,輕輕一笑,微一拂袖,室中忽然便多了一隻神俊高大的幻寶獸,如果說花似錦的幻寶獸像一隻貓,花漫天的就更像一條龍,威風凜凜,又神俊非凡。
花似錦的幻寶獸頓時雙眼星星,猶豫了好半天,才怯生生的湊過去,花漫天的幻寶獸仍舊昂首挺胸,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花似錦於是很鬱悶:“喂!說說!你對小瀾好一點!要不然我就告訴花長老,拔光你的毛!”
花漫天的幻寶獸名叫“不可說”,但是花似錦一直叫它“說說”,不可說極是通靈,深知眼前人對主人的的意義,哪敢得罪她,只得紆尊降貴,略略低下了高貴的頭顱,小瀾大喜,急挨頰過去蹭蹭,跟某隻小狐狸討好人時的動作如出一轍。花漫天看在眼中,微微一笑,擺手道:“出去玩罷。好生看著它。”
不可說點點頭,對小瀾高傲的一點下巴,小瀾屁顛屁顛的跟上,於是兩隻靈獸一前一後的出去了,花似錦打了個哈欠,偎到他身上,抱著他胳膊:“大花花你多陪我一陣子好不好?你都不知道,你不在有很多人都欺負我……”
他不滿意她的哈欠,卻很滿意她的話,於是微笑:“哦?都有誰欺負你了?”
於是她精神一振,從出狐靈山開始叭叭叭,才剛說到恩人哥哥的橋段,就困的眼皮都撐不起,口齒不清的講述:“恩人哥哥帶我去青樓……”
頭一歪,就滾倒在了他懷裡,睡著了,花漫天微訝,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來點兒花漫天的方式讓她迅速清醒,反而把了把她的脈,想了一下,隨手把她攤在膝上,正要解衣,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向窗外道:“伴伴!”
外面樹葉一響,花為伴掠身進來,挑起長眉:“長老,你想幹什麼?”
花漫天的手順理成章的探進她衣服,觸手她的小腹,與他的動作完全不搭調的,他一臉正氣的開口:“狐族入世報恩,旁人不得干涉,這規矩你莫非不知?你在這兒幹什麼?”
雖然已經習慣了花長老的無恥,但他每時每刻都在重新整理下限,於是花為伴很無語很無語,瞪著他,心說不曉得你在這兒又是幹什麼?花漫天當然沒想要等他回答,直接下命令:“花為伴,你可以滾了,滾的越遠越好,從今天開始,不得我的命令,你不準在錦兒面前出現!她叫你你也不準來!”
比碰到雲醋罈更叫人無語的,是碰到花醋罈……花為伴氣大了:“我是錦兒的親哥哥!我們錦兒有危險怎麼辦?”
他看了他一眼:“我難道是擺著好看的?我說的話你聽清了?還不滾?”那樣子就擺明了一句話,我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來咬我呀咬我呀!
花為伴當然不敢咬他,坦白說身為狐靈山一脈,沒有人敢真的違背花漫天的命令。可是在一片愛妹之情支援下,花為伴仍舊仗義直言:“喂,花長老,你的手往哪放呢!錦兒可是黃花閨狐!”
花漫天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繼續摸,用眼神鄙視的告訴他“我連澡都給她洗了無數次,什麼地方我沒摸過沒看過叭叭叭”……
可是此一時彼一時啊,毛狐狸和人怎可能是一個概念?小肉包和絕世小美女更加不是一個概念了!花為伴憤怒之下脫口而出:“就算有人比你早一步把錦兒的毒功化了,就算你成了八階藥王,也不用非得在錦兒身上找點病出來顯擺吧!”
敢戳花長老的痛處,一定會死的很慘,花漫天忍無可忍的一拂袖,同樣神通廣大的花為伴竟無還手之力,嗖的一聲撞破了剛重新布好的藥王閣結界,飛到了未可知的地方……
花漫天清完場,眼皮也沒抬,解開她衣服,手兒貼到她的小腹上,略一平抑心神,細細的感知她體內的血脈走向……她這麼嗜睡不可能沒有緣由,一定是什麼地方尚有問題……細細的感覺了一下,終於找到源頭所在,於是細細幫她把血脈理順,不大會兒便收了手,順便在她柔軟的小腹上拭去了手心運功滲出的細汗……所以說花為伴真的錯估了長老大人的狐品,人家只是多摸了幾下而已,把隔衣就可以乾的事兒換成了貼肉而已,並沒有試圖往上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