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包的小狐狸羞的抬不起頭來,用力閉著眼睛不敢看他,一邊拿手背抹著淚,哭的嗚嗚有聲,小模樣兒梨花帶雨煞是可憐。睍蓴璩曉某隻被看光光輕薄慘了的美麗男人,雙手按著她的肩,瞪著她,身體戰粟,慾念猙獰挺直……這樣一個不穿衣服的男人,和一個眼淚掉的啪嗒啪嗒的小少女,此情此景,那就是一句話,任是無情也盪漾,實在很適合發生點兒什麼……
可是在這樣一個激動人心的時刻,東方美人兒卻在痛苦的糾結……身體不住顫抖叫囂,渴望著天雷-地火,銷-魂一刻,理智上卻還有一絲清醒,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他根本拿她沒辦法,不敢上她,不敢打她,甚至罵都不敢罵的太大聲,不然姑姑大人惱羞成怒倒打一耙……他那張臉,說他不是色狼,鏡子都不信的……
做為一隻修行幾千年的老童男,此時的心情實在悲憤莫名又興奮莫名……可做為藥王閣主的大弟子,某姑姑的親親師侄兒,他終於還是以驚人的自制力,緩緩的收回了手,退後一步……然後咬牙切齒的罵道:“還不滾!”
花似錦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忙不迭的點頭:“好好,我馬上滾……”說話的同時,她張開了眼睛,看到他興奮凸起的小豆豆,嚇了好大一跳,趕緊再閉上,然後摸索著轉身,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出去,開啟結界的同時,她忽然想到什麼,急急轉回,某東方也正好想到什麼,急急追上…軺…
石道狹窄,地面泥濘,於是在異口同聲的一聲:“今天的事情不準告訴別人!”之後……兩人再次勝利會師,咣的一下撞了個滿懷,小女子哎喲一聲,被撞的直跌下去,然後某人叭嘰一聲,趴在了她身上。花似錦終於惱羞成怒,大聲道:“死東方你是老鼠還是水蛇!躲在這種變態的臭水溝裡!還不滾開!”
他閉了一下眼睛……不同於他永遠的冰冷,她的身體柔軟香暖,讓人眷戀。嬌小清瘦卻如此玲瓏有致,密密的嵌進他的身體裡……因了她的憤怒,她酥胸起伏,芬芳的氣息拂在他面上,他幾乎可以隔著那層衣料,感受到那兩隻柔軟椒乳的形狀,她怦怦的心跳直震到他的心裡去,這種溫暖鮮活的感覺,是如此叫人著迷淪陷……
他長長的吸了口氣,忽然抬起頭來,深深的看著她。密密的長睫覆了迷離的妖瞳,雪色長髮耀目生輝,深遂的五官極盡妖冶,光裸的肩頸與下巴畫出一道完美的曲線……這樣極致的香-豔撞入視線,竟讓見多識廣的小狐狸都為之驚豔,他隨即對她一笑,柔靡微啞的聲音份外迷人:“我是白頭蛇……皚”
她壓根兒沒聽清楚:“什麼?”
他笑了笑,毫無徵兆的,忽然俯身親吻她的頰,在她抗拒之前,飛快移到耳垂,一條暖暖的細線樣的東西,忽然鑽入她的耳朵,曼曼打了個旋兒。一陣鑽心的奇癢襲來,她頭腦一暈,登時停了掙扎,他隨即低低的道:“錦兒……我們都是註定寂寞的族類……既然遇到了,不如就一起試試那魚水之歡……”
耳中的細線不住掃來掃去,漸漸深入旋轉,勾魂攝魄,卻又令人毛骨悚然,她癢的全身發軟,難受的直想哭,頭腦一片迷茫,壓根兒就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只是徒勞的扭著身體:“好癢,好難受,你走開……”
他盯著她嫣紅的小臉,極緩極緩的壓下了軟腰,將***抵入她的腿間,幾乎有點殘忍的抑著自己的動作,一點一點,深深切切的去感受這等待了幾千年的歡愉,感受她的芬芳,她的柔軟,她的扭動,她的哭泣與軟語……本已經勃發的慾念更形猙獰,他迷離的妖瞳也漸漸泛紅,瘋狂的渴望中,竟似乎摻雜了嗜血的衝動……那是失去了壓抑的天性在爆發……
徹底的交歡之後,便是瘋狂的嘶咬與吞噬,白頭蛇便是一個這樣瘋狂變態的種族,雌蛇會在交尾後吃下雄蛇,子蛇便在父親的血肉之中生長,破殼而出的那一刻,就會吃掉母親……白頭蛇體內的毒性就這樣不斷相加,再不斷累積,每一條性命都是累累的毒,累累的罪孽……
他對此深惡痛絕,亦曾發下重誓,即使在遇到她之後也不曾改變過這個信念。連他自己都不曾想到,會在此刻,理智被欲-望左右……
耳中細線猛然彈入,一陣劇痛,花似錦尖叫一聲,暈厥過去,幾乎與此同時,她體內一股力道似乎被甚麼引動,自無形的角落中乍然激出,飛快的迎向那股力道……
所謂毒蛇吐信,鑽入她耳中的,便是蛇信,蛇信本來就是極敏感的,一感覺到這股力量襲來,全不必動念,就立刻還擊過去。他進攻的是她身體中最薄弱的鼓膜,當然不會加諸太多力道,可兩者一觸,他的力道竟順順當當透膚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