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錦隨著雲母進了房,小二送進熱水,花似錦笑道:“伯母,您先洗,我刻幾枚簡單的玉符出來。”
雲母應了,笑道:“又要刻甚麼符了?”
花似錦已經取出饕餮牙開始雕刻,頭也不抬的笑道:“雲哥哥必要入定,準備晉階,我幫他布個防護的小陣出來。”
雲母仍舊應了,花似錦刻的只是尋常玉符,數枚才布成一個小小陣法,所以每一枚都十分簡單,不過半個多時辰已經全部刻完,站起來吹了玉屑,便笑道:“我給雲哥哥送去,馬上就回來。”一邊就推門出去,果然很快轉回,見雲母坐著不動,有點稀奇,道:“您不洗澡嗎?”
雲母一怔,急含笑道:“我乏的狠了,全身都痛,不洗了,你洗罷!”
花似錦應了一聲,關好了門,便開始脫衣,雲母坐在身後椅上,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她脫了身上的男裝袍子,便是一身貼身的衣裙,剪裁細緻,勾勒出了纖細曼妙的腰肢,臉上塗上了一層淡墨,愈襯的眸清如水,皓腕如玉,裸露出的頸子細嫩的豆腐一般,說不盡的膚光玉潤,欺霜賽雪,便是畫中人兒,也沒有這般美好。
他直看的目不轉晴,花似錦隨手除了鞋襪,露出雪膩的一雙小腳,他竟不由得喉口乾涸,想起龍華幻境之中,那種滑膩如脂的觸感,似乎手兒略暖就能將她化了一般……
花似錦一抬頭,看她神情,便是一怔,小臉兒泛紅,急道:“伯母!”
他猛然回神,急溢位了一個笑:“天狐果然美貌……”
她更是羞的抬不起頭來:“伯母……你……”看他眼神幾乎帶著貪婪,她不由得雙手掩了衣襟:“伯母,您別這樣看我。”
他急含笑道:“傻姑娘,給我看看又能怎樣……”
花似錦又羞又急:“您快點回房休息吧!您再這麼看著我,我……我就不洗了!
他怕她懷疑,只得站起身來,回入內室,隔著一層軟綢簾子,聽著外面水聲漸起,宛如溪水潺潺,動作極輕,只聽著那聲音,也似乎可以看到,那曼妙雪胴滑入水中,漆黑的髮絲飄拂,雪膩柔荑撩起水,澆在絲滑的身體上……遙想那情形,怎一句活色生香了得!
他手指一搓,就想施個透視訣,瞧瞧這般銷-魂美景,可是終於還是顧及到雲知處就在隔壁,他的境界與進階並不十分合乎常理,幾乎不可捉摸,靈識又極強大……萬一察覺到法力波動……猶豫了許久,還是忍了,咬了咬牙,翻身躺在了床上。
隔了好一會兒,才聽她洗完了,踩著木磯出了浴桶,拿布巾抹乾身體,著了衣裳,然後輕手輕腳的走進來,坐在窗前。他緩緩眼張一線,她正略略側身彎腰,用象牙梳梳理著極長的黑髮。
她身上換了一件嫩綠色的裙子,竟似乎鮫綃所制,極為輕薄柔軟,細細的貼著腰肢,她本十分清瘦,卻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那小腰兒不盈一把,溼發略略打消了衣衫,側身時,幾乎能看到那胸前小小茱萸的凸起……果然天狐都是絕世***……
看她梳好了頭髮,又取出幾枚玉符,在房間四周細細布好,這才吹熄了燭火。他急閉上眼睛,隔了不大一會兒,便聽她腳步細細悄悄,走到了床前,輕輕掀開被角,躺了下來,處子幽香合著清幽暖香直鑽入鼻子,直叫人心旌搖曳……他竟口乾舌燥,緩緩的向外靠了一靠,略略翻身,便直靠在了她的身上,她急避了一避,悄笑道:“伯母,吵醒您啦?”
那般的吐氣如蘭,軟軟撩撥……他做出剛剛醒來的樣子:“沒有。”一邊仍是緩緩靠近,只隔著一層薄衣,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她肌膚的幼滑,那般求之而不可得的煎熬,竟比伸手觸控還要***十分……他本不是為風月而來,可是,此情此境,便是鐵石人兒,也難免心猿意馬……
他忍了許久,才緩緩抬手,假做理了理她的發,一邊就順勢把了她肩,那香肩細小柔滑,圓圓潤潤,握在手中,只覺心頭火熱漸起。她在黑暗中輕輕一笑,眨了眨水亮的眼睛,小聲道:“伯母,您說些雲哥哥小時候的事情給我聽,好不好?”
他一皺眉,立刻就想說這種事有甚麼好說的,可隨即回神,模仿著雲母的模樣,慢慢綻開一個柔軟的笑,慵懶道:“所有的小孩兒,小時候還不都是一樣的?”
花似錦全無察覺,討好的向他偎一偎,小聲央求:“就說一點點就好……”
他放在她肩上的手,不動聲色的向下,心頭渴望,動作卻不敢有半分孟浪:“怎麼了?錦兒怎麼忽然想聽這個?”
花似錦頓了一下,娓娓的:“我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