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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暗夜之下,鬱海潮看著他慌忙離開的背影不由一聲悶笑:還真是可愛的傢伙。然不想,剛一思及此便猛地聽來身後那一聲語帶慵懶的說話:“他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若是海潮你真覺他那般單純,就大錯特錯了。”

立馬回首一望,這還真是熱鬧的一晚啊!“不知柳三少爺突然前來所謂何事?”一旁早聽得門外響動的段琴空隱忍著脾氣忽而開啟房門,口氣不佳。

“這麼晚了,段公子原來也還未睡呢。”梨渦淺笑,柳相葉不留痕跡的暗諷他多管閒事。

“如今才二更天(晚上9點-11點),連你們這些富家公子哥都還全無睡意,類似我這種閒雲野鶴又豈會那麼早便先行睡下呢?”冷笑,段琴空倒是不介意跟他‘打太極’。

而這頭剛一言罷,那頭‘吱嘎’一聲,江上南竟也是帶著一臉訕笑探出頭來:“可不是嗎。在咱們名城現在才正值熱鬧呢!”

見狀,鬱海潮暗抖衣服下襬,一聲無奈嘆息:“既然都沒睡,那麼就開會罷!柳三少爺,就您方才的那一席說話還請你給我們做個合理的解釋吧!”突出強調我們二字,鬱海潮只覺自己至從見到他後,就被段琴空二人嚴重不信任了起來...

回以慵懶一笑,這柳家三公子如同永遠都睡不醒般,讓人感覺身處愜意的環境。

步入鬱海潮的房門,柳相葉自發的走到了軟榻前擇其一個舒適的姿勢坐倒其上。只見他微眯的雙眼透出如是貓一般的靈氣,半晌的沉默後,他忽然語破天驚:“我不是柳相葉,真正的柳相葉已經死了,且,就是在這柳家宅院裡,被柳相月,親、手、殺、害...”

頓時,另幾人只道聽得一聲晴天霹靂。

“這不可能啊!那具浮屍不過只是在水中泡了三日左右,按時間推算的話從菱州到名城至少也要五天左右的腳程。按地理方位的話菱州城還是在名城的下游呢!一個正常的人尚且都不能做到,更何況這柳相月還是一個...”語頓,鬱海潮似是想起了什麼:“難不成,柳相月他不是瘸子,而且...他還有幫兇?!”

略聞言,那軟榻上假的柳相葉輕笑搖頭:“不,他的腿的確是廢了。然幫兇的話倒是有可能。”

一旁,猛地聽完他的話,江上南微帶困惑的抓抓腦袋:“那照你這麼說,我們發現的屍體可能只是幫兇的屍首咯?真的柳相葉可能就藏在這柳府之內?但我有幾個疑問。第一,柳相月是如何在距離這麼遠的情況下將他的幫兇滅口;第二,如果你不是柳相葉,那麼你又是誰?怎麼會知道的那麼多?假扮成柳相葉,你的目的是什麼?看模樣,你跟這柳相月到底又存在著什麼樣的關係...”語頓,就著這越想越是複雜的案件,眾人只覺此時在這午夜的柳府宅院中靜謐灑出了一絲愈加詭異的氣氛...

柳相月的秘密(上)

就著這越想越是複雜的案件,眾人只覺此時在這午夜的柳府宅院中靜謐灑出了一絲愈加詭異的氣氛...

忽而,又是一陣沉默後,那假的柳相葉猛地爆發出一陣歡暢大笑:“其原因很簡單...”對著緊閉的大門,他乍然出聲:“相月,你都聽到了吧,進來解釋給他們聽罷!”

頓時,未想及門竟真的嘎然開啟,輪椅上那一臉陰沉的柳相月緊跟著一聲冷笑:“你這傢伙,果然出賣我了。妄我自野狗口中救你一命,你這忘恩負義的東西!”

轉為漠然一笑,即便是聽得他出口辱罵,那假的柳相葉卻也全無生氣之意:“相月兄何出此言,在下可自認是沒有披露你殺人過程中的一分一毫呢。就知道你到這裡來別有目的,在下可一直等著您自個兒來說呢。”

迎上眾人無一不帶困惑的神情,聞言後的柳相月在心底不由又是一聲暗罵。只道是當初自野狗口中救起他的時候還以為他就是一個普通的乞丐,未料現在看來倒是自己太過輕視他了。

微嘆一口氣,柳相月知道如今也是瞞不過去了,半晌他詭秘一笑:“沒錯,人是我殺的,可是就算你們都知道了那又如何?苦於沒有證據,你們是奈何不了我的!”

而見狀,鬱海潮抬眼看他只是溢滿鄙夷,冷哼一聲,她話:“哼,沒有證據又如何?我們現在要知道的也只不過是你這樣做的原因!柳相月,你還有沒有人性?!那個被殺害的人可是你的親大哥!同父同母的兄弟啊!”

“兄弟?!”一聲疑問,柳相月更是眼帶陰冷無比:“兄弟又如何?即是同父同母又如何?!憑什麼他可以得到一切而我卻不能!你知道一輩子都被冠上病秧子這個頭銜的痛苦嗎?你知道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