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麼了,既是能把這麼隱秘的事情告訴他,可想這個阿福是非常瞭解宋知念,更是深得他信任的一個人。”說著,海潮忽然打了一個響指,對!就是這樣!哈哈,我真是太聰明瞭!
“...”而聞言,那沉默許久後,段琴空才終是吐出了那個他一直不想承認的幾個字。“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宋知府宅內,管家阿福
“我沒有。”假借神捕司之名,鬱海潮問及當夜案發之時阿福是否去過東廂房兩次。然而阿福隨即一口否定,很是乾脆。“是,我是知道老爺和江南燕他媳婦的那點破事兒,而且當晚也的確是我給她帶的路。可是就那一次,我是真的沒再去過東廂房了。”
是嗎?聞罷,鬱海潮卻始終抱有一絲懷疑態度,但看眼前此人目光閃爍,神情詭異,明擺著有鬼嘛。思量一時,鬱海潮猛地眼前一亮:“咦?這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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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眼前之人目光閃爍,神情詭異,明擺著有鬼。思量一時,鬱海潮猛地眼前一亮:“咦?這是什麼東西?”
上前一步,她抬手便抓起他胸前紅玉,大呼道:“哇,好漂亮的紅玉!色澤光鮮、玉體飽滿,連雕花也十分精細。管家你可真有眼光,這一看就是上等貨啊!可是阿福,這麼昂貴的東西你卻是戴錯了地方吧,這可是腰飾啊,你怎麼能把他掛於胸前呢?還藏在衣服裡面這麼小心翼翼的。怎麼,該不會是你偷來的吧。”
“亂說!”聞言,阿福神情更是一緊。“我阿福怎麼可能偷東西呢?!這個,這個可是我花了五十兩銀子給買回來的!”從她手裡抽回紅玉,阿福一邊不快說著一邊忙不迭將紅玉重又塞回衣服裡。
“你那麼緊張幹嘛,我不也是隨口說說嘛,藤蔓蝶花、蝶舞飛華,你那塊玉的意境可不一般啊。”五十兩銀子?你唬誰呢,真當我是沒見過世面的黃毛丫頭嗎?就這塊紅玉的質地,那少說也是上萬兩的。
轉而海潮笑笑,長舒一口氣後,她直言:“阿福啊,其實我覺得你已經沒有再撒謊的必要了,你啊還是快點招了吧。否則,我身後這位大爺可是會很不客氣的唷。”
話說著,段琴空漠然上前,直逼阿福。“你們、還要我說什麼啊?我不是已經都告訴你們了嘛。別的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阿福死鴨子嘴硬。
“你,”海潮冷笑“果然,你是不進棺材不掉淚對吧。段琴空,把那塊紅玉給我搶過來!”
聞言,阿福一驚,還未來得及反應那脖子上的紅繩子已是斷成幾節了:“鬱姑娘!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阿福,這塊玉根本就不是你的。那一晚,你送江夫人進去之後,你壓根就沒出過東廂房,而是一直藏身其中靜靜觀察等待!因為你知道那一晚宋知念要偷會江夫人,所以整個東廂房都被他下了‘禁足令’,因而這便是你殺害宋知唸的最好時機。從江夫人逃走,到你進去實施你的殺人計劃。你自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可惜你的貪心出賣了你。你在犯案後準備逃離之時,看到了江夫人匆忙離開時所不幸遺落的極品紅玉,於是你利慾充心,偷偷撿了它佔為己有。我說的可有不是!”
“不是不是!我沒有殺人啊!是,我是貪財了一點,但是我並沒有那個膽子去殺人啊!還是自家的老爺呢,我怎麼可能這樣做?!”阿福激動搖頭。終是承認了自己的確就是那隱藏在東廂房,行為詭秘之人。
“你沒殺人?我不相信,可有證據?”冷冷一說,海潮直視他發虛的眼睛。
“這...有是有...可是...”阿福猶豫著,說不出口。
“怎麼,到底是有還是沒有?你不會還想做個垂死掙扎吧。”
“不是的不是的,是真的有!只是...我、我說出來,你們可不能跟別人說!”半晌,阿福堅定地抬起頭來。死就死吧,再不說實話,自己可是真的會被當成兇手,那時,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其實,那晚,我的確是想著東廂房被下了‘禁足令’,所以,在裡面做了一點事。但絕對不是殺人什麼的事!我只不過、只不過是在那裡私會了某個女子罷了。”
喔~偷情!“那女人是誰?!”海潮沉聲問。
“可以不說嗎?”阿福掙扎著反問。
“你覺得呢?”海潮再反問。
一咬牙,阿福閉著眼睛說道:“是四姨太!”四姨太!聞言,海潮在心底一笑。“好你個色膽包天啊,連老爺的四姨太都勾搭上了。哼,阿福啊阿福。我該怎麼說你才好呢,我想,大概的情形會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