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說自己才是真正的柳家三少爺。在大約三日前,他可能也就是因為這樣喝醉了失足掉進河裡淹死的。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他那是活該吧。”鬱海潮說著,竟也自覺有點強詞奪理了,然不管怎麼樣,她就是打心底的無法接受於昨日所帶給自己那驚鴻一瞥的絕世美男會是個冒牌貨,亦甚、他會是個殺人犯?!
而一旁,似是看出她的不快,更甚看出了她是為什麼而不快。段琴空只覺自己對她怨恨也越發積累了起來。半晌,他語帶沉悶,說道:“哼!真若是想知道昨天回來的那個柳相葉到底是真還是假,我們何不妨直接去一趟柳府,抓住那個柳相葉問個水落石出,屆時一切不就一目瞭然了嗎。”
略聞言,另兩人也即刻換上了一副恍然大悟。而直待鬱海潮的心底,更是無端平添出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而言過不多時,他們也就來到了柳家府邸門外
仰頭,鬱海潮一臉茫然地看著這如同是在辦喜事的柳家宅院,張燈結綵,極其熱鬧非凡,更甚是來往的行人只要經過了他們柳家府邸的大門口也均是有東西拿有東西吃!見此,她不由一陣暗忖:若果真的是發現了這個柳相葉不是真的柳相葉,且可能真的柳相葉已經被這個柳相葉給殺害的話,不知此後這柳家府內又會發生什麼樣的驚天鉅變呢?要想,柳家老爺他辛辛苦苦盼得兒子歸,整整二十五年了,不料卻是盼回了一個假的,抑或一個真正凶手的回來!天可證,那將會是多麼沉痛的打擊啊!
微閉著雙眼,鬱海潮腦中不覺再次浮現出那日,他笑看她的臉。奇怪,何以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她卻總也感覺如此的熟悉,抑或是如斯的信任呢?
然則一旁那不明就已的段琴空旦看她又是一臉痴迷的模樣,不由緊跟著一陣心煩意亂。走上前去,他猛然厲聲在其耳邊大吼一聲:“做事!”當鬱海潮猛地驚醒,卻也只是看他頭也不會的走進柳府...
能說會道柳相月
柳家府內,富麗堂皇,剛一進門就能看到據上南先前所說的那一簇簇罕見的燈籠花。
左右而四顧,鬱海潮只覺自己猶是身處於某個皇家園林。
穿過一條條狹長又優雅的長廊曲徑,帶著神捕司的令牌以及那一塊標誌柳家家徽的小小翡翠,三人一路人倒也是暢通無阻。約莫半個時辰後,在管家的指引下,他們便來到了三少爺柳相葉所居住的內院‘柳雅園’。
隱約傳來木椅的滾動聲,不多時,自他們眼前那一間紅色淡雅的廂房內,一名衣著款款、模樣煞是俊俏的白衣少年便打裡而出。開門所見鬱海潮等三位均是長相出塵的絕色佳人,那白衣少年忽而輕笑一聲,回頭對著屋內的人,他溫和喊道:“三哥果然料事如神,您要等的人來了...”
轉動著身下的木椅,白衣少年對向門口,看著被喚‘三哥’的男子緩緩邁出,只見他溫柔的看向鬱海潮,嘴角隨即換上一絲微笑,和言說道:“海潮,我找了你很久呢。”
而乍一聞言,鬱海潮立馬抬眼一看,對!就是他!頓覺胸口一陣窒息,就是這個男人,那天透過紅色‘喜’轎所看到的傾國男子。然,他是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呢?甚至還說自己已經尋找自己多時?!
懷著滿腹的不解,鬱海潮拿起江上南的神捕令牌以及那塊小小的翡翠,對著他故作深沉:“柳相葉,這個就是神捕司令牌,此次前來,我們只是想查明一件事,就是有關近日來,在名城郊區附近所發現的一具浮屍案。”
“這不關我三哥的事。”即刻出言打斷,柳相葉身旁的白衣男子看起來竟是比他更顯慌張。
“柳四少爺何以這般肯定呢?為何不先看看這塊翡翠再說呢,難道你不覺其很眼熟嗎?”將翡翠拿到他的面前,段琴空眼角揚起一分不信任。
而話接過翡翠,白衣男子斷然一聲冷哼:“這不過是一塊有著我們柳家標記的仿製品罷了。很多人都妄圖與我們柳家攀權附勢,會出現這種不入流的仿製品那也是在所難免的。我不覺得它能說明什麼問題。”言罷,柳家四少爺隨手一扔,竟是將那翡翠折成兩半。
柳四少爺名曰柳相月,是這柳家府內最小的一個兒子,因幼年時換上了麻風症又未得及時治療從而導致他現在的雙腿殘疾,終生與輪椅為伴。
而見狀,段琴空更是覺得其中有鬼,何以這柳相葉昨日才歸返菱州城,今日便與其弟柳相月建立了這般深厚的親情呢,漠然出聲他立馬語帶懷疑:“柳四少爺真是對你的三哥信任有加呢,可是你別忘了,你這三哥於前日裡都還是從未在菱州城範圍內出現。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