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逃跑的準備呢還是讓我直接殺了他?你別忘了,就算是被給予了查案的權利,你有神捕司的令牌嗎?你有資格抓人嗎?哼,說到底我們還是被利用了。但無妨,反正明日的話,我們會有很多人證,其中一個還是他們想賴都賴不掉的。”
“誰啊?”聞言,鬱海潮只覺安心許多。
“你忘了嗎?不是有一個人一直想要當面感謝兇手的嗎?”眉峰一挑,那斗笠下段琴空的驚世容顏隱約透出了一絲玩味...
-次日,黎明破曉
“起來!”當這清晨的第一道陽光剛一點亮鬱海潮房間的窗戶紙,自她頭上而來那冰涼不帶一絲情感的聲音卻讓她感覺不到半絲的溫暖亦或者神清氣爽。
不快的抬起眼簾,她永遠都是這樣,熱衷於睡懶覺猶如一隻神情慵懶的貓。“我知道了。催生嗎你?煩死了。”嘴上抱怨著,她倒也沒想那麼多迷迷糊糊地起身,趴在床腳就開始東摸摸西摸摸。而那床沿邊終是看不過去的段琴空一把將她拽起,直往門外出行。
“你...你幹什麼啊?!我還沒穿衣服呢!不能出去還不能出去啊!”霎時間的清醒,鬱海潮開始瘋狂掙扎,無奈她的力氣又怎會大過段琴空這一堂堂魔教教主呢?
而那廝,段琴空更是忍無可忍,縱身一躍飛至馬車旁,一把將其推入車中,語帶煩躁:“包裹裡有衣服,你自己找一件穿上罷!”
“可是...”
“車伕,行車。”
...無奈,也不知所為何事這般暴躁的段琴空終也是讓鬱海潮無語妥協。只是,自她心中隱約傳來的急切感似乎是在告訴她:不要生氣,他並不是真的在發你的脾氣,他只不過是太想知道鹿苑的下落了...
-時過不多後,在宋府門口,已是等待多時的神捕四人坐的坐,臥的臥,均是一臉疲憊。
“他們怎麼還不來啊?上南,你會不會猜錯了?或許,他們昨晚上又折回去了!”於門口鳳裘海來回踱步,忽而看著上南滿腦子的問號。
“不可能,裘海,你那麼心急幹什麼。瞧,這不就是來了嗎?”上南則是心平氣和,遙望著遠方,但看那一頂寶藍色車頂漸漸清晰明朗,他不覺嘴角浮笑。
‘籲’不多時,車伕拉住馬,馬車停留宋府前。蒼老的聲音沉沉響起:“三位到了,請下車吧。”三人?
晨來徐徐微風寄秋涼的美數不勝收,自馬車緩緩而來的三人均是氣質非凡。那錦衣華服之人,是誰?
“人都到齊了啊,那神捕司的各位就麻煩你們用你們令牌進去抓人吧。”段琴空冷言戲說。
那旁神捕司的四人雖說心有不甘,但表面上都還是一團和氣。但見上南嬉笑著一個鞠躬:“是!高手發話,兄弟們上!”轉身便帶頭衝進了知府宅院。
“別說,好像還真有點用。”回頭,鬱海潮也學著段琴空的招牌冷笑,雙手抱於胸前,半帶戲謔的輕揚鳳眉。
半晌不到,宋世康有如雞鳴的尖銳嗓音自屋內響起。輪到我們上場了,暗使一個眼神,暫讓江南燕在外等候一時,鬱海潮二人齊齊舉步進屋,每一個動作仿若千斤重...
-大堂內,宋世康看似傲然而立實則卻神色緊張。再乍見鬱海潮二人,心中更是升起了一股絕望的恐懼感:又是他們兩個人!莫不是我這一生就註定毀在他們的手上了?!
“哈,宋世康,沒想到吧?這麼快又見面了。”一進屋內,鬱海潮先發制人。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這次連神捕司的人都出動了,怎麼?抓到兇手了?”剋制住自己的緊張,宋世康故作鎮定問曰。
連連點頭,鬱海潮浮出迷人微笑。“差不多吧,就等著兇手認罪了。”
“是嗎?兇手是誰!可惡!這般兇殘之人你們還不趕快抓他,在這裡磨蹭什麼?!”頓時一相激動,宋世康斷然大吼出聲。
“行了,別演戲了,一點都不適合你。”聞言,海潮冷哼一聲。“實話說了吧,殺害知府宋知唸的人,就是你吧,宋世康!”
“我?哈,少含血噴人了!他是我爹啊,我怎麼可能是殺害自己親爹的無恥之徒呢?!”宋世康聽罷,神情更為激動起來。
而見狀,鬱海潮也不急切,只道是:“無不無恥,你自己心裡有數。”轉而面向神捕司以及段琴空眾人“小段,我們接下來是不是應該搜屋了?”但看段琴空微的一個點頭。鬱海潮緊又跟著話道:“卿書兄,還勞煩你們派人去把關在竹園後面破屋裡的六姨太——花如玉也給請出來罷!”言未,他們二人已是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