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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低頭,段琴空便扯下海潮為他包紮著傷口的絲絹丟棄在地。“絲巾?我從來不用這種東西,我也不需要用!”突然間的嘶吼使兩人同時一愣,原想,以鬱海潮富家女的性格應是會發飆的,然而破天荒的,這一次她竟也沒有生氣,只是默不作聲的再次從袖裡掏出一塊純色的白絲巾又一次給他包紮起來。

“我說了我不用這種東西!”再一次丟棄,但這次段琴空的聲音卻比剛才要低沉了許多。看他如此模樣海潮笑笑,再次從兜裡掏出一條...

如是一來,包紮,丟棄,包紮,丟棄...“你夠了!你這兜裡到底放了多少條絲巾啊?!”段琴空一臉窩火。這女人有完沒完了?!

“嘿嘿,”但笑不語,只見鬱海潮獻寶一般左摸摸右摸摸,不多時竟從袖裡,懷裡,小包裡掏出不下二十條的絲巾!“怎麼樣?有沒有被震撼到?!”

“你!...瘋子!”轉頭不語,段琴空一臉無奈,只道是這女人腦子有病。(用作現代語翻譯,大致也就是腦殘了。)“哪有人沒事幹放如此多的絲巾在身上啊?!”

依是笑笑,鬱海潮本想說不覺得這樣很拉風嗎?但又怕他聽不懂。話到嘴邊便硬生生的換了個形容詞:“帥氣。”

...什麼意思啊?段琴空仰天長嘆,何以自己如此這般的不堅定,方才竟還會被她那瞬間的溫柔給矇蔽,瘋了,瘋了,都瘋了!

名城神捕

段琴空仰天長嘆,何以自己如此這般的不堅定,方才竟還會被她那瞬間的溫柔給矇蔽,瘋了,瘋了,都瘋了!

是日,準備離開的二人,看著這一件件完全不頂用而多出來的大包小包的行李,段琴空再無多話。轉身對著還在洗漱的海潮冷言道:“你快點,馬車不等人。”話畢,段琴空隨手拿包準備走人,然而一時間樓下猛地人聲鼎沸。

“幾位差爺、差爺,有話好好說啊,不要不要啊!我們、我們真的沒有窩藏什麼殺人犯吶!”樓下掌櫃眼看勸阻不成,只好跪求於地,看著那幾位官差打扮的男子踢桌翻椅的,這哪裡是在找人,根本就是來拆店的嘛。五十多歲的掌櫃不由老淚縱橫,“求求你們了差爺,發發善心吧!小店真的不敢窩藏什麼殺人犯啊!差爺啊!不要砸了不要再砸了!”

樓上,剛整頓完畢的海潮琴空二人緩緩下樓。已是戴好了斗笠的琴空,黑簾下一臉淡漠,再觀海潮一臉好奇,兩人的氣質頓時形成強烈的對比。樓下官差不由都看的驚呆了,好漂亮的姑娘啊!可是...據知府公子的描述...相互交替了一個眼神,一名看起來流裡流氣的差人上前一邁步。

“你們兩個,站住!”厲言相向,那官差滿臉橫肉。

聞言,海潮稍作一愣,再看他們似是當官的,正所謂民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在現代的時候,鬱海潮就已是看慣了自家老爸對著那些當官的時一臉諂媚的模樣,雖也是不甘外加噁心,但在此時,人生地不熟,一人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也就立馬停住了腳步。然,一旁的段琴空哪裡管得了這麼多,正值走著,卻被海潮一把挽過。“別惹事。”

頓時,一抹幽香傳來,琴空不由一愣。和她一起這麼多天了,除了之前那場親熱,她還從未跟自己如現在這般這麼親密過。俯首,看著她挽住他胳膊的手臂,這幾天來一直有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奇怪感覺不由更讓他疑惑了,難道,是自己...太久沒碰女人了?

內心閃過一絲詭異,海潮一臉淺紅,狠狠望向斗笠下那張隱約可見的驚世容顏。“告訴你,少給我在那胡思亂想!”單手背過身去,對著自己的腰部就一陣狂掐。哎...自從和這男人變成了連體嬰後,她就越來越像個自虐狂了。身上這深淺不一的傷疤不用問,創造者竟都是她自己!想來還真是可悲啊可悲。不行,下次還是掐他的皮肉算了。至少痛歸痛,自己身上不會留疤。

“咳咳,”清理聲音,鬱海潮露出了一個很迷人的笑容,輕言道:“幾位官差大哥,這出什麼事兒了嗎?我們兄妹二人都不過是外地人,才來這幾天呢。”

乍聞,她的聲音是如此酥麻入骨,再看她那模樣,嬌滴滴的引人遐想。那幾位官差均是腿下一軟。這女人,真真是天生尤物啊!但,此次事件非同小可,自己可算是有十個腦袋也斷不可在這時候中了這美人計!

搖搖頭,其中為首的官差話道,“行了姑娘,廢話少說,還是先讓我們看看你這位兄長的長相罷!”轉念擺手,他示意著剛才走出的官差快點行動。

“咦?”做一迷茫狀,鬱海潮不自主的起身上前,“看我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