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千刀萬剮,讓他們全都不得好死!
來人滾後,段琴空輕輕上前,左手剛要碰及鬱海潮那被咬傷的右肩,卻被海潮一聲痛罵:“不要碰我!你這個畜生!”未泯的怒氣正是上來,她不要他碰,他就偏偏要碰!如今看來,他早也就猜透了,自己於她發生關係過,她不禁得到了自己七分的功力,甚至於註定了自己將一生一世與她糾纏到死!
美奴(下)
來人滾後,段琴空輕輕上前,左手剛要碰及鬱海潮那被咬傷的右肩,卻被海潮一聲痛罵:“不要碰我!你這個畜生!”未泯的怒氣正是上來,她不要他碰,他就偏偏要碰!如今看來,他早也就猜透了,她不禁得到了自己七分的功力,甚至於註定了自己將一生一世與她糾纏到死!
左手微微上抬,琴空隱忍著似是要去觸碰她那被打紅的左臉。自然,鬱海潮依是一頓臭罵。段琴空忍無可忍一把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你給我聽著!你當我剛才是心甘情願救你的嘛。你錯了!也許,開始的我對你還有點憐惜,但要知道此時佔了便宜的人可是你!莫不是因為你體力已經有了我七成的功力且與我命運相連的話,我巴不得抽你的筋扒你的骨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所以現在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否則,休怪本教主對你不客氣了!”
帶著屈辱,鬱海潮美眸一轉,聰明如她,自然不會放過他剛說的每一句話,尤其是那句‘七成的功力且命運相連’!頓時,海潮微的一笑,百媚生嬌。“啊。我說你怎麼突然那麼好人了呢?!咦,我這裡是怎麼了?髒東西嗎?”朝著大腿,海潮不顧疼痛死命一掐。
“啊...”琴空一時毫無防範,吃痛出聲,但剛一出聲便也察覺到情況不妙,雖是立即住嘴,卻也知道是來不及了。
“啊哈!”海潮一個興奮,不由從床上跳了起來。這一跳不要緊,但由於身高的緣故她的頭直直撞上了幽蘭色紅木床的床梁。頓時,兩人同時吃痛。
“哈哈哈哈哈。”雖說吃痛,但看著眼前一臉怨恨的段琴空,鬱海潮不由高興到說不出話來!要想,剛剛他還指揮著幾個噁心的臭男人試圖侵犯自己呢,這下可好了!和著半天他也是被那幾個臭男人間接給玷汙了?!哼哼,也就在這一瞬間,鬱海潮知道自己的身份已不再像剛時那樣被人說欺負就欺負的了。既然已是命運相連,那這下可別怪她反客為主,為自己討個公道了!
“喂,那個什麼琴空,你姓什麼的?”傲氣十足,鬱海潮高揚著自己那美得不像話的絕世容顏。
“...”眼下,段琴空雖是有著萬般的不快,卻也知把柄已是落入她的手中,無可奈何,硬生生的才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個字:“段。”
“喔,原來是姓段的!嘿嘿,姓段的,姐姐告訴你,姐姐現在餓了!快,去給姐姐弄點好吃的過來!喔,對了。告訴你,姐姐可不想在你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待久了,趕明兒個去給姐姐弄幾套像樣的衣服來,還有,替姐姐準備個包裹,錢袋要分開放,最好能貼身的那種,多放點錢啊。姐姐好歹也是大戶人家裡出生的,這花錢是沒個譜的,再說了,你區區...恩,不對。你堂堂一個魔教教主多少還算是小半個有錢人吧?別太小氣啊。對啦,這出門在外的,姐姐一個弱智女流孤身一人實在是太危險了。你不妨給我找個貼身隨從吧。哎呀,你們這些邪門歪教的,那人都長的跟二五八萬似的,老邪乎乎的,姐姐也不放心,要麼,就你好啦!反正咋們床也上過了,這麼熟悉了,多省心啊!是吧?恩,好,就這麼定了!哎呀,小段啊,你臉色怎麼那麼蒼白啊?這頭髮也是個問題,你說哪一個正常人像你這樣跟得了白癜風似的,全身都白乎乎的。不行,趕明兒個出門的時候記得戴個斗笠啊,可別出門在外的惹上什麼麻煩事兒,就算不惹這麻煩事兒,那嚇著小孩子也不好嘛...你說是吧?”
一側,鬱海潮是滔滔不絕,但看段琴空的臉色早已經從一塵雪白轉變成了一臉死灰。這該死的女人!
“你...你幹什麼這樣看著我?那,我告訴你!你敢動我一根汗毛...”說話間,鬱海潮一腳跳下床沿,一會跑至窗前,“你敢動我一根汗毛的話,我、我就跳下去,我摔死我自己!”轉身又是桌前,她拿起燃了大半截的蠟燭“我、我用這蠟燭,我虐待我自己!”門前。“我撞死我自己!”端起茶壺,“我喝水,我嗆死我自己!”
眼看著鬱海潮還在行進,那一大篇的廢話讓琴空不由單手扶腦似是頭疼。當初帶她來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她是如此恬躁的一個女人呢?!看來自己真的是被初始魔性攻心的疼痛給疼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