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們、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我哥哥他,他連一點點的光亮都是不能看到的!”死命抓住那喚作二狗的衙役,鬱海潮頓時大腦一熱。完了完了,難道是那日殺人的事情給敗露了?可不對啊。那是三日前的事情了!要是會傳出去,又豈會等到現在?應該第二天就來抓我們了啊!
段琴空冷眼看著糾結在前的衙役和鬱海潮,半晌,他陰沉得嗓音緩緩說道。“喂,你們鬧夠了沒?走開!若再擋道,休怪本大爺無情!”
乍然一愣,那幾名衙役均在隨後紛紛大笑。除卻聽得他言的海潮則更是急切起來。大少爺啊,我的小祖宗啊,不是說了別惹事嘛。在落天城的時候你就已經屠了一次城了,上次一個眨眼又殺了幾個。現在倒好,你還要殺?!而且是當著這麼多人面殺這麼多當官的?!天吶,要換到現代,直接拖你出去槍斃了!
“嘿嘿小夥子,你當這裡是武林啊!少在這裡大方厥詞!咱們這裡可是官府管轄的地區,由不得你放肆!行了行了,都別玩了。事態緊迫,你們都給我一起上,抓住他!”為首的官差談笑間臉色鄒而一沉。再次擺手,那群一直站立於他身後的幾名官差便齊刷刷地衝了過來。
猛地回頭,海潮只見段琴空手一伸,那三成的魔功立馬在他體力執行,此時他已是半帶興致,正瞅著沒地試試僅剩魔功的威力呢!斗笠下,他一個冷笑。驅動手指向前一指,“不要啊!”海潮叫喊出聲,卻見那人已是全身軟趴趴的坐倒在地,在他的咽喉處,一股腥鹹的溫熱,那衙役尚有知覺的雙手迎上摸了一把喉頭,頓時臉色煞白,痛苦的模樣似是想要呼救,可惜,此時的他哪怕是一聲驚叫一句說話都再也說不出來了,因為他咽喉部的血管已被刺破,婆娑的腥紅不斷的從那傷處滲出。
半晌沉默,眾人在死一般的寂靜中看著那人帶著絕望的伸手求救到最後無力的死亡。驚駭的表情在每一個人的臉上無限擴大。然而樓梯上的段琴空卻是巧笑嫣然,不錯不錯,未想這魔功果真厲害啊,即便只剩下三成,這殺人的能力倒也還是很有趣的。隨即,他再次出聲,帶著魔魅般的磁性,輕輕問曰:“下一個是誰呢?”
“你!咕...”那為首的官差悄悄後退,內心的恐懼告訴著他要趕快離開這裡,不想那魔鬼一般的男子卻終是比他快了一步,那修長瑩白的手指就這樣輕輕地對著他一點。還來不及叫出聲,他便無力地坐倒在地,臨死前的他默默看著自己不斷由咽喉滲出的鮮血,一臉的不可置信。才想原來被放血的滋味是如此痛苦。咽喉處是帶著溫熱卻又說不出的鹹溼感,想嘔吐,卻不料只得從咽喉處的缺口如數流出。一直到斷氣,他終是想著用手捂住自己咽喉處的裂痕讓它停止外流...如此看來,他又是多麼可悲的一個人啊。
“唔...”鬱海潮噁心出聲,迅速轉過頭去。奇怪,她是真的不想看,不想看到如此血腥的畫面,然而不知道為何,她的體內卻在翻騰著,內心竟是在無比渴望著嚐到血的滋味。感受著體內激情的叫囂。聞著血腥的臭味,她卻感覺那是何等的香甜,內心深處有什麼東西像是快要被流放出來一般,她終是難以控制自己,越來越覺得興奮。不由迎上段琴空極度愉悅的美眸,她也跟著笑了,那笑中帶著不屑。在她看著琴空的雙眼中也充滿著挑釁。那眼神似乎在宣洩著大聲吟唱:要是我殺人的話,會比你更有趣、有味道的多!
“哼哼,是嗎?那,要不要比比看呢?”非常默契的,琴空瞬間便讀懂了她眼眸中的資訊,那剎那他的臉上充斥著見血封喉的雀躍。
“住手!神捕令在此!”門口,一墨綠長袍、氣息穩健的清秀男子即刻出現,看著面前這黑色斗笠男子的如斯暴行和那美麗女子一臉詭異的笑靨,他有一絲驚懼,更多的則是質疑。如此神功,他們二人到底乃何人?!
‘神捕令’?回頭一看,鬱海潮收斂了眼中那透出的邪氣與罪惡的享受。再看那名清秀男子手中金紅色的鐵牌。上面赫然寫著兩個燙金大字‘神捕’。
好神捕的神捕令啊!只見那男子疾步上前,眸中露出淡淡怒氣,看著掌櫃的一臉驚懼地坐臥在冰涼的地面上。不由幾步上前,先行將他老人家一把扶起。隨後又從袖中掏出一錠雪花花的白銀,溫和說道:“掌櫃的,不好意思了,這些錢您先拿去,權當是補償您店內的損失,若然不夠,改日您再到‘神捕司’來取。今日,實在是多有得罪了。”
再來,冷眼掃過地上那兩具還未涼透的屍體,他淡淡一嘆。早知道這知府大人的手下就沒幾個好東西,死有餘辜,但畢竟也都是些有家室的人,改日還是得補上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