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規矩,最喜歡的就是玩什麼將功補過了。怎麼樣?我說對了吧,而且,你這要補得過也還是為了這個女人吧?”不過是祝你飛昇而已,就我所認識的你,那可絕對不像是有恩必報的東西。
“貓的性情本來就是慵懶,無情。值得你這樣為她付出,我看你就認了吧。你是愛上她了吧,可能,從她前世於你見面的那一刻開始。你就已經註定要淪陷在她的陷阱中,對吧?天空。”
語落聞聲,那旁天空訕笑著,豎起一根尾巴。而晃動中的其他幾根尾巴此時竟是無比細心的將鬱海潮包裹一緊,低頭看著她一臉愜意,天空雖說不想承認,但是卻也在內心一愣:這麼多年來,我為她做了那麼多,難道真的不是因為我感覺自己虧欠於她嗎?從小乞丐變皇后,從大鬧地府,從第一世一直找到她這一世。我天空什麼時候也有了這麼好的耐心?龍鱗說的對,我本就是一隻自傲、慵懶、無情的貓,呵,從何時開始,我竟真的這般小心翼翼的去尋找、伺候這個我自以為是的恩人了呢?!
面露淡薄的苦澀,天空忽而抬眼,或許此時的他還有一丁點的不明白,但聰明如他,他只問龍鱗一句:“當初,你對那名為東方婉的少女是報以怎樣的心情?當她,竟開口提出要你去當她的侍魂?!”
淺笑,龍鱗知道他是可以坦白承認自己感覺的人,只不過現在還有一點迷茫,需要別人的提點:“什麼樣的心情,大約就如你此時一樣罷!一心只是單純的想著可以天天看到她了,倒也就不會去思考可能她讓我做的事情對我來說是有多麼大的屈辱與不甘了...”
“恩,”聞言,天空輕輕點頭,半晌,他忽就展開一朵如花笑靨。“龍鱗,果然,我現在是跟你當初一樣罷,天劫、到了。”
夜泊三橋鎮
龍鱗,果然,我現在是跟你當初一樣罷,天劫、到了。
又是經過幾日連續的趕路後,眾人終於來到了三橋鎮,這個一個不算大卻也挺熱鬧的鎮子。白日裡絡繹不絕的叫賣聲以及時到夜晚,遊湖而下歌女們略帶哀怨的吟唱之聲。不少文人墨客在這裡吟詩作對,三橋鎮的風景、三橋鎮的歷史、三橋鎮的文化,這無一不在吸引著往來遊客流連忘返。
果真是一個好地方啊。會選擇在這附近隱居的鹿苑,想必也是一個氣質優雅的文人墨客吧,思及此鬱海潮原本已經失去興趣的心情稍微再次燃起一絲興致。
泛舟湖下,仰頭舉杯一飲而盡,這樣的感覺多少讓人看起來豪情萬丈。酒過一時微醺,鬱海潮迎風站在船頭,身上裹緊身旁李元遊為她輕撫披上的毛皮裘。皓月當空,兩人相視而笑。
“小段,看似你被這姓李的比下去了。”如此情形,江上南只覺站立船頭二人是那般登對,男才女貌、郎情妾意。相對這頭只知一味喝著悶酒的銀髮男子,果然,還是那邊這兩人來的有韻味,更像是神仙眷侶。
而聞言,一旁早就心感不快的段琴空更是放下杯中酒,端起桌邊尤剩很多的酒罈開始如數暢飲。其實近日來的迷惑讓他越發肯定了自己對那笨女人的感情,強烈的佔有慾絕對不會只是因為魔功的牽引,早先只道鍾情一切美麗事物的他,現如今只覺除卻那女人,其他的東西竟已是愈來愈難進入他的眼簾了...
“你太多心了,本教主從頭至尾就未想跟他比。類似這樣的蠢女人,他喜歡的話儘管拿去。怎麼?依我看,你一直關注著此二人,莫非是你自己...”未說完的話,段琴空眼帶無限邪魅掩飾著自己來自內心深處不斷湧出的洶湧怒火。
“呵,我對她只是朋友間的關心罷了,我看是你想太多了。你等二人不是心脈相連嗎?這樣下去,我只是怕某人會因鬱而得內傷罷。”訕笑著吃一口菜,這男人扭捏的模樣還真是讓他痛快。
“你廢話太多了。誰告訴你我們倆心脈相連了?”依舊是低眉飲酒,段琴空卻是在心底閃過一絲警覺。這傢伙,是在什麼時候發現這個秘密的?
“這有什麼關係嘛,還狡辯呢。呵,記得上次龍鱗俯身嗎?我那個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只是一直不確定罷了,但沒有想到就在剛才看到你的反應,原來這一切是真的。至於是因為什麼原因嘛,我是不知道了,也不想知道。不過、有些話想跟你說而已。鬱姑娘是一個不錯的女子,雖然偶爾有些驕縱,然配你的話那還是綽綽有餘的。說句實在話,近日來旦看李元遊這個人,除卻他的身份之謎,其他的地方哪一處不比你強?可未想,我也不知為何,就是比較欣賞你。如此一說,我也就是想要祝你一臂之力而已,怎麼樣?需要我為你做些什麼嗎?”語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