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往事,心中竟有一絲酸澀。物是人非,也不知道六哥如今怎樣了。
"秦寧蘇!"李御南忽的叫住她,寧蘇回過神,"怎麼,怎麼了?"
"你在害怕什麼?"李御南每次劍眉皺起,便是他不開心的時候。
"我沒有,我,我哪有。你別疑神疑鬼的。"寧蘇鬆開他的手,背過身去。
"並不是我疑神疑鬼,而是你心中有鬼!"李御南嗤笑,見她躲避的眼神,一手掐住她的下顎,"行之是誰?!"
寧蘇大驚,她吱唔了一會兒,才開口道,"秦行之,是我六哥!"
不想說的,終究還是說了。想要隱瞞,卻又隱瞞不了。
李御南這才放了手,拉起她有些冷的柔荑,"沒事了。走吧。"
寧蘇怔松,這是什麼意思?一下子對她那麼暴力,知道了六哥的名諱,卻又不接著問下去,更甚是沒有半死顧慮。
她倒不覺得,李御南有如此大氣。
"御南,你問我六哥作何?"
"沒事,在你的書上看到的。寫了行之贈。"
蘇兒笄禮,特贈此書,願蘇兒歡喜。行之!
如此的祝福,僅是兄妹,倒還說得過去。
寧蘇不再說話,低著頭,心中思緒萬千。那些自己都要忘記了的往事,卻被身邊的男子提出,心口總有一些難受。
往事,最好不要提起。
轉眼間,夕陽西下,迎客殿燭火通明,觥籌交錯,舉杯歡飲。酒杯相碰見,笑聲朗朗,祝賀遍天。
承帝未有多言,只是一般家宴,看著寧蘇的神色也並未多開心。婧貴妃面帶微笑,坐在側席。
一曲宮燈帷,柔光嫋嫋。
"好了,這次也不過是家宴,昭陽難得回來,大家也不用拘禁,開席吧。"天子威嚴,三兩句帶過。
眾人神色又歡欣,卻看著寧蘇與李御南,暗自評論。
"沒想到昭陽公主出落得更加美麗了。"
"紅顏禍水又或薄命,你難道連這道理都不知道麼?"一女子不以為然,"三年前,昭啟王不也和五公主回來過?你看才三年,便換了妹妹。"
"若不是昭陽公主有本事,為了得寵殺害了五公主。今日是誰還說不準呢?!"另一個人稍稍提起了音調,對上了寧蘇的眼神。她朝寧蘇一笑,舉杯一飲。
☆、第四十九章 前昔辰光惹誰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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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蘇不由嗤笑,她以為自己聽不見麼?可是她卻聽得異常清楚。
李御南習武之人,聽力更勝常人,他有些惱火,身體繃得死緊。
寧蘇握住他桌上的手,朝他微微一笑,輕聲道,"不必。"
"喲,這昭陽和昭啟王好感情啊。吃著飯,也握著手呢。"眼尖的是茗貴妃,她向來不喜歡寧蘇,難得會與她搭話。
寧蘇一笑,"茗娘娘過獎了,您和父皇也是多年夫妻了。"
茗貴妃一愣,尷尬一笑。
李御南挑眉,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茗貴妃跟著父皇最久,她一心要做皇后卻為得逞,這麼多年,差不多年紀重,只她膝下無子。"寧蘇笑道,"她懂得如何打趣我,我未必不知如何堵她!"
李御南低聲一笑,"很好。"
茗貴妃一見自己說不上話,便又示意德妃,德妃心知,也站起來敬酒道,"昭陽啊,你如今身懷著昭啟王的孩子,想來不久就能封王妃了。本宮先恭喜了。到時候可得讓王爺封一個得稱的名號給咱們昭陽了。"
寧蘇仍是一笑,"寧蘇不才,也不敢奢求王爺能封王妃。倒是真的冊封,應當學學娘娘,能有一個貼切的封號才好。"
德妃,宮中最喜爭風吃醋,心手狠辣。承帝多次想要收回封號,卻又礙於德妃家族在朝中勢力,未曾動手。
德妃訕訕,坐下不多說。
"誒,怎麼不見六皇子啊?不知,昭陽妹妹可知道?"一聲,所有人便一頓,繼而又捂嘴笑起來。
寧蘇一驚,不經意間打翻了手邊的酒杯。
李御南眉一皺,抬眼看像說話的女子。紅布衫,通俗不堪。
"四姐說笑,六哥之事,昭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