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怨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的,現在我又這樣跑出來,他恨都恨死我了!怎麼可能威脅得了他?”
“是這樣嗎?”他緊緊地盯著她,把她的每一個細小的表情都看在眼裡,“據我所知,梁尉霖,可是喜歡你的。而且好像還喜歡得不得了啊!”如果不喜歡,哪來今天的婚禮?如果不是真的那麼喜歡,他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讓她在眾人面前給他擺這麼一道而不去追究?
她的心在聽到他的話時,猛然一跳,忙矢口否認道:“怎麼可能,你肯定搞錯了。”
“你不用跟我爭這個。”他抬手,阻止了她的話語,“你重不重要,過幾天就可以知道了。”
“過幾天?”什麼意思?難道他要困她在這裡幾天嗎?不行的,她要回去看女兒,她不知道梁尉霖會怎麼對她,但是,她知道她一定要回去看女兒。
“如果,他敢一個人出現在這裡,那麼,你覺得你對他重不重要?”他笑著,自信無比。這一次,他真的好好準備才行。梁尉霖,你也有哉到我手上的時候,而且是為了一個女人。
“段夜,我跟你無怨無仇,跟你們之間的恩怨更是連半點關係都沒有,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終於憤怒出聲。他跟梁尉霖之間的事情為什麼把她扯上?她根本就不想跟他扯得太深,那樣會讓自己萬劫不復的!
“若雪……你知道嗎?”她憤怒的小臉讓他的眼神迷離起來,伸手想要撫上她暈紅的臉頰,卻被她閃躲過去,“其實,我是喜歡你的。”他嘆息著,“九年前,我就已經喜歡你了。”在他生命最黑暗的時刻,她像是一個天使,走入他的生命中,雖然這個天使將他氣得吐血,真正地吐血,可是這幾年他就是忘不了她。
她明明驚慌失措,怕得要命,卻依然遵守著沒有打電話出去,也沒有告訴任何人洗手間裡發生的事情。可是,後面他用盡了關係卻怎麼也找不到她。
一直到上次在嚴家的在舞會上再次相見,他對她,竟然再度傾心了。他喜歡她的純淨,喜歡她明明很嬌弱可是眼中卻有著一抹不可忽視的堅強。
可惜,她為什麼要是梁尉霖的女人,真是不可原諒。
“你……讓人噁心。”若雪從來不知道竟然會這麼討厭一個人的行為。哪怕,要玩變態遊戲,梁尉霖是個箇中翹楚,但是,他至少從來不掩飾自己的目的,也不會像他一樣的卑鄙。“噁心?我有碰過你嗎?你的衣服還好好地穿在身上,連你身上的追蹤器,我也沒有動手搜出來。”他只不過是將她帶到這個可以遮罩衛星追蹤的房間而已,“等我解決梁尉霖之後,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我會帶你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永遠永遠在一起,再也沒有人可以分開我們。”
瘋子,段夜一定是個瘋子。一個被仇恨迷了心智的人。她怎麼會那麼傻,之前還之前還覺得他是個溫和的人呢?他根本就已經徹底瘋了。
梁尉霖,你會來嗎?你會來救我嗎?其實,我情願你不要來,因為這個人已經瘋了,你如果真的獨自一個人前來,絕對、絕對會很危險的。
可是,在這樣的時刻,在她的心底深處,有一個聲音清楚明白地告訴她,他一定會來的。
哪怕,他曾經那樣反反覆覆地折磨著她,哪怕,她在婚禮是就這樣丟下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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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座隱藏在蘇黎世與法國東南部一個小鎮上的森林深處的獨棟別墅,它登記在一個毫不相干的人的名下,難怪,他的手下費了一番功夫才查到。
當梁尉霖站在寬闊的大廳裡,沉靜的臉龐,比寒冬裡的月光還要冷峻,依然是一身黑色的衣物,高大挺拔的身子,如同高傲的國王在巡視自己的領地,完全沒有一絲的緊張與擔心。
“梁尉霖,你果然好膽識。不愧是讓人魂飛膽魄的暗夜之神。”段夜坐在二樓上面的大椅上,看到梁尉霖竟然真的敢一個人前來,而且毫無畏懼他的手下對他進行搜身,真是好膽識,敢獨自一個人來到他的地盤上。他輕鬆地拍了拍手,臉上有著得意的笑。
整座別墅,包括大廳,樓上樓下,裡裡外外,到處都是他的手下,全都握著最先進的武器,他的勝利就在眼前,這讓他的心情非常非常好。
這一次,他下完了所有的賭注,今天一定要梁尉霖死無葬身之地。
“沒有用的話,就不必說了。”當梁尉霖淡淡地開口,“我已經照你的要求做了,我要先看到她。”
“你爽快,我當然也沒問題。”他打了個響指,立刻有人領命去帶人。
若雪被帶出來時,身上竟然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