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慢慢地逼近。大掌突然用力一把扯她,“刷”地一聲,整件衣裳在他手中瞬間變成破布,少女小巧卻勻稱的身子,在明亮的燈光下一覽無遺。那一身如雪似玉的肌膚,透明淺紅,水嫩光澤。
他在她身上故意留下的傷已經慢慢地褪去了,看來他最近真的是太忙了,竟然有空讓她得與休養生息那麼久。
若雪連驚呼都不敢,只能緊緊地咬著嘴唇,咬得粉粉的唇變成了白色,最後流出鮮紅的液體。
小小的身子瑟縮著、顫抖著。陽光從沒有關好的窗透進來,而他就那樣不說話地緊緊盯著她,
若雪唇咬得更重,刺痛的感覺在嘴上爆開來直直刺入心臟,他沒有伸手碰她,可是卻比碰她更讓她覺得難堪與無措。
如刀的眼神,每一分、每一寸都颳得她肌膚生疼。這般屈辱、這般無奈,全都是他帶給她的,可是,她沒有辦法去反抗不是嗎?這是她一開始就要選擇的路啊!
似乎要將她看透般,他的眼神銳利而且清明,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他的薄唇印上了她。
沒有深吻、沒有撫慰,只是淺淺的一印,伸舌,將她咬出來的血液一點一點地舔掉,唾液的刺激,讓她唇上的痛感加劇了。
少女的血液,是腥的,也是甜的,真的是別有一番風味啊。他鬆開唇,望了望那被舔得光亮的唇瓣,然後,俯上前狠狠地一咬……加劇的疼痛,在她的唇上蔓延開,痛,真是好痛。
嘴唇,好痛、好痛,痛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他怎麼可以這麼狠心?要把她的唇咬掉嗎?
“痛?不敢叫出來?”直到那個小小的身子擅得像是要暈在地板上,梁尉霖才放開對她的鉗制。
他伸手,撫上她水嫩的臉頰強迫她抬頭與他對視,若雪瞪大眼眸,他漆黑冰冷的眼眸裡,此時此刻,只有她的倒影,清清楚楚……
他們之間不該是這樣的。
“是不是痛得恨不能殺了我?來,拿住它……”魔咒終於被打破,惡魔在她的耳邊低語著,若雪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塞進了那把小小的手槍,那沉重的手感讓若雪嚇得差點就讓它掉在地上。那是一把真槍,生平第一次摸到那個可以在下一秒就讓人失去性命的東西,她慌亂了……啪一聲,小小的手槍終於還是掉到了地上。
重重地閉上眼,若雪不敢再看一眼那把手槍。殺了他?她敢都不敢想啊,可他竟然把槍就那樣放在她的手裡,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沒有那個膽的?還是他的囂張沒有上限?
“我給過你機會,竟然不珍惜?”多少人想拿槍指著他的腦袋取他的性命啊,這個愚蠢的女人竟然連把槍都拿不好。
而他向來不給敵人第二次機會的,做錯事情就得接受懲罰的。
“不要在這裡這樣……”
依然明亮的室內,他咬住她的唇瓣,激烈的吮吻,猛力頂開她的貝齒讓他的舌長驅直入,蠻橫地索求。
這又是個征服的吻,沒有任何感情的索取。預示著又將有一場如狂風暴雨般的肆虐。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在這裡?在這樣的陽光下,她所有的一切暴露無遺,包括無法控制的身子,包括已經千蒼百孔的心……
沒有回應她,也沒有因為她的哀求而停下半分,梁尉霖像是要吃了她似的狂暴猙獰,反而更加放肆及自顧自的蹂躪她的唇舌。
“還敢再尋死嗎?”如以往一般,沒有任何的憐惜之心,他重重地撞了進去。冷眼看著身下的女人痛得一臉的蒼白。
若雪除了搖頭,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還用尋死嗎?她已經身在地獄了!
“說出來……”她不說出來,他怎麼會可能會放過她。
“不了,不了……”破碎的聲音在寬大的室內迴盪著。他一向知道要怎麼樣將她僅有一點自尊踩得支璃破碎的,他手段總是窮出不盡,而她不是他的對手。不要說對手,在他的面前,她是一點反擊之力都沒有的奴隸。
可是,現在說出來有用嗎?說與不說,沒有任何的意義。此時的他像是一隻發了狂、喪了心志的野獸,不顧她的感受繼續在她身上猛烈肆虐著。脆弱、纖細的身軀似乎再也受不他的粗暴幾乎暈眩,她的意識再次飄遠了,在他一次次的撞擊下崩潰,完全屈服於他……
無止境的痛啊,又要開始了。
第二十章 放風
午後,安靜的槍房裡,空間寬闊而寂寥,一整片一整片乾淨光滑的原木地板,遠遠望去,除了那遙遠的槍靶,再無其他。
這裡的寧靜,連最微小的聲響,都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