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告訴她,小語真的走了!她們再也不可能一起手挽手著一起走在放學的路上,再也不能一起上課一起去圖書館,再也不可能一起上同一所大學享受著她們曾經夢想中的自由自在的大學生活,再也不可能……小語再也不能可能跟她做任何事情了!
她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抽了一鞭,好痛好痛!痛得連呼吸都是沉重的!哥哥,我們欠下了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該怎麼才能還得清?
“回去!”終於,梁尉霖冷得不能再冷聲音再度響起。心知肚名的手下迅速地把梁尉語推了下去。
“主子……”跟在梁尉霖身邊最久的阿竟在他走出去幾大步後,看了一眼一直咬著唇流淚始終不敢出半點聲音的若雪,因為用力過度,嫩嫩的嘴唇已經咬破了一層皮。
“帶回大宅。”沒有停下腳步也沒有回頭,梁尉霖大步離去。最疼愛的妹妹就這樣死在他面前,這讓他情何以堪?如果在瑞士休養的母親知道的話,後果不敢想像。
“阿竟,這事先壓下來。”在車子駛回大宅的路上,一直沒有出聲的梁尉霖再度開口。而若雪因為傷心過度加上身邊那個男人散發出來的令人心驚膽戰的冷冰氣息讓她漸漸地竟暈在了車上。
“是!”不用多說什麼他已經知道主子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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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初ye難枕
如果可以,若雪希望自己永遠不要再醒來。
可是那一盆冰冷的水重重的潑到她臉上,身上的時候,她還是醒來了。
像是好長好長的一個夢,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很迷茫,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那盆冰水讓她醒了過來?
眼睛緩緩地眨了眨,周圍一片漆黑,身子軟軟的,是那種熟睡後醒來的無力感,除了照明的燈光外,一片寂靜,靜得讓人心驚膽戰起來。
深夜裡本應該就是如此寂靜的,但,這種正常好像又有哪裡不太對勁?萬籟俱靜中,似乎有什麼聲音隱隱約約地傳來,模模糊糊的像是由風中傳來一般進入她耳朵。
掙扎著開眼,這是一間冰冷而陌生的房間,明亮的燈光刺花了她的眼,正想伸手擋住眼,一個冰冷得像是從地獄來的聲音阻止了她。
“如果不想看到凌若風跟外面的人一樣的下場,那就張開眼晴。”放下手中的酒杯,梁蔚霖薄薄的嘴唇勾了起來。
如果不是再次提起哥哥的名字,若雪真的就想這樣裝死過去了!那個男人真的好可怕,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勇氣與他單獨面對面。
如水的眼眸張開的那一刻,她再次嚇傻了。
一整片的玻璃牆外面,跪著四個一臉視死如歸的男人,每一人的臉上都是冰冷無表情的。他們的旁邊還站著一整排也是面無表情的男人。最旁邊那裡,穿著一身白衣的女傭已經嚇得快要昏倒了。
“你們自己說吧,怎麼處罰?”梁尉霖重新拿起酒杯,緩緩淺啜,說話的語氣明明已經很輕很輕,可是在聽的人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主子,對不起。”話音剛落,在一聲沉悶的響聲過後,下一秒,腥紅的血像流水一樣從為首的男子胸口不斷地冒出來。
若雪的臉色蒼白如紙,小小的手緊緊抓著身子的床單。她真的是嚇嚇了。她活了整整十八年,到這一刻才第一次深深體會到,原來死亡是那麼真實、那麼殘忍的一件事情。
她以為今天在醫院看到小語的樣子已經是極限了,可是,現實告訴她,不是的。
上一秒還活生生講話的人,在下一秒就死在了她的面前。只是一瞬間而已,一條生命就這樣沒了……
“剩下的你們自己解決吧!”梁尉霖伸手拿過一個監控器,只按了一下而已,原本透明的落地窗竟然緩緩地變成了黑色的螢幕。
“怎麼?這樣就嚇壞你了?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是看著小語的保鏢。該死的幾個大男人竟然看不住一個小女生。你說,我該要怎麼處罰凌若風呢?”坐到床邊,看著那個已經被嚇得三魂去了七魄的小女孩。
“不說話?不如我來告訴你。殺了他,太容易了,一顆子彈就能解決。不如,在你父母面前先打斷他一隻手,怎麼樣?或者,把上次你伺候那淫蕩的樣子寄張錄影給他們看一下如何?”有力的大手緊緊鉗住她小巧的下巴,強迫她抬頭!
“梁大哥,你要我怎麼樣?我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