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像在沙漠中飢渴好久的人好不容易找到的泉水,不顧一切,拼了性命地去攝取她嘴裡的每一寸。
嬌小的身軀被困在他古銅色的胸膛與大床間,若雪紅唇微啟著,全身都在顫抖,她被他撩撥得快要失控了,狂猛的巨獸在她體內興風作浪,像是沒有終點般的掠奪讓她終於哭泣出聲。
“哭什麼,不夠爽嗎?還是太爽了?”他盡情的放縱,就是要逼她失控啊!她什麼也不能說,哭得不可自抑,全身都在顫抖著,承受他的重量,任由他在自己頸邊灑下無數的細吻。望著她那張汗水淚水早已分不清的小臉,他心中一動,將她摟進懷中,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裡再也不要出來。
夜已經很深很深了,可是,他卻不想放過她,這個女人,為什麼讓他越來越失控了?怎麼要都不夠,怎麼要都嫌少,他努力地抗拒著這種感覺,卻發現自己的抵抗能力越來越低了。
他的生命中從未出現過失控,以前不會有,將來也不會讓它發生。絕不,絕不!
可是在這一場愛恨糾結中,恩怨早已難以劃清,在抵死纏綿的終點,無人可以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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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難得的好天氣,雖然是冬季,但太陽露了臉,暖暖的光線灑在偌大的花園裡,連人工草皮都映出淡淡光澤,令人感到身心舒暢。
馬上就要過年了,前兩天她的補習已經暫告一個階段了。若雪看著外面的陽光,忽然有了想出去走走的衝動。可是,那個男人好像有在家,要不要通知他一聲呢?
放下手中的書本,她走出房間。
他的書房跟臥室都在三樓,而她要走下樓一定會經過他的書房。雖然在一起那麼久,可是他的書房她卻從來沒有進去過。
那到底要不要進去嘛?若雪站在門口等了好久,舉手又放下還是沒有勇氣敲門。因為他們之間的交流實在是太少了,少到她都不知道怎麼跟他提出來這麼一件小小的事情。
“主子,小姐在書房外面。”在梁尉霖與法國的Darcy先生通完電話後,Bill站出來出聲道。阿竟不在梁尉霖身邊後,Bill就成了他的貼身保鏢,而影子依然是影子。
“讓她進來。”梁尉霖的心情好像還不錯,因為剛談成了一筆鉅額的軍火交易,當然高興。主要是成功地讓Darcy斷了與Tony的所有交易改而與他合作,怎麼能不高興?
Tony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在日本竟然敢對他梁尉霖出爾反耳讓Sneidjer再次逃走了。他有種做,那就要有種承擔責任。他梁尉霖從來不怕別人來尋仇,就怕不敢來。
她竟然會主動來找他?真的是天上要下紅雨啊!不可否認,那個已經慢慢學會反抗他的小女人,真的是越來越好玩了,遊戲是不是該改變策略了?
“小姐,主子讓你進去。”
“啊!”忽然開啟的門讓還在猶豫的若雪著實嚇了一跳,梁尉霖身邊的人怎麼走路都沒有聲音的?而且這個一臉冷酷的男人以前她沒有見過,是剛跟他回國的嗎?
“小姐,主子讓你進去。”BILL重複著剛才的話。這個嬌小的女人,人小也就算了,難道耳朵都要比別人小而聽不到他的話嗎?
“我……我不進去了。我只是……”眼角望著那扇黑漆漆的實木門,好像裡面有什麼狂猛巨獸一樣讓她連多看一眼都覺得害怕。書房可是他的禁地呢,沒有他的同意,連林媽進去打掃也不行。可是,他竟然說讓她進去?
“讓你進來就進來,羅嗦什麼。”梁尉霖不耐煩的開口,站在外面那麼久不就是有事要找他嗎?他這裡又不是龍潭虎穴,她竟然敢拒絕進來?
聽到惡魔的聲音,她哪敢再拿喬啊?屏著呼吸她戰戰兢兢地走到他的面前。他的書房好大啊,氣派而且採光良好,可是若雪除了自己面前的那一方寸之地,眼晴不敢亂看,就怕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而BILL在梁尉霖的眼神示意下已經出去並鎖上了門,那個鎖門的聲音明明很輕輕,可是,若雪聽到心裡卻抖了一下。
前晚,他的瘋狂索求讓她昨天整整躺在床上休息了一天,直到現在腰還有點酸。可是,這難得的好天氣卻讓她不想呆在房間裡面。
梁尉霖往座椅上一靠,斜斜地挑起一道眉望向她。
這個女人,一直都安靜認份得可以,從來不會打擾到他。今天是她第一次到書房找他。
打量的目光順著她駝色的羊皮靴一路往上到純色的毛呢大衣,還誇張地戴上圍巾帽子。
二十四歲的女人卻如同十七八歲的女孩一般,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