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吹蘿出了一頭的汗,看著遠去的程大興的背影,好半天回不過神來,今天這都是唱得哪出啊?她正在發呆,身後忽然有人說話,嚇了她一跳。“徐參將找你幹什麼?程大興怎麼跟你一塊回來了?”
葉吹蘿回身一看,是苗一傑。“我到現在還暈乎著呢,今天這是刮的什麼風啊?”說著把剛才的事都跟苗一傑講了。
苗一傑聽了,也忍不住笑了:“有意思,真的有意思。你別說,咱們將軍和元帥,還真的是挺心有靈犀的。”兩邊同時下手,營裡立時又一片和氣了。
葉吹蘿沒聽懂:“什麼西?”苗一傑笑答:“沒事。將軍叫我來看看你,咱們進去說吧。”說著和葉吹蘿一塊進了營帳。
連翹一覺睡醒天色已經大亮,她起來吃了東西,叫鈴鐺幫她換了藥,就沒事可做了。正想著叫鈴鐺幫她找幾本書來看,忽然來了個意外訪客,天香殿裡頓時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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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五章 狀元
……
連翹正在跟鈴鐺說要找什麼書來,忽然聽見窗外有人問:“有人在嗎?”鈴鐺問了一聲:“誰呀?”然後走出去看,接著連翹就聽到鈴鐺的笑聲:“原來是你呀?你怎麼跑來了?”
只聽那人答道:“我怎麼就不能來啊?小鈴鐺,阿喬怎麼樣了?怎麼還傷著了?誰有這麼大本事,能傷得了我們智勇雙全的連將軍啊?”聽著聲音越來越近,顯然是走進來了。
“你自己進去看吧,正巧將軍這會兒閒極無聊呢!”鈴鐺答得乾脆。
連翹在裡面聽見兩人的對話,嘴角不由翹了起來。很快她就看見有一顆頭從屏風邊上伸了出來,看見她在看,還咧嘴一笑,露出白花花的牙齒:“阿喬,我來了。”一邊說一邊躥了過來。
“哎呀,是我們狀元郎來了。你看你,來就來唄,還帶什麼東西啊!”連翹看他手上提著個食盒,就笑吟吟的問:“裡面是什麼?”
鄭狀元把食盒拎到連翹面前去開啟蓋子:“紅棗烏雞湯,養血補虛,快,趁熱喝了。”連翹有點無語:“我又不是坐月子,給我喝什麼烏雞湯?”
“這你就不懂了吧!《神農本草經》裡面說了,烏雞是最益氣血兩虛的。再說了,你受傷失血也跟人家生孩子差不多嘛!”鄭狀元一邊說,一邊從食盒裡拿出來一個瓦罐和一個小碗,又從瓦罐裡倒出一碗湯來,親手遞給連翹。
連翹雖然接了過來,口中還要奚落他:“你又胡謅!你見過《神農本草經》長什麼模樣嗎?”
鄭狀元老實搖頭:“見是沒見過。不過書嘛,應該長得都差不多吧?”他答了連翹的話,接著就開始東張西望,一邊看還一邊嘖嘖出聲:“瞧瞧,瞧瞧人家皇帝老兒蓋的這房子,愣是那麼高、那麼氣派!”用腳跺了跺地,“這真的是金磚嗎?走的時候,咱們全挖走吧!”
連翹險些嗆著:“看你這點出息!你當咱們是進城來搶東西的?還有嗎?”一碗已經喝光了。
“有。”鄭狀元又給她倒了一碗,“還是我夠意思吧!來看你還給你帶好東西。就屬你最沒良心了,把我扔給那堆糙老爺們,說什麼也不帶我走!”說到最後一臉委屈。他看起來約有二十來歲,面白無鬚,單眼皮長眼睛,薄唇緊抿,還飛了個幽怨的眼神給連翹。
連翹不為所動:“攻城才是最要緊的,我要再帶了你去,還怎麼圍城啊?”
“你就帶我一個去不就行了!我手下那班人,扔給劉柱好了。”鄭狀元開始訴苦:“你可倒好,帶著人就走了。我算是羊入狼群,李貴他們幾個沒有不擠兌我的時候!我又不敢去找元帥,也只能去跟徐參將哭訴哭訴了。”
連翹第二碗也喝光了,把碗丟還給他,自己往後一靠:“你少跟我打馬虎眼,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李貴他們打得可火熱呢!再說了,你不是跟劉柱都結拜了麼?有兄弟罩著,你還用的著跟別人哭訴?”
鄭狀元一看裝委屈無效,只得調整了表情,把凳子往床邊挪了挪:“我不管,你得把我調你那去!元帥最近的臉色可不怎麼好看,我不想每次看見他都得把皮繃緊!”
“怎麼了?你又招惹他了?”連翹喝了兩碗有點撐,往後面靠著很舒服,上下眼皮開始打架,有點想睡的意思了。
鄭狀元直搖頭:“我哪還敢招惹他?我有幾條命也不夠他砍的啊!現在我每次看見他,遠遠的就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