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膚,同時唇邊也有溼熱的吻不斷落下,“連翹。”孟世爵一邊吻她一邊在她耳邊呢喃,“連翹。”
“嗯,我在。”連翹軟軟的答。那吻更熱切了些,“連翹,叫我的名字。”
連翹抬頭回吻他:“孟世爵,孟元帥……啊!”剛叫了兩聲,連翹只覺身子一晃,已經被孟世爵放到了床鋪上,接著身上就壓了一個人,用力的親吻她,“連翹,我好歡喜。”
滾燙急促的氣息撲面而來,連翹也有些沉醉,她伸出手用力抱住孟世爵:“我也很歡喜。”
孟世爵鬆開連翹的唇舌,轉而向下去親吻她的頸項。手上順勢把剛才脫到一半的衣衫扯了下去,待看到連翹肩頭的傷疤時,心中一疼,低下頭憐惜的不停吮吻,等把那裡潤溼之後,又換下一個傷疤。吻著吻著,他的鼻子漸漸發酸,眼睛也越來越溼潤,最後又回去深深的吻住連翹的唇,將她整個人抱進懷裡。“連翹,我們成親吧!”
連翹一楞,半晌沒有回答。孟世爵鬆開她去看她的眼睛:“怎麼?你不願?”
“不是。”連翹輕輕搖頭,“成親,還是等到收回清遠,祭奠了我爹爹和哥哥之後吧。”
孟世爵看著連翹眼裡自己的倒影,發現連翹似乎有些緊張。像是怕自己生氣,他終於緩緩的笑著點頭:“好,就等收回清遠,我要八抬大橋娶你來做城主夫人!”說完輕輕親了親連翹,又替她把衣裳重新穿好。
他還壓在連翹身上,連翹能感覺到他的**還在挺立。所以對他的動作分外不解:“你這是?”
孟世爵把她的衣帶繫好,然後翻身躺到了連翹身邊,又把胳膊伸到連翹脖子下面。輕輕摟著她說:“我要等到洞房花燭那天。”
這回連翹真的驚呆了,一時嘴快過了腦子,冒出一句:“你能忍得?”
孟世爵正在調整呼吸,聽了連翹的問話不由失笑:“都忍了快三十年了,還差這點功夫麼!”
連翹更驚訝了。一骨碌坐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孟世爵:“你別告訴我你還是……”
孟世爵被她的話和表情弄得有些惱火:“是。怎麼?你不喜歡?要不要我出去花樓裡找個姑娘先練練?”
“你,你當真?”連翹眼珠子瞪得滾圓,“在興野的時候,你不是和他們去過一次青樓麼?”
孟世爵瞪了連翹一眼,答道:“我進去坐坐就出來了。”說完閉上眼睛,還轉了身背對著連翹。
連翹還是不太相信,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麼?她靠過去趴在孟世爵肩頭追問:“為什麼?那裡的姑娘不好看?哦,我想起來了,你那時候一定還想著陳家茵。”
孟世爵不理她,連翹也不氣餒,繼續說:“那當初在天香殿,你真的沒對陳家茵做什麼嗎?”還是閉著眼睛不說話,連翹的眼睛不由瞄向了他兩腿之間,“你,莫不是,身體有什麼……”話說到一半就看到孟世爵睜開了盈滿憤怒的眼睛,然後男人一翻身,直接把她壓倒在了下面。
“要試一試麼?”因為憤怒,他的眼睛越發黑亮,連翹盯著他漆黑的雙眸,笑了笑:“好啊。”
孟世爵被噎的夠嗆:“你這是跟誰學的這麼大膽?”
連翹還是笑嘻嘻的樣子:“我一向大膽。”說著話抬起頭主動吻上了孟世爵的唇,“不用等了,誰知道幾時能收回清遠呢,萬一沒收回清遠我們就死了呢,那不是太虧了麼?”
孟世爵氣結:“那你還說要等收回清遠才成婚?”
“那不一樣,成婚是一個正式的儀式,我希望在我能告慰父母兄長之靈的時候再舉行。可其他的事麼,有花堪折直須折。”連翹的語氣淡淡,一邊說著話還在孟世爵的唇邊流連淺吻。
孟世爵其實忍得很辛苦,可他又有些疑慮:“可是不成婚,萬一有了孩子呢?”
一盆冷水澆到了連翹頭上,她立刻停止了動作,是啊,她怎麼忘了可能會有孩子這件事?想到這裡她無力的鬆開了手,躺回到床上:“你說得對,還是等洞房花燭夜吧!”在這個年代又沒有安全措施,連翹不想冒這個險。
孟世爵非常失落,有些後悔自己最後多了那一句話,他往旁邊一讓,躺在了連翹身旁:“明天我就去催著苗一傑招降,然後我們整頓一下就回京,經過這次我看兄弟們都長進不少,明年也許我們可以和北蠻人一戰了。”
連翹很囧,他這是忽然又多了一份動力了麼?兩個人並肩躺在床上,隨意的聊了些話題,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把進來叫連翹起床的葉吹蘿嚇了一跳,跳著腳就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