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一次收不回來。還有兩次,兩次不行還有三次。我收不回來,還有我兒子,我兒子收不回來還有孫子,不論如何,這清遠都是要收回來的!”孟世爵答道。
袁仁杰又問了一句:“那麼,那些死去的兄弟們呢,他們能得到什麼?”在收回來清遠之前,死的人都等於白死。
連翹接了話:“袁將軍沒接到朝廷的賞罰令麼?凡我軍中將士,在對北蠻戰中,誰奪回來的土地就賞給誰,殺敵皆有賞金,若不幸戰死,亦有撫卹賞格。”
袁仁杰看著連翹問:“當真麼?上頭不會剋扣麼?”
孟世爵笑了:“誰是上頭?在靖北軍,遠了不敢說,從現在開始,就是我做主,若有人膽敢貪汙冒領,只管來向我揭發檢舉,一旦查實,不論是誰,皆按軍律論罪處置!”
袁仁杰就向前一步:“元帥此言,可能在萬軍陣前親口說一遍?”
“這有何難,你集結了守軍,我親去宣告!”孟世爵一絲遲疑都沒有,答得非常堅定。
袁仁杰終於放心,說道:“非是末將有意冒犯,實在是這些年來,大夥的心都冷了,早不復當年志氣,此番倒還需要元帥親自出馬,將這些一一說給大夥聽,才能鼓舞士氣,奮勇殺敵!袁某也絕非貪生怕死之輩,當年清遠城破,袁某深恨自己遠在暨陽,又位卑職小,人微言輕,未能回援,如今元帥有收回清遠之心,末將如何會不願傾力相助?只是一時不敢盡信罷了!”說著躬身給孟世爵深深施了一禮。
孟世爵上前兩步扶起了他:“袁將軍切莫如此,倒是我誤解了將軍的一片赤誠之心,該當我向您賠罪才是!”說著也給袁仁杰行了一禮。
袁仁杰避之不及,又忙還禮,連翹從旁笑道:“好了好了,咱們都是軍中兄弟,何必鬧這些虛禮,如今既然皆大歡喜,還是快坐下來說正事吧!”
於是兩人這才各自入座,商議正事。兩下商定了兩日後在暨陽城內,集結城內守軍,聽孟世爵訓話,孟世爵又讓人寫了一版告示貼在暨陽城內,主要是告知城內居民,趕快結束秋收,北蠻人即將來到,讓大夥無事不要出城,並留意身邊可有陌生可疑之人出入,防範奸細。
兩日後孟世爵和連翹程大興等入城,在城內幾萬守軍面前申明瞭朝廷新的賞罰令,並稱自己將留在暨陽,與暨陽守軍共抗外敵,又介紹了程大興,將暨陽防務指揮權交給了他,又命袁仁杰為副,命守軍聽命行事。
城外的精兵終於入城,他們在城牆外圍挖的壕溝也已經就緒,錢阿旺從幽州返回,將大炮在城牆上安置好了,城內防務剛剛重新安排完畢,北蠻人就來了。
“斥候來報,說北蠻人有一支五百人的小隊,正悄悄向我們後方襲來,想趁此時機在村鎮上劫掠。”孟世爵叫來程大興和袁仁杰商議,“他們想繞過我們,我們偏偏要讓他們陷在這裡!”
袁仁杰自動請纓:“末將請命,先帶人過去埋伏!”
孟世爵點頭:“好,你帶三千人,到這裡埋伏下!”又命葉吹蘿,“帶著人把絆馬索和陷阱鋪好,快去快回,別讓人看出破綻!”葉吹蘿答應的爽快,出門就帶人去了。
“楊九,你帶兩千人,抄北蠻人的後路,放跑了一個,我唯你是問!”孟世爵又點了楊九。
楊九站得筆直:“是!元帥放心!”
一切安排妥當,各人都自去忙了,剩下連翹和孟世爵,“我這心裡怪癢癢的。”連翹忍不住說道。
孟世爵瞥了她一眼:“忍著!我心裡還癢癢呢,不也得忍著麼!”
連翹無奈,停了一會兒,又說:“既然你得留在暨陽,不如我先回興野,去看看張明他們怎樣了。”
“不行!張明辦事你有什麼不放心的?他上次來信不是說一切順利?你老實在這待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動的什麼心思!”孟世爵直接封死了連翹的路。
連翹伸了個懶腰:“那你就是想讓我在這養膘麼?什麼也不讓幹!”
孟世爵看著人都走了,門也關得緊,就起身走到她跟前,將她抱在了懷裡,低聲說:“誰說什麼也不讓幹了,我們可以乾點別的麼!比如,生個兒子!”
連翹伸手推他:“呸!別胡鬧,一會兒進來人了。”
孟世爵緊緊抱著不鬆手:“他們都去忙了,沒人。這都多少天了,連親個嘴都沒空兒,這會抱一抱都不讓了?”說著低頭去親連翹。
連翹掙扎不開,也怕鬧出動靜給外面聽見,只能由得他。可是男人慣會得寸進尺,親完了臉頰就親嘴唇,嘴上忙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