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世爵鬆開了左手去按連翹的腿,防止她真的惱羞成怒做出什麼來,右手也死死壓著連翹的手不鬆開,嘴上辯解:“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別再亂動了,再動我可不客氣了!”
連翹哪理他,手被壓的很緊動不了,就用腳,孟世爵為了壓制住她也不得不手腳並用,用兩條腿纏住她的兩條腿,讓她不能動彈,可是這樣一來,兩個人之間的接觸就不免更親近了一些。連翹氣的不行,手腳動不了,索性仰頭在孟世爵脖子上咬了一口,想出口氣。
這一口咬上去,孟世爵不知怎麼的,在痛楚中竟然還有一絲別樣的感覺,身子也不由顫了一顫,兩腿之間更加脹痛了。連翹自然也感受到了,心裡暗罵了一聲:靠,難道咬錯了地方?趕忙鬆了口,只罵孟世爵:“還不起來?”
孟世爵卻有些不捨得,雖然此刻外面很冷,他卻覺得身體裡面很熱,似乎從內到外都燃燒了起來。可眼看連翹真的要發怒了,他又有些猶豫,最後退而求其次,趁著連翹不能反抗,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當嘴唇上傳來柔軟微涼的觸感時,連翹還不相信孟世爵居然敢吻她,這個渾蛋是不想活了嗎?她實在太過震驚,以致於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呆呆的盯著眼前孟世爵微闔的雙眼,心裡想的居然是這傢伙睫毛還挺濃密的。
直到那傢伙不滿足於單純的親吻,開始舔舐啃咬她的唇瓣的時候,她的腦子才重新運轉起來,試著掙扎了一下,手腳還是動不了,就看準了時機,在孟世爵專心致志的吸吮自己的下唇的時候,張口在他嘴上使勁咬了一口。
嘴裡立刻有一股血腥味瀰漫了起來,身上的人也終於喘著粗氣抬起了頭,連翹能清晰的看到他的唇邊有一縷血痕,上面還有自己留下的齒痕。
這種感覺真的好奇怪,面前的人是她無比熟悉和信賴的人,可這個人此時卻對她做了非常奇怪不該是他做的事,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俊朗面孔上,一雙堪比璀璨星子的眼眸正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白皙的下巴上一縷血線蜿蜒向下,比那薄薄的被滋潤過的紅唇還要鮮豔。
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無聲的對視,連翹沒再掙扎,孟世爵也不起來,四目相對,連翹能從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眼裡的藍天,孟世爵的眼裡看到的,卻只有連翹。他緩緩低頭,又一次吻住了連翹的雙唇,這次再沒有猶豫和不安,只有耐心的誘哄,他用舌尖一點一點的在連翹唇上描繪,鼻尖撥出的氣息和她的交匯,然後一起變成白汽,慢慢消散。
連翹一開始是屏住呼吸的,孟世爵的吻這樣輕,輕的像是一觸即分,可又徘徊不捨離去,反覆來回試探,她漸漸的覺得心裡慢慢軟了,不知不覺放鬆了自己,呼吸也漸漸重了起來,連孟世爵的手什麼時候到了自己腦後都不知道。
孟世爵右手託著連翹的後腦勺,不顧自己的手挨著冰冷的雪地,只耐心的輕吻連翹,舌尖漸漸向裡延伸,在連翹的齒間來回梭巡,想伺機鑽進去品嚐更多。可是這個狠心的女人一直不肯給他機會,他終於耐不住,伸左手在她腰間搔了幾下,連翹怕癢,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腰輕笑出聲,孟世爵趁著這個機會捏著連翹的下巴將舌頭擠了進去。
連翹一驚,想合上嘴咬他一口,下巴卻還被他捏著咬不下去,他的舌頭卻已糾纏上來,耳邊同時傳來一聲滿足的嘆息。怎麼辦,自己好像也很喜歡這個吻吶?連翹始終睜著眼睛,能清楚看到孟世爵滿足中帶著幸福的表情,心裡是不受控制的一片柔軟,終於忍不住伸出手臂環住了他的脖子,與他一起沉淪在這個吻中。
要不是天真的很冷,他們這個吻應該還會持續的更久些,可是後來連翹實在是受不了後背上的寒氣,推開了孟世爵:“想讓我凍成冰人麼?快起來!”
孟世爵終於從意亂情迷中回過神來,拉著連翹起來,卻不捨得鬆開她的手,只痴痴的望著她。連翹有些不好意思和不知所措,不敢回視他,四處東張西望,結果順著自己的手就看到了孟世爵那隻已經被凍得有些紫了的手:“你手怎麼了?”說著將另一隻手覆上去,果然比自己的冰涼許多,忍不住抬頭罵道:“手凍成這樣也不出聲,還只顧佔便宜,真是……”說到最後說不下去,拉著他往回走。
走到馬跟前將衣服給他披好,又去拿自己的披風穿好,剛要上馬卻被他從後面抱住,連翹推他:“別鬧了,天這麼冷,快回去喝碗薑湯祛寒,我怕你手已經凍壞了,還是快回去塗點藥。”
孟世爵不等她說完,就抱著她把她放到了自己的馬背上,然後自己也躍了上去,手環在連翹腰間抓住了韁繩,低聲說道:“這樣更暖和些!”說著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