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哪有心思說這個!這怎麼可能?他那麼早就有了這個心思?可我怎麼半點都沒察覺?阿蘿,對,那一年阿蘿似乎頗為失落,然後就去了滄州,難道是因為她發現了苗一傑心有所屬?”她一直踱步到外面,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孟世爵很不高興:“你就這樣當著我的面,為了另一個傾慕你的男人而煩惱起來了?”
“你酸不酸啊?”連翹站住腳,回頭瞪他,“這不是小事,苗一傑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我怕他因此有了什麼別的打算,萬一我們沒察覺,會有後患!”
孟世爵:“哼,他能如何?苗一傑這個人善治民而非治軍,我讓他來,就是不希望他留在京裡對徐遼掣肘,放到跟前來看著的。等我們這裡安定了,再找個地方安置他就是了,不聽話就再敲打,就算他是穆襄的人,想來穆襄也不會眼看著他倒行逆施的。”
連翹皺眉:“就怕他隱而不發。你不知道,他因為從小被父母不喜,後來他父親去世他都不肯回去奔喪,我們去京城那年,趕上他母親的壽辰,他也不肯回去,家人來找,他說當初既然對我不慈,如今也別指望我來孝順,只給了一筆銀子,說算是還了生養之恩,就把家人趕走了。他對家人尚且如此……”
孟世爵並不知道這一段,如今聽說也很是驚訝:“竟有這樣的事?他父母對他不慈,是怎麼個不慈法?”
連翹嘆氣:“他們兄弟四個,他排行第三,他一是身體不如兩個哥哥,加上父母又偏愛弟弟,所以他是最不受疼愛的一個。衣服都是揀哥哥穿舊的,吃食也是他撿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