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深吸了一口氣:“那後來藩王們起兵造反,西涼王又為何不肯響應?”
肖伯揚抬頭看著連翹:“他進不來關,若是提前響應,對他更為不利。他本來是想以勤王之名來騙開關卡的,不料朝廷順水推舟,讓他去西南平叛。他雖不願,卻也沒有別的法子,想著取道西南進京也未為不可,卻不料一到西南就被絆住了,到現在還抽不出來身。”說完嘴角露出一絲諷刺的笑意。
看來他們當初猜測的還真沒錯,這個西涼王確實就是沒安好心。連翹又跟肖伯揚細細的問了許多西涼王的事,然後才起身告辭:“多有打擾。”
肖伯揚送她到了門口,忍不住加了一句:“孝義侯,我兄弟二人,也可功過相抵了吧?”
連翹回身看他:“能不能相抵,你得問你自己,我作不了這個主。”說完帶著鈴鐺走了。
此時天近黃昏,街面上的人少了許多,夕陽照著清遠舊舊的街巷房屋,給人一種在看老照片的感覺。連翹自顧在前走,一直走到自家門口,才想起回頭找鈴鐺:“我還以為把你弄丟了呢!”
“怎會?我一直在將軍後面緊緊跟著的。”鈴鐺笑道。
連翹心裡溫暖,拉著她的手一起進了門,鈴鐺帶著買的東西去了廚房,連翹則往後院回房去,進了院門的時候才發現孟世爵正在院中舞劍。
他的劍法還是早年做紈絝時學的,並不花哨,但劍招很快,劈刺砍戳皆有力道。連翹立住腳看了半天,孟世爵才舞到收招還劍,他轉頭看見連翹回來,揚起一抹笑:“去哪了?怎麼才回來?”
連翹走上前,抽了帕子給他擦汗:“出去逛了逛,先進去擦一擦汗吧,秋風涼了,彆著了風寒。”拉著孟世爵進屋,又給他投了手巾擦汗,等孟世爵換完衣服,坐下來喝茶,她才說起今天遇見肖伯揚的事。
“原來幾個藩王都是叫他調唆的,怪不得一個一個都起來作亂,眼下倒好,只剩了他一個,他又在為朝廷平定西南,都沒理由收拾他!”連翹頗有些懊惱。
孟世爵放下茶盞:“急什麼?想收拾他還不容易?等打完仗報功的時候,找個人來告發,說他屠殺平民,再讓他親自到京城來解釋,困住了他不就行了?”
連翹白了他一眼:“你當他是傻子?他肯去就怪了!我是怕他把西南平定了,會自己做土皇帝,這事我們得寫信告訴徐遼,讓他們京裡多防範,他們那邊訊息也快,比我們這山長水遠的強多了。”
“嗯,也好,讓徐遼和苗一傑想想辦法,看怎麼收拾西涼王,咱們倒不需要太操心這事。”他覺得,西南離他遠著呢,西涼王也沒那個本事跟他抗衡,所以他不放在心上。
連翹卻還是擔心時局不穩,大夥日子不好過,在給徐遼寫信的時候,把肖伯揚所說的西涼王的情況一一寫清了,又加上自己的分析,和想出的一些辦法,比如,也像西涼王一樣,往他身邊派幾個細作,現在他在西南,畢竟不如在西涼那麼得心應手,當然這些也僅是給徐遼做參考。
孟世爵看她寫信寫到天都黑透了也不肯睡覺,親自來抓人:“寫不完就明天再寫,這都什麼時辰了,快回來睡覺。”硬搶了筆,扛著連翹回去睡。
“哎呀,你讓我寫完麼,寫完了就沒心事了。”連翹推孟世爵,“別鬧。”
孟世爵將連翹困在身下:“誰鬧了。這又不是什麼急事,你今晚寫完了也送不走,還是得明天,急的什麼?”說完就伸手去扯連翹的衣帶。
連翹哭笑不得:“那你現在急的什麼?不過就晚睡一會兒麼!”躲不開他的手,也只能由得他。
孟世爵哼了哼:“怎麼不急?徐遼都要生第二個了,我們還一個都沒有,能不急麼?”手腳麻利的給連翹把衣服都脫了,然後自己也脫了衣服上去,順手放下了帳子。
“哎,輕點,疼!”連翹輕呼,“你再這樣我咬你了啊!”
孟世爵滿不在乎:“咬啊,啊!你真咬!”恨的合身撲過去,也在她身上咬了兩下,然後就開始從上到下的啃噬,嘴裡還嘟噥:“讓你咬我!”
連翹漸漸覺得情動,有些舒服了,也就不再掙扎,任他在身上游移點火,到後來情難自禁,抱住孟世爵的脖子又在他耳朵上咬了兩口。
“不許咬露出來的地方。”孟世爵把連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讓人看見!”又把兇器對準了幽徑,緩緩送了進去。
連翹緊緊抱著孟世爵的脖子,跟著他的頻率一起擺動腰肢,還在他耳邊輕笑:“你還怕人看。”
孟世爵顧不得答她,只按著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