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成了什麼德行,定會以頭搶地大呼冤枉!
腳下一點,冷夏縱身躍到風馳背上,巾釁道:“馬車就算了,怎麼樣,賽一程?”
戰北烈心下興奮,施展輕功穩穩的落在了電掣的背上,只要能單獨相處,騎馬老子也勉強接受。
兩人目光一對,不約而同的向前方颶射而出,捲起一陣狂風。
鍾蒼駕著馬車慢悠悠的跑著,看著已經沒了影子的前方,眸含熱淚,雙拳緊握:王爺,雄起吧!
身下的風馳電掣撤開蹄子在林間飛賓士騁,耳邊風聲呼呼咆哮,速度之快堪比離玄之箭,揚起地面煙塵一片,酣暢淋漓!
戰北烈偷偷的拿眼角瞄著冷夏,不自覺的勾著嘴角,突然,身下的電掣一個趔趄,疾馳的步子緩緩的慢了下來,腿腳虛軟的向著一側的草地邁去。
莫名其妙的看著座下萎頓的電掣,戰北烈臨空一躍,落在一旁。
沒了身上的重量,電掣歡快的嘶鳴一聲,撤開蹄子向那大片的革坪奔去,然後,…,然後大泰戰神的一張俊臉頓時黑了個徹底。
前方的冷夏奔跑間突然不見了身邊的人影,調轉馬頭回來檢視,待見到無奈的站在路邊的戰北烈,和草坪內躲躲閃閃彆彆扭扭“撲哧撲哧”拉肚子的電掣,忍俊不禁的勾起了唇。
戰北烈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忽然鷹眸一亮,好馬!
他輕咳一聲,這荒郊野嶺的,母獅子總不會絕情到丟不下他不管吧?朝著冷夏走去幾步,以一副無奈的口吻:“沒辦法,本王只好和你共乘一,11人話未說完,就見冷夏優雅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一拍風馳轉了個身,絕塵而去…,風聲穿過漫天揚起的沙塵,將她含著笑意的回答遠遠的送了過來。
“好在你有兩手準備!”
戰北烈揮著鐵臂連連咳嗽,瞪著剛剛到達遠遠觀望的鐘蒼,狠狠的咬了咬牙,回憶起臨出王府前周福搖頭晃腦的話。
“奴才那是最懂女人了,女人嘛,最是抵不住夫君的體貼!”
“馬車!一定要馬車!狹小的空間裡耳鬢廝磨,感情進展的不是一般的快啊!”
失敗!
翌日。
冷夏依舊如平時般早早的起床,卻沒有沿著烈王府晨跑,而是出了王府一路慢跑向西郊別院。
卯時如期而至,此時四百侍衛剛剛準備好今日的幾練,見到冷夏不由得暗自詫異,本來他們都以為姑娘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怎麼可能真的和他們接受同樣的巾訓練,每項負重再加十斤,整體算下來就比他們足足多了五十斤,而且他們訓練的時間是卯時,從王府過來少說也要小半個時辰,那些閨閣中的千金少女嬌生慣養,哪裡受的了晨起的這麼早。
再說以她的身份實在是不需要和他們這些侍衛一般見識,可是沒想到,她真的來了,一分不早一分不晚。
四百人中霎時出現了一陣小小的喧譁。
有人朝著冷夏的方向努努嘴,帶了幾分敬意道:“瞧見沒,真來了!”
也有人不以為然,嗤笑道:“即便是來了也不代表真的就能完成。”
另有人附和著,篤定道:“那還用說,單單圍著王府別院負重跑五十圈,就不是一個女人能做到的!”
雖然他們都知道冷夏和一般的閨閣女子不同,身手凌厲狠辣之極,以一敵四百如探囊取物,可是這等絕對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他們依舊是不相信的甚至有的人已經開始打賭:“她頂多跑五圈就放棄了!”
“五因?要我說也就是兩圈!”
一個個嘻嘻哈哈的開著玩笑,但那半真半假的玩笑中,含著的卻是實實在在的質疑!
王府別院有多大?
圍著王府別院跑一圈是多遠?
就拿現代的長度來比方,馬拉松全程是四十二公里,而王府別院的一因就是十公里,整整五十圈跑下來,那就是馬拉松的十二倍!
冷夏耳朵裡聽著那些或嘲笑或質疑或不以為然的對話,面上神色沒有半分變化,二話不說取來五套負重,依照承諾在每一套上都加了十斤,分別綁在背後、胳膊、手腕、膝蓋、腳踝上。
所有的負重綁好後,足足比她本人的體重都要多了一百斤。
池虎掂了掂自己身上的重量,再看看嬌小的冷夏,面色踟躕的說道:“姑娘……”
他們這四百人武功高強,跑步的時候多多少少都用上了輕功,身輕如燕,然而沒有一絲內力的冷夏要揹著整整兩百斤的負重,跑十二個馬拉松,那絕對是不可能中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