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臺就朝戰北越已經傷了的腦袋砸,連砸三下位置都是一樣的!
戰北越呲牙咧嘴的忍著痛,覷準時機一個鷂子翻身,狠狠的把他壓在身下,抓起地上的靠枕就往他臉上悶,丫的小菜板,老子憋不死你!
冷夏面目冷冽,玉手一揚,兩支袖箭自手腕脫離,朝著兩人飆射而去!
戰北越正悶的過癮,腦後一陣涼風襲來,暗叫不好施展輕功在半空一叮)迴旋,堪堪避開一支袖箭。
年小刀猛的將臉上的抱枕舉起來擋在身前,另一支袖箭刷的射在抱枕上,抱枕轟然碎裂,揚起漫天雞毛。袖箭被抱枕一擋,失了大半的力道,險險的擦過他的肩頭釘在身後的牆壁上。
兩人齊齊撥出一口氣,隨即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光顧著對付這小霸王(小菜板)了,竟然忘了還有這麼個煞星。
戰北越一聲哀嚎衝到冷夏跟前,頂著前兩天剛被戰北烈打的鼻青臉腫的面孔,和方才被年小刀砸的嘩嘩淌著血的腦袋,可憐兮兮的賣乖:“二嫂。
冷夏嫌棄的瞥了他一眼,喚過門口捧著紗布候著的小廝,戰北越歡天喜地的包紮去了。
待房間裡只剩下她和年小刀之後,冷夏的一雙鳳眸頓時一閃,此時的年小刀正蹲在牆根研究那支釘入牆面的袖箭,看了半響後大眼睛忽閃著,目光準確的找到了冷夏的手腕,砸了砸嘴。
冷夏眉梢一挑,問道:“有問題?”
年小刀也不客氣,跑到冷夏跟前在她手上扣著的護腕上研究了半響,撇撇嘴道:“這肯定是那個髒巷子進去第三家的小老頭做的。”
年小刀研究完了,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盤著腿坐在地上,鄙夷道:“做工倒是精巧,就是這實用度,差的遠了。”
冷夏唇角一勾,也盤膝坐到她對面,揚著下巴道:“願聞高見。”
年小刀反倒來了脾氣,身子向後一仰,翹著二郎腿囂張道:“小爺為什麼要告訴你?”
冷夏也不氣惱,同樣的身子向後一仰,倚著後面的牆壁,抱著雙臂道:
“讓我猜猜,你可是姓鄧?”
這話落下,年小刀那雙大眼睛頓時瞪了起來,忽的一下坐直了身子,激動道:“小爺姓年!鬼才姓鄧!”
就在此時,一句深沉的男音自門外傳來:“他隨母姓。”
兩人轉頭看去,戰北烈一襲黑色錦袍,腳蹬同色長靴,一步一步的邁了進來,邊看著年小刀邊說道:“鄧九指於二十年前銷聲匿跡,隱居於東楚地界結婚生子,僅過了十年便鬱鬱而終,那年姓女子帶著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