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感動?怎麼可能不開心?怎麼可能不多愛我一分?”
戰北烈撫下胳膊上瞬時立起的汗毛,鄙夷道:“這是什麼道理?”
戰北衍砸了嘔嘴,一副“你不懂女人”的表情,語重心長的教育道:“這要抓住女人的心啊,首先就要抓住她們的胃!怪不得你那麼久了都沒和冷夏圓房,學著點吧!”
戰北烈醍醐灌頂,漆黑的鷹眸內精光一閃,沉默半響,咳嗽一聲,道:
“府裡還有事,我先回去了!”
戰北衍也顧不上他,隨意的一揮手,這手還沒落下,大泰戰神已經一陣風樣的飛出了御膳房,帶起無數麵粉飛揚。
戰北烈心急火燎的一路狂奔,回到烈王府後二話不說直奔廚房!
半柱香的時間後,廚房內所有的婆子小廝集休被趕了出來。
一炷香的時間後,只聞裡面一聲山崩地裂的巨響,隨即一陣青煙順著廚房嫋嫋升上天空。
反應過來的小廝們集體衝到井邊打水,聽到聲音趕來的周福、鍾蒼x牧天牧陽等人,無不嘴角抽搐、眼皮狂跳……,然後,一個自頭髮到腳底周身黑乎乎連臉上都沒露出一分肉色的人,陰沉著氣息從裡面走了出來。
眾人的嘴角已經抽搐的歪了幾分,那眼皮也跳得眼珠都快掉了出來,紛紛垂下眼瞼擺出一昏“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夢遊一般僵硬著腿腳向外走去。
就在眾人馬上就要走出廚房的院子,竊喜之時,身後大秦戰神的一聲厲喝驟然炸響:“都給本王回來!”
眾人一抖,顫巍巍的轉過身去,戰北烈黑著那已經看不出臉色的臉,陰森的吩咐道:“一炷香之後,本王要廚房恢復原狀!”
齊齊哀嚎一聲,眾人立馬奔進那人間地獄一般的廚房,開始休整。
一炷香之後,大秦戰神洗完了澡換好了衣服,滿意的看著煥然一新的廚房,再次雄糾糾氣昂昂的帶著滿腔豪情大步邁遭去了……鍾蒼侯在門口,板著張撲克臉,嘆氣道:“都把材料準備好,一會還不知道要休整幾次。”
牧天牧陽對視一眼,淚流滿面的呢喃著:“閃電啊!你可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幸福啊!”
遠在千里之外的“鮮于鵬飛”猛的打了一個噴嚏,琥珀色的眸子望向長安的方向,雙目含淚……”……西郊別院。
皎月當空,星子閃爍。
夜幕下的西郊別院被一片片紅彤彤的篝火映的暖意融融,朗風狒過,空氣中陣陣醇厚的酒香混合著濃郁的烤肉香氣,飄散在熱火朝天的別院上空。
眾人一堆一堆圍著籌火拼酒戈拳,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冷夏被圍在正中,褪去了給他們訓練時的冷冽,同樣的面色含笑手執酒罈,豪爽的和一個個侍衛們出拳拼酒。
這些人是她的第一支隊伍,是將來要跟著她馳騁五國的,男人間的友誼大多是在酒桌上拼出來的,這點混跡在現代的冷夏比誰都明白,該放鬆的時候她也沒必要構謹。
四百人開始還有些忐忑,隨著烈酒一罈一罈下肚,也跟著輕鬆下來,齊盛從人群中晃晃悠悠的走到冷夏面前,大喝道:“姑娘!我齊盛來敬你一罈,先乾為敬!”
說罷一仰頭咕嘟咕嘟將滿罈子酒喝了個乾淨,被酒意和篝火映的通紅的臉上,一片興奮,哈哈大笑著將另一隻手中的罈子朝她一伸,慫恿道:“姑娘,幹了它!”
池虎喝的暈暈乎乎的,緊跟著一聲大吼:“像個爺們一樣,幹了它!”
周圍的侍衛也紛紛跟著起鬨,大叫著:“姑娘,幹了它!”
冷夏也不扭捏,一把接過齊盛手裡的罈子,仰頭就喝,咕咚咕咚一罈子下肚,臉色帶了幾分緋紅,玉手將酒罈向外一側,一滴不剩。
侍衛們紛紛拍著掌歡呼,氣氛一下子炒到了最烈,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聲:“姑娘,夠爺們!”
眾人紛紛撿起根村枝,敲著罈子大嚷著:“姑娘,夠爺們!”
周仲七扭八扭的挪過來,“撲通”一聲癱在地上,捻著鬍鬚嘿嘿笑著:
“姑娘,給咱起個名吧,馬上要去剿匪了,總要報出個名號來!”
眾人一聽,紛紛眼睛興奮不已,七嘴八舌的竹論道:“團結一心軍團!
“呸,這名字太不霸氣了,就叫天下第一捨我其誰牛氣哄哄光耀門楣唯我獨尊軍團!”
“我才呸呢!一點特色都沒有,還不如叫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一村梨花壓海棠人稱玉面小白龍的白龍幫!”
冷夏一腳踹過去,笑罵道:“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