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別說見過了,想都沒想過。
緊接著,馬車簾子掀開,走下一個傲岸挺拔的男子,那模樣……
嘶……
村婦們齊齊吸了口氣,只覺得眼睛都不夠看了,緊接著,馬車上再次走下了一個高挑纖細的女人……
嘶……
村婦們已經開始認為自己是在做夢了,這可是畫卷上走出來的仙子?
戰北烈和冷夏打量了遍村落,再看了看門口坐著的幾個村婦,朝鐘蒼遞去一個眼神,鍾蒼會意,走上前,雖然依舊板著臉,但語氣客氣溫和:“幾位大姐有禮,咱們老爺和夫人路過此地,想在此住上一宿。”
其中一個村婦最先反應過來,一張臉霎時通紅,結結巴巴的說道:“有禮,有禮……咱們這裡住的地方是有的,可是……簡陋的很……”
鍾蒼點點頭,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這倒無妨,山中寒夜,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就成。”
那村婦的臉再紅了幾分,連連擺手,退了幾步侷促道:“這可使不得,哪有住一宿就要銀子的,咱們不能要,幾位客人住下就好。”
冷夏看著其他幾名村婦都是一樣的表情,眼中沒有分毫的貪念,老實而淳樸,當下有了幾分好感,說道:“也不只是住宿的銀子,還要麻煩幾位大姐給咱們準備點乾糧。”
那村婦客客氣氣的收了,連連道謝,將戰北烈和冷夏帶到她的家裡去,鍾蒼幾人就跟著其他的婦人朝村子裡面去了。
冷夏和戰北烈隨著村婦進了最前的院子,院子裡不大,一個窩棚裡養了幾隻雞,零零散散的堆著一些農具,一共有兩間房,村婦指著其中一間,有些羞澀的小聲說道:“客人就住在那裡吧,另一間是小婦人和當家的住的,這會兒當家的進山了,還沒回,咱們偏僻的小地方,也沒什麼吃的,就給兩位殺只雞吧。”
兩人道過謝後進了房,房間的確不大,卻乾乾淨淨,戰北烈的目光在屋內掃了掃,牽著冷夏的手,有些憧憬的說:“等到以後,咱們也找一個山明水秀的地方,養幾隻雞,種幾畝菜,生幾個小獅子。”
說著,想起小冷夏的模樣,又不自覺的笑眯眯起來。
冷夏眉梢一挑,倒是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想法,一國王爺竟會想要隱居山野,歪著頭問道:“不當戰神了?”
外面就傳來了淅淅瀝瀝的雨聲,戰北烈走到窗邊把窗戶關上,雨下的不大,細雨如絲,迷迷濛濛的,在這鄉間小院裡,別有一番風情。
他轉過頭,靠在窗稜上,咧著嘴笑道:“不當了,等到天下太平了,就把這些瑣事全扔給皇兄,咱們只管著生小獅子。”
冷夏想著也跟著淺笑起來,應道:“好。”
話一說完,就見戰北烈的眼中閃過絲驚喜的光,猛的撲了上來,摟著她躺在床上,一個勁兒的傻笑,冷夏的一雙鳳眸也彎了彎,這人,原來這麼容易滿足。
就在這時,外面一陣喧譁聲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男人的說話聲,女人的哭聲,吵吵鬧鬧亂作一團。
兩人的眉峰同時蹙了蹙,起身開門看去,外面一個男人被抬在擔架上,村婦撲在他身上大哭著,旁邊抬著擔架的村民跟著安慰,還有不少的村民站在院外,小聲的嘀咕著,每個人的臉上皆是驚恐又無奈的表情。
“山神又發怒了,這牛家男人一經過後山就這個樣了。”
“作孽啊!咱們這個村子到底做了什麼孽啊!”
“快別說了,讓山神聽見,會將怒的!”
冷夏耳尖微動,聽完他們的對話,和戰北烈對視了一眼,兩人朝著那個那個擔架上的男人瞧去,他躺在擔架上,臉色慘白,呼吸急促,臉上涕淚橫流,不住的乾嘔。
此時鐘蒼等人也聽見聲響趕了過來,朝戰北烈打了個詢問的眼色,見他點頭後,趕忙從懷裡掏出個瓷瓶,二話不說給擔架上的男人餵了下去。
村婦一驚,急忙拽著他問道:“你給我當家的吃了什麼?”
鍾蒼給他吃的不過是一些常見的解毒丸,王爺出門他自然在身上備了不少,若是劇毒未必能解,但看他這個症狀並非多麼嚴重,想來應該有效,再說這村子中也未必有什麼良醫,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鍾蒼給村婦解釋了一下,村婦半信半疑的點點頭,緊張的看著擔架上的男人,只過了一小會兒,男人的症狀便緩解了不少,臉上也漸漸恢復了血色。
村婦鬆了一口氣,就要給鍾蒼跪下磕頭,哇哇大哭。
冷夏和戰北烈見那人基本無恙了,便回了房間,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