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烈在水裡的倒影裡比了比,越發的覺得,他和母獅子那就是天生的一對,地設的一雙!
就在冷夏的白眼,和戰北烈的自娛自樂中,狂風五人就提著獵物大搖大擺的回來了,左手山雞右手野兔,雷鳴還抓了只獐子,收穫頗豐。
幾人將獵物朝地上一丟,對著地上的獵物,開始……
大眼瞪小眼。
獵物是有了,可是誰做,怎麼做,這是個問題。
他們可是戰神座下的暗衛啊,要說殺殺人打打架探探訊息,那絕對是一把好手,可這等廚房裡的事哪裡幹過,哪裡需要自己動手來做飯吃?
若是王爺現在的安全有問題,他們一定二話不說衝上前去,哪怕是赴死!
可是對這些玩意兒,那真是束手無策了。
戰北烈走過來一看,也是犯了難,他這些日子雖說廚藝進步了不少,每天變著花樣的給冷夏做飯,甘之如飴,但做飯是做飯,他對這野外燒烤還真是沒轍。
他擰著眉頭想了想,咂了咂嘴,極其的鄭重其事,下令道:“上河邊兒拔了毛,直接烤!”
鍾蒼六人眼睛齊齊一亮,王爺果然是王爺啊,拔毛,這個咱會!
忽然,一聲萬般無奈的嘆息自河邊傳來,冷夏哭笑不得的看著這七個異想天開的男人,拔了毛直接烤?那內臟呢?血呢?還有法吃嗎?
她雖說也不會做飯,但是對於野外生存卻絕對是專家中的專家,前世不知經歷過多少孤身一人獨闖山林沙漠的情形,在那種地方,別說是燒烤,有時為了儲存體力,直接生吃的經驗都是有的。
她無奈的搖搖頭,徑自走到幾人中間,兩手抓起兩隻山雞,朝著河邊大步走去,走了幾步,頓了下來,發現他們依舊杵在原地,在七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大喝道:“還不提著兔子跟上來!”
幾人頓時明白了,趕緊提著剩下的獵物跟了上去,難道小王妃會處理?
戰北烈望著前面冷夏的背影,眉頭都擰成了一個疙瘩,想勸她,又怕打擊了媳婦的積極性,可是不勸……
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嗎?
望秋別莊內的廚房怎麼爆炸的,那裡面可是有冷夏的一份不可磨滅的功勞!
戰北烈站在原地糾結了半響,直到前面的人已經在河邊熱火朝天的忙活開了,才朝前走去,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只見冷夏蹲在河邊兒,兩手麻利的將一隻已經褪了毛的山雞開膛破肚,很是熟練的將內臟掏了出來,放進河水裡洗了一遍後,遞給一邊候著的狂風。
在狂風瞠目結舌的念著“偶像就是偶像”的崇拜中,再次抓起旁邊的一隻野兔,忙了起來。
突然,冷夏柳眉一皺,抬頭淡淡的瞥了戰北烈一眼,不客氣的吩咐道:“杵著幹嘛,去生火!”
大秦戰神小雞啄米般點著頭,樂呵呵的去撿樹枝生火了,瞧瞧咱媳婦,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賢惠,真是賢惠!
冷夏將野兔也收拾好了之後,朝著一側好學生般蹲著看的鐘蒼幾人挑了挑眉,那意思:會了不?
幾人半張著嘴連連點頭,一把抓過剩下的獵物,躍躍欲試的忙了起來,冷夏方才怎麼做的,他們照著葫蘆畫瓢,倒也有模有樣。
閃電朝著眾人眨眨眼,狐疑不已:小王妃怎麼會這些?
眾人齊齊翻了個白眼,一副懶的理他的樣子:你見過有偶像不會的不?
閃電想了想,發現還真的沒有,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冷夏失笑,等到獵物全部清理完畢,帶著他們走回戰北烈的身邊,火堆已經生好了,戰北烈坐在火堆前傻笑,嘴裡唸唸有詞,連冷夏走近了都不知道。
湊著他近了點兒,豎著耳朵尖兒聽著,才知道他一直在感嘆著:“嘖嘖……賢惠,真是賢惠!”
冷夏翻了個白眼兒,自從戰北烈對她表現出好感,她這翻白眼的次數直線上升,每天都要翻上幾個,對於戰北烈已經極度的無奈。
挑了一隻山雞,一隻獐子,從依舊沒回神兒的戰北烈手中接過樹枝,穿了個串兒,放到篝火上翻烤了起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戰北烈一定是不會的。
其他人也跟著冷夏學,看著她什麼時候翻個兒,什麼時候灑鹽,全部是照貓畫虎,堅決跟著偶像來。
還在媳婦的賢惠中驕傲沉浸著的戰北烈,鼻端飄來一陣濃郁的烤肉香氣,頓時驚醒了,一眼就瞧見了遞在自己眼前兒的獐子,連連嗅了幾下,眉飛色舞的接過。
手中的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