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推了推他的胸膛,那意思:鎮定!
戰北烈氣息急促,深深的呼吸了兩口氣,一雙鷹眸便的綠油油的,可憐兮兮的瞅著就躺在身邊卻看得見摸的到,死活吃不著的母獅子,怨念驟升。
戰北烈嘆了口氣,仰倒在枕頭上,吃是別想了,老老實實睡覺吧。
就在這時……
隔壁的房間中傳來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男子的低喘,女子的嬌呼,連帶著床鋪吱吱呀呀的聲響,合奏成了一篇旖旎的樂章。
大秦戰神頓時炸毛了,別說一雙眼,此時連臉都青綠青綠的了!
這叫什麼……
火上澆油?
落井下石?
屋漏偏逢連夜雨?
整個兒綠成了一棵大頭菜的戰北烈,對著牆壁嘎吱嘎吱的磨著牙,那聲音,比隔壁床板兒的聲音還要響,將咬牙切齒詮釋了個淋漓盡致!
冷夏不由得噴笑起來,伏在戰北烈的肩頭笑的打跌,鳳眸彎成了月牙兒,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戲謔的瞅著他。
那小眼神兒,要多歡樂就有多歡樂。
突然,戰北烈一個翻身猛的將她壓在了身下,恨恨的瞪著她,雙目“呼呼”的朝外噴著火,一字一頓,凶神惡煞的從牙縫裡擠出倆字兒,威脅的意味十足:“媳婦!”
冷夏遠目,這就叫樂極生悲嗎?
冷夏頓時嚴肅了,極其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鄭重其事道:“紋身。”
戰北烈見她面色肅穆,一雙鳳眼中卻含滿了盈盈笑意,氣的牙根兒直癢癢,然而這兩個字一入耳,瞬間讓他蔫兒吧了,煩躁的抓了抓頭髮,躺回一側,嘆了口氣。
冷夏憋著笑,感受到旁邊人的燥熱,靜靜的閉上了眼睛。
戰北烈睜著眼,盯著天花板,耳邊不住的迴盪著隔壁的聲響。
若是隻有這個聲響其實也沒啥,關鍵是心愛的母獅子就躺在身側,衣衫相貼,體溫相傳,髮絲繞在他的肩頭頸側,幽香一縷一縷的鑽進鼻翼……
他的身上幾乎要被烈火燃燒了!
終於,在戰北烈冒著青煙的煩躁下,隔壁兩人齊齊一聲痛快的呻吟,聲響漸漸的停息。
戰北烈撥出一口大氣,總算他媽的結束了!
然而這口氣還沒全部釋放出來……
吱呀吱呀……
隔壁的床板兒再次搖晃了起來,女子的嬌吟再次飄了過來,男人的喘息再次響了起來。
大秦戰神此時的感覺簡直無法形容,恨不得衝到隔壁一腳踹開他們的房門,破口大罵:“知道你們晚上差點兒經歷了生離死別,但是用不用來兩次?”
兩次?
丫的兩次!
太他媽欺負人了!
老子連一次都還沒有!
冷夏再次窩在被子裡忍不住的輕笑起來,這是不是就叫,倒黴催的?
冷夏笑夠了,一雙眼睛水濛濛的瞧著戰北烈,見他哼哼了兩聲,將頭撇過去,一副彆扭孩子的模樣,又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雖然對於男女之事她前世也沒有接觸過,但是總是憋著有多難受,這個常識她是絕對知道的,看戰北烈死命的忍著,都是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心尖兒溢滿了濃濃的甜蜜。
扯了扯彆扭孩子的衣袖,在他裝模作樣的半推半就中牽上他的手,輕聲笑道:“要不……再試試?也許那紋身不關動情的……”
彆扭孩子頓時不彆扭了,猛的轉過頭,一雙鷹眸晶亮晶亮的,襯的燭火都黯淡了幾分,一個反撲將冷夏壓在了身下,封住了她未說完的話。
戰北烈瘋狂的舔吻著冷夏,大掌撫摸著她的每一寸,呼吸越來越急促。
兩人在床上糾纏著擁吻著,喘息著,低吟著,盪漾滿室旖旎的春色。
冷夏被他極盡纏綿的吻著,感受到他一雙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臉頰漸漸染上了幾絲酡紅的薄暈,微微後仰著脖頸,眼眸如水半眯著,魅惑如絲。
在燭火的映襯下,冷夏風情萬種的仰躺在床上,直看的戰北烈血脈噴張。
他紅著眼睛一把將冷夏的衣服扯下,然後……
大秦戰神看見了水芙蓉紋身現身的全過程……
那朵紋身自冷夏動情開始,一點一點的從胸前顯出形態,先是淡粉色的大片花瓣,一層一層的妖嬈盛開,緊接著細細的花蕊悄然出現,最後花瓣上的紋理一條一條的清晰起來。
戰北烈狠狠的瞪著那朵栩栩如生的水芙蓉,頓時攥緊了拳頭,胸膛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