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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氣道:“本來奴家還有幾分抱歉的,他這麼對奴家,奴家一定藏好了鮮于鵬飛,死也不還給你!”

就在這時,後方一陣急速的馬蹄聲傳來,花千偷偷的掀開一點點簾子,朝後瞄去,頓時捂著小心肝“刷刷刷”的眨眼睛,那電流“滋滋滋”直接穿透了空氣向著來人射去。

兩匹駿馬齊頭並行,上面騎著一襲玫瑰長衫的蕭非歌,和一身白色金光閃閃的莫宣,兩人風塵僕僕馬不停蹄,趕了足足七日,才追了上來。

前面車隊已經停了下來,二人一拉韁繩,打馬停下,縱身一躍飛掠至眼冒紅心的花千面前,無視掉他如狼似虎恨不得撲上來的猥瑣眼神兒,言簡意賅:“鮮于鵬飛。”

此時的花姑娘大腦呈靜止狀態,盯著兩人口水直流,左看看,右看看,興奮的不得了,早就把方才發下的豪言壯語給丟到了腦後,一個勁兒的直點頭。

玉手一揮,馬車中頓時跳下來四個小廝,嬉笑著朝蕭非歌和莫宣拋了個媚眼後,朝著車隊最後方走去了。

花千玉手交疊呈西子捧心狀,玉齒咬著下唇眼睛閃來閃去,終於將心底的疑問,問了出來:“阿宣,非歌,你們……你們是捨不得奴家?”

兩人深深吸了一口氣,忍!

花千見二人沒罵他,滿足的哼哼了兩聲,輕嘆了口氣,哀怨的瞅著他們,嬌聲說道:“奴家天天想你們……”

兩人緊緊攥了攥拳頭,忍!

花千滿頭青絲一甩,帕子一悠,蘭花指一翹,風騷無限:“你們有沒有想奴家?”

兩人臉色都憋的綠了,忍!

就在這時,四個小廝不但將鮮于鵬飛給帶來了,甚至已經自覺的用臭襪子塞住了嘴,提留著他的四肢,五花大綁橫著抬了過來。

砰!

鮮于鵬飛被扔到了地上,瞪著驚恐的眼睛不住的搖頭,朝著花千嗚嗚直叫,想破了腦子都想不通,東方潤不是交代自己朝南走,有人接應的麼?怎麼這花國舅帶了自己幾日,此時又要將他交回大秦的手裡。

若是他知道大秦抓回他只不過使用了個美男計,恐怕血都要吐出一升來。

蕭非歌抓起地上的鮮于鵬飛,在他殺豬一般的哼唧聲中,將他扔上了馬背,然後朝著莫宣打了個眼色,走!

莫宣鬆了口氣,終於不用再對著這娘娘腔了,兩人以光速飛上了馬背,正要前行,後面花千一聲千迴百轉的媚叫響了起來,直叫的兩人滿身雞皮疙瘩起了一茬又一茬。

“非歌……阿宣……奴家不要你們走!”

正要起步的駿馬頓時停了下來。

莫宣看向蕭非歌: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蕭非歌回看莫宣:此時不揍,更待何時?

兩人以萬馬奔騰之氣勢,龍盤虎踞之姿態,餓虎撲羊之動作,衝下馬對著花千就是一頓瘋狂暴打!

哪兒疼打哪兒,死命的打!

在花千尖利的痛叫中,一炷香後,兩人再次飛身上馬,馬鞭一揮,暢快淋漓的遠遠奔去,揚起一片灰褐色的煙塵。

花千一邊咳嗽著,一邊將塵土呼扇開,露出一張毀了容的臉,淚眼汪汪的咬著帕子,盯著兩人的背影,滿眼的委屈神色。

忽然,花姑娘雙目一瞪,驚恐的揮著帕子,高聲尖叫:“把那女人帶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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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皇宮,御花園。

天氣晴好,秋風送爽。

戰北衍殷勤的給蕭鳳倒上一杯茶,轉頭看向坐在對面的戰北烈,說道:“鮮于鵬飛已經處理好了?”

戰北烈冷冷一笑,鷹目中含著掌握一切的俾睨,沉聲回道:“已經廢了,口不能言,手不能寫,派人送往北燕,連帶著黑袍人殺害北燕公主鮮于卓雅的證據,和燕秦交界流匪隸屬東方潤的證據。”

蕭鳳喝在嘴裡的茶,一口噴了出來,嗆的連連咳嗽,拍著大腿哈哈大笑:“東方潤若是知道他的一番作為,竟被花姑娘那不著調的給掉了鏈子,那傷估計是一年半載別想好了。”

戰北衍寵溺的為她順著氣,嘴裡不停的呢喃著:“胎氣!胎氣啊!”

冷夏眉梢一挑,端起茶盞啜了一口,才說道:“別小看他,這人不知何時就能擺回這一道,防不勝防。”

蕭鳳順了氣,大喇喇的揮了揮手,撇著嘴說:“你們這些彎彎繞繞的,老孃是不懂的,累,太累了!”

“你對他的評價倒是極高。”戰北衍眯著雙狐狸眼,衝著冷夏笑的奸詐,說完朝著戰北烈眨眨眼,那意思,小心你媳婦爬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