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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的信函搜回來。葉一晃,走了,地道探險!”

葉一晃一聲歡呼率先跑了出去,終於能放放風了。

冷夏想了想,還是又拽上了慕二,有個醫毒雙絕在身邊,總會用的著,省的留下刺激人。

戰北烈黑著臉,卻沒反對,眼角在慕二的身上飄過來飄過去,二愣子,居然鄙視老子!

被葉一晃帶著七拐八彎,四人終於從地道出到了薛城的西郊。

這是薛仁義養兵的地方!

冷夏眉梢一挑,好傢伙,這哪裡是兩萬兵馬?

遠遠的望過去,密密麻麻的帳篷有序的排列著,離著老遠已經能聽見裡面傳出的鼾聲。

哪怕是按照一個帳篷內十個人來算,這也絕對不止兩萬之數!

戰北烈神色凝重,沉吟了一番,聲音冷沉:“五萬!”

冷夏打了個響指,笑的溫軟,眼中卻是一片冷意:“很好,怪不得他敢和慕容哲結盟,這五萬兵馬在戰場上起不了決定性的作用,但是噹噹攪屎棍,讓局勢更混亂,絕對是可以的!”

葉一晃扯扯她的袖子,問道:“恩人,這麼多的一批人,軍費從哪來?”

冷夏冷冷一笑,“這就要從那本賬簿上找答案了!”

戰北烈如墨的目光在軍營中掃過,聲音中含著猙獰的殺氣:“左不過也就是各項苛捐雜稅,百姓的血汗錢。”

薛城的破落,百姓眼中的悲哀和麻木,就是最好的證明!

幾人不再多說,冷夏朝慕二伸出手。

慕二眨眨眼,歪了歪腦袋,瞬間明瞭,從懷裡摸出了幾瓶藥粉,遞給她。

冷夏滿意的點點頭,道了聲謝。

默契就是這麼練出來的!

戰北烈和葉一晃的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種危機感,再看向慕二的眼神,已經含了滿滿的警惕。

尤其是戰北烈,那臉黑的已經不成樣子,惡狠狠的磨著牙,語調百轉千回,陰森而詭異:“媳婦……”

冷夏笑的無辜,趕緊順毛,將一瓶藥粉塞進戰北烈的手裡,“天快要亮了,乖,去下毒。”

戰北烈氣哼哼的攥著瓷瓶,腳尖一點,朝著軍營的方向飛去,瞬間隱沒入漫漫黑夜中。

葉一晃望天,恩人啊,能不能不把下毒這麼卑鄙的事,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他朝著大片的帳篷瞅了瞅,好奇問道:“恩人,一個一個的帳篷裡下毒,這要下到什麼時候?”

冷夏以一種看傻子的目光蔑視著他,懶的回答。

葉一晃再轉頭問發呆的慕二,“兄弟,一個一個的……”

“早膳。”慕二破天荒的答了,言簡意賅,繼續發呆。

此時已經快要天亮,只有下到軍營的膳食裡,才是最簡單的方法,保證每個人都會中毒。

說話的功夫,一陣風飆過,戰北烈已經出現在了三人的面前。

冷夏一愣,詫異道:“這麼快?”

“廚房離得比較近。”戰北烈喘著氣點點頭,滿頭大汗答的雲淡風輕,要多淡定就有多淡定。

他是堅決不會承認自己拼了吃奶的力氣,以從來沒有過的速度飛到了軍營,以從來沒有過的速度找到了廚房,以從來沒有過的速度下完了毒,再以從來沒有過的速度飛了回來!

更加不會承認,他其實就是不放心把媳婦和這兩個圖謀不軌的小子單獨擱在一塊。

至於他是不是小氣什麼的,那就更是不能承認了!

卑鄙的事幹完了,四人原路返回。

回到驛館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亮了起來,天空中陰雲密佈,大片的堆積在上空層層翻卷著,壓的天地間一片陰霾。

林青一見冷夏回來,急忙將整理好的賬簿拿了出來,臉上睚眥欲裂,咬牙切齒的說道:“姑娘,薛老狗每年苛捐雜稅,這五年加起來,共壓榨了百姓千萬兩銀子!”

戰北烈雖然早有預計,乍一聽到這個數字亦是怒不可謁,一拳砸在桌案上,面色含霜。

千萬兩銀子……

一個普通的三口之家,幾兩銀子就足夠他們一月的開銷。

這千萬兩,該把薛城的百姓逼到何種地步?

而薛仁義每年上報納貢給朝廷的稅銀,還不足其中的百分之一!

閃電從懷裡拿出一封信函,遞給他道:“爺,半個時辰前,果然有一名信使自城主府中出來,向著西城門的方向快馬加鞭,屬下將人攔截,搜出了這封信函。”

戰北烈接過信函,正是薛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