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英明神武的王爺不是斷袖!
不是斷袖又是什麼?
看看王爺那炙熱的小眼神兒吧,打從少年進了門,就沒從他身上離開過!
七人的心中天人交戰,掙扎著,反駁著,最後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
王爺只是誤入歧途了!
沒錯,誤入歧途!
七人對視一眼,皆在心中做出了同樣的決定,想個法子把王爺拉回正道來!
戰北烈看了他們一眼,直接吩咐道:“今天辛苦了,都出去吧。”
話音方落,一陣清淡的飯菜香氣飄進了帳篷,勤務兵端著晚膳走進。
三菜一湯,都是極為簡單的青菜小炒。
戰北烈給冷夏夾了一筷子青菜,帶著幾分愧疚的說道:“這裡環境艱苦,這樣的菜已經是極好的了,若是後面一旦有了戰事,有時饅頭稀粥都是奢侈。”
冷夏淺淺的笑了笑,在這偏僻荒涼的赤疆軍營,三菜一湯的確是不少了。
想來這是戰北烈來的第一天,所以菜色才多了些,不過她對這些從來不在意,吃飯而已,能填飽肚子就行。
夾起青菜嚐了嚐,的確有些單調,味道卻是不錯。
冷夏見他心疼自己,心中更是暖意融融,笑著回了句:“無妨,是我想來的。”
戰北烈頓時眉開眼笑,樂的傻子一樣,媳婦絕對是捨不得我啊!
他美滋滋的瞧著冷夏吃飯,突然眉峰一皺,轉頭望向帳篷外,那依舊呆立在門口的七名副將,喝道:“怎麼還不走?”
“走!走!走!這就走!”
副將們磨磨蹭蹭邁著小碎步,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卻是更堅定了那個信念。
一定要想個辦法,將王爺拉回正道!
第二卷 狂妃·鋒芒 第十七章 王爺是下面那個?
第二日一早,戰神烈王帶了個男寵的訊息已經傳遍了赤疆軍營,尤其那個男寵整夜睡在了戰神的帳篷裡。
兩人同帳而住,同塌而眠!
近二十萬的將士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其實昨夜睡覺的時候,帳篷外就一直聽見詭異的腳步聲,走過來,走過去。
這腳步聲還不是一個,那是無數個人,有事沒事就會經過帳篷門口,鬼鬼祟祟,探頭探腦。
當然了,大半夜的誰會有事呢?
盡是一些被這個訊息給驚悚到卻不可置信的,來帳篷外確認罷了。
連帶著幾句窸窸窣窣的小聲驚論。
“沒想到王爺真的好這口啊?”
“那少年太可惡,竟然賴在帳篷裡不出來!”
“長的白白淨淨瘦不拉幾的,一看就是個兔兒爺!”
對於這個,戰北烈幾次暴走,要出去教訓他們一番。
冷夏只是拉住他順毛,一笑置之,“唔,形容詞真是豐富!”
戰北烈被她氣到無語,哪個女人像她這麼忽視自己的名聲,然而心裡卻也明白,冷夏是為了他著想,否則,按照她那彪悍的性子,早一刀一個順手解決了。
這麼想著,摟著她的腰又緊了緊,滿心滿眼的饜足。
黑暗中,冷夏的一雙鳳眸淡淡的朝著帳篷外瞥了眼,笑的高深莫測。
倒也不是忽視自己的名聲,而是這名聲是男寵的,和她原本就沒有關係,無所謂在不在意。
不過,這教訓必然是要的,卻不能由戰北烈出手。
兩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卯時,天色卻還尚暗,這極北邊的日出總是晚了一些的。
帳篷內已經能聽見將士們練兵的呼喝聲了,士氣十足的遠遠傳了過來。
冷夏和戰北烈用過早膳,一餐簡單的白粥饅頭,向著訓練場走去,鍾蒼和狂風三人跟在身後。
訓練場離著住宿的帳篷區很遠,是一整片空曠的荒原。
秋風怒卷,野草連天。
場地被分為了幾個區域,戰士們身著兵服,手持刀戟盾牌,在場上進行著各項訓練,排兵佈陣,劈砍擊刺,馬術射箭。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肅然的表情,在這嚴寒的極北深秋,大汗淋漓。
數萬人排列的陣型,似一隻傲然棲息于山頂的雄鷹,遠遠看去極有威勢。
統領手持幾把旗子,紅旗高舉過頂,凌空一揮,戰士以極快的速度變換陣型,兩翼迅速向著兩側延伸開,張開爪上錚錚鐵鉤,跑動間像是兩股洶湧的巨浪。
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