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目光中,邁著正步大步走遠。
小歌謠忽閃著小鳳眸,忽然咧嘴笑的清脆,屁股一轉調了個方向,再次回到了慕大神醫的懷抱。
某男回頭朝著閨女眨眨眼,唔,媳婦高興,閨女也不用掙扎,老子真正牛氣啊!
一望無垠的金色沙灘上,海水一浪一浪的湧了上來,小十七堆著城堡玩的高興,冷夏扯過他摟在懷裡,看著十七仰起的小臉兒上,眉眼彎彎燦爛的笑容,而她,則靠進戰北烈的懷裡,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
遠方一個鹹蛋黃緩緩的落下,映的天際霞光璀璨,海面緋紅粼粼。
“媳婦,咱們的閨女太不可愛了!”
“唔……也還好吧?”
“不行,哪有閨女不親孃的?”
“唔……這倒是。”
“這種行為,堅決不能放任!”
“唔……有理。”
“所以……”
“唔?”
“咱們再生一個吧?”
“……”
“回去就生,今晚就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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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
翌日,傍晚。
鍾蒼再次收到訊息。
昨夜押運硫磺的大秦護衛,在官道上遭到堵截。
漆黑如墨沒有一絲光亮的夜色中,兩百個東楚皇室密衛無聲無息,如鬼魅一般的出現在眼前,大秦的暗衛早先因為追擊潤,大部分被調遣分散,如今剩下的不過數十人,數十人對陣兩百個東楚密衛,若是個頂個戰鬥,兩方戰鬥力應該不分上下,但現在如此大的人數懸殊下,沒有任何的懸念,金鱗衛以絕對的數量優勢穩穩勝,大秦暗衛拼死抵抗,死傷十人。
金鱗衛不愧為皇家密衛,動作迅速,行動雷厲有素。在奪得硫磺後迅速兵分兩路,一路押運著硫磺先行撤離,餘下三十人斷後以免大秦負頑,繼續糾纏追擊。
直至援軍趕到,斷後的三十人被悉數斬殺,一場無聲無息的爭奪戰結束。
然而被劫掉的硫磺,早就在黑夜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戰北烈坐在大案前,斂目聽著鍾蒼的彙報,指尖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桌案,發出“篤篤篤”的沉悶聲響,這是他思索時的不經意的動作,鍾蒼不言不語等待他的指示。
過了半響,鷹眸倏地睜開。
他攤開一張海域的羊皮地圖,兩手支著案几,於油燈下地圖上細細的巡梭著。
沉吟著什麼。
冷夏靠在後方的床榻上,手裡無意識的把玩著一串貝殼,問道:“先前去追擊潤的暗衛,如何了?”
鍾蒼面有愧疚,回道:“潤一路向著咱們這裡撤離,之後忽然失去了蹤跡。”
她點點頭,也不能怪暗衛辦事不利,潤這明顯已經謀劃準備了幾個月,不論是調虎離山還是金鱗衛堵劫硫磺的行動,包括他在暗衛追擊下的退路,想必早已經安排的完善,天衣無縫。
“你說……他向著咱們這個方向撤離?”
“是,追擊潤的暗衛並沒有傷亡,自鐸州以南一路向著東南追擊,是往咱們這裡來的方向。不過屬下並不認為他會選擇走東祈渡,海軍衙門數十萬水軍在這裡,還有爺和小王妃坐鎮,這個選擇太冒險了。”
“不錯,”冷夏站起身,一邊朝大案走去,一邊道:“走這裡便是和咱們硬碰硬,這不是他的風格。”
按照那人一貫的作風,凡事都該轉個兩道甚至三四道彎來考慮,更何況這般淺顯的道理,他們數十萬大軍在這等著,潤若是來了,就是送死!
戰北烈抬起頭,見走到面前的媳婦,朝她示意地圖。
地圖上條條線線以標註出東楚的海岸線,那一大片湛藍的海域正是楚海,再向西方,便是三個與它接壤的國家,北燕,大秦,南韓。
鳳眸一凝,冷夏點在地圖上一點,留下個淺淺的指痕,也正是戰北烈的視線所及。
“楚堰江!”
“是,”戰北烈點點頭,拉過她的手在掌心摩挲著,分析道:“向北從赤疆軍營的方向,就是咱們當初去落峰關的那條路,一直翻山越嶺橫渡楚堰江,背後有落峰關下的東楚軍營作掩護,這條線最為安全。”
冷夏正要說話,外面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狂風凝重的聲音在帳外響起:“王妃,軍營外有一個匣子……是給你的。”
“送進來。”
狂風走進來,後面跟著雷鳴和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