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越,說道:“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明日我們就出發!”
戰北越猛的抬起頭:“二嫂,你和二哥也回去?”
冷夏柳眉一挑,鳳眸中冷冽的殺氣一閃即逝,那些人的目的不是她,就是她在乎的人,再加上年小刀中毒昏迷……
這一趟,她必須走!
戰北烈也沒有反對,他知道母獅子的性格,看著冰冷,實則重情重義,尤其是對放在了眼裡心上的人,極其護短。
“二嫂,你還坐著月子呢!”戰北越卻是焦急道。
二十四孝好爹爹戰北越,從早到晚都是親自照顧著他閨女,早就經驗斐然,一看冷夏懷裡的小不點,就瞧出來這絕對是才出生沒多久。
娃子望著第一見到的小叔叔,烏溜溜的眼睛裡,盛滿了好奇。
戰北越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對冷夏道:“二嫂,你方才生產完,可不能大意!”
當初他也是每日摁著那不省心的小菜板,硬是逼著她在床上躺了一個月,二嫂卻要跟著他快馬加鞭日夜兼程的回長安,那怎麼成!
冷夏淺淺一笑,淡淡道:“坐馬車。”
“啊?”戰北越立馬急眼了,一個高蹦起來,求爺爺告奶奶:“二嫂,你還是別跟著去了,我都急死了,坐馬車要耗到什麼時候。”
冷夏卻是沒理他,和戰北烈對視了一眼,眸色不明,別有深意。
戰北越哀嚎半天,屁股上狠狠捱了戰神一腳,老老實實的閉了嘴,狐疑的瞅了瞅這兩個堅決要坐馬車的,察覺出了幾分不對。
他知道了癲道人也在涼都的事,心裡已經放下了大半的心,腦子也活泛了,二哥二嫂絕對不會置小菜板不顧,那麼他們堅持,必定是有其他的原因。
他在兩人間看了看又,直到屁股上再捱了一腳之後,呲牙咧嘴了半天,認命的耷拉下腦袋,跟著外面候著的宮女,找地方沐浴休息去了。
臨走前,回頭說了句:“二哥,這小子肯定是你的種!”
這句話戰北烈已經聽了不下百次,他瞅了瞅被抱在冷夏的懷裡,安安靜靜乖乖巧巧的翻版小戰神,狠狠翻了個白眼,老子抱著你的時候,從來沒這麼聽話。
一個白眼,頓時換來小不點哇哇大哭。
冷夏柳眉一皺,將他塞進戰北烈懷裡,埋怨道:“幹嘛嚇兒子,你嚇哭的,你哄!”
說完,進內殿換衣服去了。
說來也巧,冷夏方一離開,小不點頓時止住了哭聲,抽抽噎噎的眨巴著眼睛,滿臉無辜的望著戰北烈。
那小眼神兒,直恨的大秦戰神牙根癢癢……
小兔崽子,挑撥老子和母獅子的感情!
==
到了晚上,鍾蒼等人在一個偏僻的小酒館裡,找到了喝的不亦樂乎的老頑童,提留著回了皇宮。
原本一臉怨氣鼓著腮幫子的老頑童,在冷夏靠近他耳邊悄悄耳語了幾句後,拍著手蹦著高,花白的鬍子一抖一抖,一步三跳的離開了。
剩下的,就是關於西衛的交代了。
如今西衛基本上了軌道,科舉文試已經結束,武試也不是她非在不可。
冷夏坐月子期間,早朝是取消了的,所有的事都呈上摺子即可,今日突然舉行早朝,文武百官都在心裡惦記著,待宣告了去長安之事,立馬遭到了一眾的勸阻,奈何冷大女皇心意已決,直接命老丞相鄭寇師暫時代理朝政,涼都知府孔雲協助。
按理說,這樣的事是如何也輪不上孔雲的,不過女皇的威嚴經過前面的幾次事件,已經深深的印刻在了文武百官的心裡,一旦是她做下的決定,他們也不敢反駁,更加上孔雲的表現不卑不亢,倒是也堵住了眾人的嘴。
等到早朝結束之時,冷夏回養心殿換了衣服,眾人已經等在了門口。
戰北烈抱著兒子坐在馬車裡,正和小不點大眼瞪小眼,外面站著呆呆的慕二,和已經準備好的鍾蒼等人。
戰北越經過了一晚的休整,方才也聽戰北烈解釋過,情緒大概已經穩定了,又恢復成了那個鬼靈精怪的小霸王,呲著兩顆小虎牙笑嘻嘻,只有眼中偶爾閃過一絲擔憂。
馬上就要回大秦,眾人心裡擔心年小刀的同時,也不由得有幾分興奮。
唯一一個哀怨的恐怕就是鍾銀了,捏著把扇子搖的“呼呼”響,一張妖孽俊美的臉上滿滿的委屈,他還要留在西衛坐鎮古墨齋,也要負責監督著朝堂,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可以第一時間飛鴿傳信給冷夏。
十月末的天氣,已經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