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真好啊!
“恩人啊!小恩人真是可愛啊!”從眾人手裡搶到了小不點的葉一晃,笑眯眯的跑上來。
話才方落下,懷裡一空,小不點已經到了莫宣的手裡,滿眼紅心道:“這小傢伙,長的跟北烈真正像,不過可愛多了!”
“可不是!”周福胖乎乎的身子擠上來,滿臉的喜氣:“王爺小時候就是這模樣,一模一樣!”
戰北烈瞥了眼被眾人搶來搶去,還一副笑臉樂個不停的兒子,撇撇嘴:“老子小時候,才不是這麼個傻樣!”
冷夏柳眉一皺,瞪向身邊的男人。
戰北烈立馬咧開嘴,牙齒晶亮,笑的無辜:“我的意思是,小時候肯定沒咱兒子可愛。”
鍾蒼等人齊齊望天,這妻奴樣,丟人啊,太丟人了!
從大秦丟到北燕,北燕丟到西衛,這會兒又丟回大秦了……
“王妃,”左中澤和李成恩走上來,咳嗽兩聲,問道:“李俊他……”
兩人曾經和冷夏有過過節,其實也並非什麼大事,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事早就已經淡化了,只是礙於面子,兩個老傢伙都有幾分不自在。
冷夏點點頭,回頭朝馬車後面的弒天看看,大喝道:“李俊!”
“是!”一聲鏗鏘的回應傳了來。
這聲回聲響起的時候,左中澤和李成恩就跟被燒了屁股一樣,差點跳了起來。
聲音熟悉的不得了,可那語氣語調,怎麼也不該是李俊那小子啊!
自家的孩子什麼德行,他們再知道不過了!
緊跟著,就見弒天中走出一個身影,抬頭挺胸,昂首闊步,滿身彪悍氣息……
左中澤和李成恩瞬間瞪大了眼,滿臉迷茫的盯著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看了又看,看了又看,隨即不可置信的連連搖頭,嘴皮子禿嚕著:“這不是那小子,這不是那小子……”
兩人小心肝“砰砰砰”的跳,想認,又不敢!
這面前走過來的,放在從前得讓他們羨慕的眼睛都紅了的有為青年,竟然就是李俊?
直到李俊走到近前,抱拳一禮:“姑娘。”
隨即轉向了兩人,微笑道:“舅舅,父親。”
左中澤捋著鬍鬚的手一個脫力,揪下來好幾根灰白的鬍子,疼的倒吸一口冷氣,呆滯的點了點頭。
李成恩更是眼睛都紅了,俯首帖耳的殷勤神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望子成龍的歡欣,連連點頭。
片刻後,他反應過來,對著冷夏一個躬鞠到底。
再起身之時,連篇馬匹隨口就來:“王妃如王母降世,救人於苦難的觀世音菩薩,將頑劣的犬子教養的如此出色,真真是令微臣汗顏,對王妃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閒秋湖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李俊抖了抖嘴皮子,額上青筋一跳一跳,立馬將他老爹朝後拉:“父親父親,你的敬仰王妃瞭解了,走走走,咱們回去看看母親。”
待李成恩沒完沒了的拍著馬屁,一溜一溜說的全不重樣,被李俊無奈拉走了之後,半空中依舊能聽見他越來越遠的聲音。
“王妃,微臣對你的崇拜之心,天地可鑑,日月可表……”
冷夏失笑莞爾,就見左中澤朝她抱了抱拳,感激道:“多謝王妃。”
她點點頭,轉而對戰北衍,問道:“小刀醒了?”
“對!小菜板!”抱著閨女“吧唧吧唧”一通狂親的戰北越,此時才猛然想起了小菜板,一個驚呼躥進了王府內。
“進去看看吧,昨天剛剛醒來,這件事,和你有關。”說起這個,戰北衍的狐狸眼中,一絲凝重悄然劃過。
冷夏點點頭,和戰北烈一起朝裡面走,小不點就留在這裡由著他們爭搶好了,反正這些人疼愛他還來不及,安全的很。
戰北衍一手摟著蕭鳳,一手將學會了站卻還不會走的戰小乖給抱起來,跟著進了去。
年小刀被安排在冷夏的清歡苑裡,路上戰北衍大概跟兩人說了說她的情形,那毒藥極為兇猛,每三月要服一次解藥的同時,也在漸漸蠶食著中毒者的身體機能,所以直到她解了毒之後,身體還一直虛弱,昨天中午醒來了一次後,只說了幾句話,又昏睡了過去。
而這幾句話,便是戰北衍擔心的根源了,那些黑衣人的目標,正是冷夏。
清歡苑裡,一切和從前並沒有分別,老頑童正上躥下跳的逮鴿子,施展輕功滿院落飄著,逮著一隻哈哈大笑著放了,繼續逮另一隻,弄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