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
把方方看完齊妃娘娘從宮內回府的慕容齊,給問了個一頭霧水措手不及!
他自然是不會承認的,賭咒發誓言辭錚錚,卻在看到證據的時候,突然就懵了……
百口莫辯!
尤其是那群黑衣人,還真真就是六皇子府上的侍衛!
冷夏聽到這裡,唇角彎了彎,慕容蕭倒是好算計,不知什麼時候收買了他府上的人,尤其這人在當年,慕容哲和太子斗的你死我活的時候,竟是能一直沉得住氣,等到慕容哲以為勝券在握,離開涼都的時候,才驟然崛起,開始了一系列的動作。
不由得讓冷夏想起了,當年的東方潤,不過比起他,慕容蕭到底還是棋差一籌。
待副將終於說完,冷夏點點頭,問道:“最後的結果呢?”
副將搖頭大嘆,扼腕道:“可惜啊,皇上病重,群龍無首,沒有人能為此事做主,最後也只得不了了之。不過,六皇子這次算是完了,原本最大的依仗就是丞相,如今丞相的獨女死於他手,真真是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已經成了勢不兩立之勢,又得罪了朝中眾多朝臣,那個位子……”
他指了指天,篤定道:“絕對沒戲了!”
冷夏冷笑了聲,吩咐他下去,直到他離開了,還不解的嘟囔著:“六皇子怎麼會這麼不智呢……”
回了房間,慕二依舊呆呆的坐著。
也不知這人每天都在想些什麼,發起呆來,可以自己坐上一整天,紋絲不動。
冷夏敲敲桌面,見他淺淡的眼珠微微動了動,知道這人回過神了,說道:“慕容哲,明天可以醒了。”
他幾不可察的點了點頭,繼續老僧入定。
冷夏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白嫩纖細的五指轉動著,慕二的眼珠也不由自主的跟著走,半響反應過來,緩緩抬起頭,不解的看著她。
眉梢一挑,手肘拄在桌面上,冷夏慢慢湊近他,問道:“你師傅可有說過,關於我的紋身。”
疏淡的眉蹙了蹙,慕二微微歪著頭,彷彿在思索,直過了半響,慢吞吞的道:“沒有。”
她聳了聳肩,既然這樣,明天就臨場發揮一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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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冷夏翹著二郎腿坐在慕容哲的寢室內。
丫鬟給他將一碗慕二的不加料的湯藥灌下去,就被她打發了出去,一盞茶的時間後,慕容哲果然睜開了眼睛。
冷夏咂了咂嘴,那呆子真真是打家劫舍作奸犯科的必備拍檔啊!
似乎是太久陷入沉睡,慕容哲的眼中還含著幾分迷茫,在四處看了看,直到目光落到了悠然倚在靠背上的女人身上,才猛的眯起了眼,大喝道:“你還敢來!”
當然,這大喝是他以為中的,實際說出的話沙啞又虛弱,比之蚊子哼哼強不了幾分,全無氣勢。
冷夏彈了彈指甲,衝他挑起了柳眉,微笑道:“才剛醒就動怒,小心再睡過去……”
慕容哲大喘著氣,連連咳嗽了幾聲,就聽她滿含深意的嗓音接著道:“不過若是再睡了,會不會一睡不醒,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這是威脅!
這麼**裸的威脅,他自然聽的出,在除了冷夏外就空無一人的房內四處掃視了一圈,驚問:“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此時才算看清了自己的情形,這明顯是他皇子府的寢室,他的手下一個不見,這個女人卻能大搖大擺的坐在這裡,只有兩個可能。
第一,他的手下被這個女人不知不覺的解決了。
第二,這個女人鳩佔鵲巢,安安穩穩的住在他的府裡,當著她的安寧公主!
不論是一是二,此時他的命都攥在了這女人的手裡,於鼓掌之間翻覆!
這麼想著,眸子裡不自覺的閃過了一絲懼意。
終於開竅了,冷夏攤了攤手,也不再廢話,直接道:“主動權在我手裡,你若不想死,就老老實實的配合!現在開始,我說,你聽!”
床榻上的慕容哲臉色慘白,恨恨的瞪著她,卻無可奈何,不甘心的點了點頭。
冷夏站起身,緩步走到床前,伸出手在他驚疑不定的臉上拍了拍,冷冷道:“你大張旗鼓的將我抓來,無非是想要藏寶圖!”
她觀察著慕容哲的神色,見他雙目一凝,閃過一絲貪婪,肯定了心裡的猜測,這芙蓉果然是藏寶圖!
也極有可能就是西衛一直在尋找的,芙城寶藏!
冷夏心思電轉,面上卻不顯露分毫,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