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
小手扯住她的衣襬,純真的小臉兒上盡是不解,弱弱問:“羽姑姑,原來這麼高貴的人,也會流血啊?”
鍾羽弄不懂他的意思,沒接話。
某小孩挑挑眉毛,對著白嫩嫩的手指,驚歎道:“我還以為他跟咱們不一樣,流出來的會是屎咧!”
明明這聲音軟軟糯糯,在喧鬧的大殿內不該有人聽見才是,偏偏清晰的鑽入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頓時換來再一次的鬨堂大笑。
“你……你……”那小公子指著十七,半天說不出話。
“給本公子打!”突然,他一跺腳,大喝道:“打死這個小賤種!”
這氣勢洶洶的一聲話落,眾人皆驚,紛紛倒退了兩步,以免殃及池魚。
小鷹眸眨巴眨巴,其內一絲冰冷的寒光閃過,很好,敢罵小爺賤種!
戰十七抱起雙臂等著,小爺已經很久沒打過架了!
等啊等,等啊等……
等了半響,大殿內還是隻有那小公子一人!
他尷尬的四處看了看,懊惱的一跺腳,也不再叫人了,兩腿一蹬,撲向了一臉失望的小鬼頭。
砰!
小公子撲了個空,再次摔了個四仰八叉,怒氣衝衝的爬起來,只見原本應該站在這裡的小屁孩,竟然不知怎麼的跑到了另一邊?
他抿著唇,臉上盡是羞憤,再次撲去!
砰!
接著撲!
砰!
繼續撲!
就這麼來來回回,某個不到四歲的腹黑娃子,明顯是在耍著他玩!
對付這麼一個軟腳蝦,小鬼頭自然是懶的動真格,在一眾百姓的鬨笑聲和歡呼聲中,腳尖飛點身輕如燕,純白的小身影如鬼魅般閃爍著,笑眯眯的飄來飄去。
這邊兒兩個小孩一個追,一個飛……
一個追的趔趔趄趄,狼狽之極,一個飛的優哉遊哉,滿臉戲謔。
這麼看著熱鬧,半個時辰也快要過了。
半月臺上開始出現了一個個的參賽者,參賽的男人們各色各樣,凡是能喊的出的型別,那真真是無一不全,直讓來觀賽的眾人看的眼花繚亂,大飽眼福。
三樓包廂內的冷夏,收回看著小鬼頭的目光,轉向了半月臺上。
她點了點頭,極是滿意:“鍾羽辦事倒是很有一套,看樣子該是早就進行過一輪初賽!”
“怎麼說?”
摩挲著下巴,嘖嘖感嘆:“看這臺子上的,明顯是經過了選拔之後的,這質量,嘖嘖嘖……高的很啊!”
“有多高?”
輪番再打量了幾遍,冷夏指向臺子:“你看那個,身段纖細弱柳扶風,配上那唇紅齒白的小模樣,不得讓所有女人的母愛氾濫?還有那個,高大挺拔滿身正氣,看上去倒是像個俠士,哪個女子不愛英雄?還有最右邊的那個……左邊第三個……中間那個……”
“是麼……”
冷夏不怕死的點頭,目光不離半月臺:“是啊!”
“你——喜——歡——哪——個?”
“中間那個!他倒是很有點意思,氣息沉厚下盤穩健,看樣子功夫不錯,一身的傲然遮也遮不住,不過應該也並沒有要刻意的收斂,還有那眼裡的戲謔,像是不過來湊個熱鬧,這人……”沒待說完,某個終於反應過來的女人,眨巴眨巴眼睛,猛的閉了嘴。
旁邊那人咬著後槽牙,三個問題一個比一個醋意洶湧,這酸溜溜的味道喂!
尤其到了這會兒,“嘎吱嘎吱”的磨牙聲,再是壓抑著都透了出來!
冷夏小小的吸了吸氣,趕緊牽起個盈盈笑容,正要順毛,忽然鳳眸一凝……
只見方才品評的那個男人,倏地抬起頭,朝著這個方向看了過來,兩道銳利的目光準確的尋找到了她!
四目對視,只一瞬間就掠開了去。
柳眉皺起,冷夏呢喃道:“好敏銳的人!”
話音方落,心中暗暗道了聲“完蛋”,趕緊轉過頭,微笑。
只見某男的臉已經完完全全的黑了,鷹目扭曲著瞪著她,視線如一片片小冰雹子“咻咻”射過去,恨恨咬牙:“媳婦!”
某女仰頭望天,好吧,還是得用終極絕招。
戰北烈正恨的牙根癢癢,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敢當著他的面看男人!
忽然,眼前白光一閃,一個柔軟的身軀撲進了懷裡,緊跟著唇上一陣溼濡的溫熱觸感。
冷夏送上紅唇,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