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之後站在對面,說這些廢話。
既然如此,就看看他是什麼意思。
巡察使冷冷的掃了眼戰北越,細小的眼睛中,一絲狠戾的光芒閃過,再轉到戰北烈的身上,換上了“孺子可教”的目光,鬍子一翹,高聲道:“本官勒令你們,將所劫財物全部交出,否則,格殺勿論!”
這話落下,就連戰北越都察覺出問題了,嗤笑一聲湊向年小刀:“原來是個想黑吃黑的!”
一根手指抵上他的腦門,狠狠推開,年小刀嫌棄道:“離小爺遠了點。”
“哎呀!”花千蹬蹬兩步跑上來,笑眯眯的把戰北越扶住,狹長的眸子飛速放電:“小越,怎麼還沒把這小流氓搞定?”
戰北越無奈望天,花姐姐啊,還不是因為你給的藥。
這邊幾人嬉鬧開來,完全忽略了這支將他們包圍的船隊。
對面的巡察使惱羞成怒,猙獰大喝:“你們可別不識抬舉,交出財物本官還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否則……”
他肥嘟嘟的手一揮,鏗!
四隻船上的衙役立刻抽出了刀劍,雪亮的刀鋒在日光反射下,耀出凜凜寒光。
“大人,若是咱們交出了財物……”冷夏唇角一勾,緩緩道:“是否真能放咱們離去?”
巡察使臉色好了幾分,冷冷道:“你們也並非十惡不赦,只要交出來,一切都有的商量。”
冷夏垂下眼簾,彷彿在思索。
“你們是新來的吧?”先前那名衙役見狀,開口遊說:“在這楚海上,誰不知道咱們大人宅心仁厚,多打幾次交道你們……”
他說到這裡,被巡察使一個警告眼風制止,猛的住口,不再多言。
冷夏卻聽出了幾分門道,看來還不止是黑吃黑,這是他故意為虎作倀!
巡察使覬覦海匪劫來的銀子,透過巡查將他們的財物繳收,之後放了海匪任由他們在楚海上橫行,這麼來來回回,也能吃下不少的銀子,或者更甚者,他可能早就和一些相熟的海匪有所勾結,海匪劫來的財銀中,就有他的一份。
再看周圍的衙役皆沒有分毫的驚訝,明顯早已心照不宣,巡察使吃肉,他們也會分去點湯水。
恐怕因為他們是“新來的”,所以這巡察使還想再觀望個幾日。
“不行啊,咱們才剛打劫了南韓的使節團,”花千衝上來,誇張之極的抓住她袖子,大喊道:“那麼多的銀子……”
他“嗷”一聲猛的住口,以那**的帕子捂住嘴巴,狹長的眸子四處亂飛著,一副說漏嘴的心虛模樣。
冷夏柳眉一挑,陰絲絲的飄去一眼,這攪屎棍!
被他這麼一攪合,就算是拿出國書也沒用了,既然能打劫南韓的使節團,自然也能打劫大秦的使節團,有國書 ?'3uww'那是你劫來的!
冷夏仰頭望天,做猶豫狀。
那巡察使的小眼睛裡,金光閃閃,立馬有了精神,周圍的衙役也盡是興奮不已,沒想到這新來的還是條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