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在這裡生活,可以說是在南韓長大的。”
“孃親是想知道,拓跋叔叔和那個要找的花叔叔……”某個孃親懷裡的小鬼頭,眨巴著眼睛,一語中的:“是什麼關係!”
冷夏望天,兒子,你真的不是穿過來的麼?
望著一眾人絲絲好奇的小目光,拓跋戎粗獷的臉上,飄上了兩團詭異的紅暈,咳嗽一聲,繼續朝前走。
柳眉斜斜挑起,冷夏咂了咂嘴,嘖嘖讚歎……
一回頭,看到後面的男人們,齊齊見了鬼的驚悚表情,唔,這群沒見識的!
冷夏吹了聲口哨,正要說話,忽然鳳眸倏地一凝。
手腕一揚,一枚袖箭朝著戰北烈的頭頂呼嘯而去!
袖箭飛速破空,飛出嗚嗚聲響,眾人齊齊驚住,只有戰北烈站定原地一動不動,絲毫的擔憂驚怒都無,將絕對的信任交了出去。
吧嗒。
一隻花花綠綠極為鮮豔的蜘蛛,落到地面,被袖箭插住的地方滲出濃白的液體,腐蝕的地面一片焦黑。
嘶……
倒抽冷氣的聲音響起,雷鳴瞪著眼,一陣毛骨悚然,方才拓跋戎說有毒蟲,他還沒放在心上,現在才知道了這毒蟲的厲害!
這樣的毒若是落在身上……
只怕死無全屍都是輕的!
“孃親,十七好怕!”一聲稚嫩的呼聲響起,戰十七趴在冷夏的懷裡,小肉手緊緊摟著她的脖子。
這次不只冷夏翻白眼了!
戰北烈“嘎吱嘎吱”的磨了磨牙,這小兔崽子,就知道裝慫!
劍眉一挑,大秦戰神指尖一動,某隻已經死翹翹的蜘蛛霍然飛起,朝著小兔崽子呼嘯而去!
眼看著這隻含了劇毒的蜘蛛,就要落在戰十七的身上,冷夏彎著鳳眸淡定非常。
千鈞一髮之際……
小鷹眸一閃,小短腿一蹬,某小孩瞬間騰空!
肉肉的手掌猛力一推,一股內力聚集的氣浪將蜘蛛打的遠遠,“啪嗒”落到了遠處。
同一時間,身著純白小袍子的戰十七臨空一個翻越,輕飄飄優雅落地,一張小戰神臉上哪裡有丁點的害怕,笑眯眯得瑟:“跟小爺鬥!”
呃……
望著一圈圈瞭然的戲謔的目光,戰十七懵了。
他眨巴眨巴烏溜溜的眼睛,張開白嫩嫩的小胳膊,朝著冷夏的懷抱飛撲而去:“孃親,十七好怕啊……”
砰!
某小孩摔的四仰八叉!
戰十七實落落的撲了個空,望著悠然閃開了的親媽,一腔熱情盡數澆滅,小心臟拔涼拔涼的!
“兒子!”冷夏朝他眨眨眼,轉頭朝前走,丟下句:“邁起你的小短腿,跟上!”
某男摟過媳婦,並肩前行,仰天一陣狂笑,舒爽又愜意……
就這麼著,在山林裡一連行了三天,危險著也歡樂著,就連滿心擔憂的拓跋戎,都被這歡脫的一家子所感染,眼中浸了幾分笑意。
終於,第三天的清晨。
眾人走出了山林,抵達南韓。
方一進入南韓邊境的城鎮,冷夏便挑了挑眉,很濃郁的異國風情,雖然的確如拓跋戎所說,和其他幾國大致相似,但是街道上無處不見穿著清涼的女子,三三兩兩的妖嬈前行,尤其是看到戰北烈一行人,不少的女子極為大膽的拋來了媚眼。
“公子可是外地人 ?'…3uww'”一聲嬌媚的輕喚從後方傳來。
眾人轉頭看去,一個露出胸前大片春光的女子,款擺著靈蛇樣的腰肢走了上來,魅惑的眼眸在眾人間轉了一圈,落到了戰北烈的身上,挑逗道:“小女子最喜英武男子,願與公子共度良宵,歡愉一夜!”
冷夏吹了聲口哨,抱著手臂看起熱鬧。
忽然一股大力傳來,大秦戰神惡狠狠的將她摟過去,還不忘瞪了她一眼,以實際行動表示。
老子有媳婦!
南韓女子聳聳肩,上下打量了番冷夏,扼腕的嘆息著:“公子的娘子真真是個美人……”
說完,再次扭起水蛇腰,飄飄而去。
狂風三人看的滿臉震驚,好傢伙,大秦的民風也算是比較開放的了,不過敢穿著這麼少上街的女子,那是絕對沒有的,更遑論光天化日邀請男人共度良宵?
這邊正震驚著,就聽拓跋戎解釋道:“南韓的民風便是如此,男女之間只要看對了眼,便是盡情的享樂,沒有人會譴責,合則來,不合則去,這裡的百姓活的瀟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