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蛇肉被冷夏串在劍尖上,烤的焦黃酥嫩,香飄萬里的時候,戰北烈直接把那什麼狗屁兄弟給一腳踹到了喀達什雪山,鷹目放射著灼灼光芒,吞了吞口水。
冷夏望著他那大型流浪犬陡然遇見食物的眼神兒,笑的驕傲,將烤好的蛇遞給他。
隨著手臂的大幅度動作,她胸前被戰北烈撕裂的衣服,再次敞開了幾分。
戰北烈接過蛇肉,劍眉一皺,沉聲說道:“怎麼這個紋身還沒散去?”
冷夏低頭看了看,隨口道:“以後都不會散去了。”
戰北烈啃了一口蛇肉,果然是迷迷糊糊的印象中,那個香美的味道,直吃的眼睛都眯了起來,才不解的朝冷夏看去。
他們幾乎每日都在一起,沒有道理母獅子知道了這件事,他卻一點訊息都沒有。
冷夏樂了,勾了勾唇角,慢悠悠的說:“慕二告訴我的。”
這話落下,大秦戰神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他開始磨牙……
這個紋身難道是慕二給他媳婦紋上的?
戰北烈忍住內心滔了天的瘋狂咆哮,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才問道:“唔……他怎麼知道?”
冷夏忍住笑意,正色道:“慕二的原話是這樣的,師傅,轉告,芙蓉,孃親,嫁妝。”
戰北烈以極快的速度將這十個字拼湊,得出了完整的意思:師傅讓我轉告你,芙蓉是你孃親留給你的嫁妝。
既然是嫁妝,又是她孃親留下的,那自然是對身體無害,只有在動情的時候才會顯現出來,圓過房後,也就不會再消失了。
知道了這狗屁紋身對冷夏的身體沒有損害,並且和慕二無關,戰北烈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在心裡將慕二狠狠的唾棄了一番,丫的二愣子,話都說不全乎!
不對!
戰北烈一寸一寸的緩緩抬頭,在昏暗的空間內露出那張黑的不能再黑的臉,竟然還露出了一個笑容,笑的陰測測……
他一字一字的從齒縫裡擠出:“媳婦,你早就知道了?”
這危險的氣息透過話語直逼冷夏!
冷大殺手頓覺毛骨悚然,立馬將道義丟去了一邊兒,把悲催的慕二給賣了出去,話說的格外溜:“我也是從東楚軍營走前的兩天才知道的咱們總不能在人家的軍營裡圓房吧後來就是在路上了更是不方便再到了赤疆連續發生了那麼多事怎麼有時間圓房呢我瞞著你也是為了你好要給你個驚喜的真的再說慕二如果早些告訴我咱們早些就能圓房了所以這事真不賴我!”
冷夏一口氣將這話說完,極認真的點了點頭,增加說服力。
戰北烈沉吟了一陣,還真是這麼個事。
他本來也不會真的生冷夏的氣,這時候有了藉口更是直接就把矛頭對準了慕二。
好你個二愣子,故意把這件事給瞞著,不讓老子圓房!
這麼想著,不自覺的就咬牙切齒。
冷夏終於良心發現了一點,幫著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