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舊完畢,老頑童沒了玩的心情,衝過來興奮問道:“丫頭,跟老人家說說,芙城……”
冷夏將事情的經過,給他講了,沒有瞞著一絲半點,連她改變主意的原因也說了,很實在的一句話:“需要銀子!”
她便是這樣的人,從前沒想過要這寶藏,沒想過接受任何芙城的好處,所以站在客觀的角度,分析了重建的利弊。而此時,她受了芙城的大禮,便要付出相應的同等的回報。
老頑童也沒動氣,畢竟她可以說的冠冕堂皇,隨口編造出千百個讓他舒心的理由,卻沒這麼做。不管怎麼說,她完全可以直接去尋找這個寶藏,而不和他交代哪怕一句,作為芙城的後人,運用芙城的寶藏,本就無可厚非。
尤其是,這寶藏是她的嫁妝!
老頑童原本已經對光復芙城,沒有了任何的希望,畢竟冷夏上次字字句句言辭錚錚,分析的並非沒有道理,那個時候的局勢,芙城確實不適合重建,即便重建了,也不再是原來的芙城,可是即便這樣,他為之心心念唸了小半輩子的事,總歸是還存有幾分念想。
而如今,這希望又回來了。
冷夏極為詳細的解釋了,芙城若要重建,那麼必須在一個天下太平的合適的時間,這個時間,或許三年,或許五年,或許更久。
老頑童卻是全無所謂,只要能重建,等到死也要等!
一臉豪氣,直接拍板:“丫頭,寶藏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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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帳篷,戰北烈還在睡覺。
刀削斧刻的的面孔上,濃眉如峰斜飛入鬢,薄唇似劍抿成一線,長長的睫毛根根分明,捲翹著將硬朗陽剛的氣息,稍稍沖淡了幾分。
冷夏伸出手,在他睫毛上撥弄兩下。
頓時,某戰神蹙起眉毛,腮幫子微微鼓起,很有點氣鼓鼓的感覺,咕噥了一句:“媳婦,別鬧……”
冷夏眨巴眨巴眼,見這人完全還在熟睡中,潛意識裡說出了這句,忽然就笑了,輕手輕腳的爬上床榻,摟著他的脖子靜靜睡在了結實而寬厚的肩頭。
這一覺睡的極香甜,一直到晚飯時間,才被外面的陣陣歡呼喧鬧聲,吵醒了過來。
睡眼惺忪,冷夏望向不知什麼時候早早就醒了,卻因為怕碰醒她,而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不動彈的戰北烈,在他唇角印下一吻:“外面怎麼了?”
濃郁的酒香混合著肉香飄了進來,戰北烈笑道:“糧草的事暫時解決了,剩下的就是等你拿回了寶藏,以作後續的補給。明天大軍就要出發,這會兒正在狂歡呢!”
冷夏點點頭,貼上他耳廓,吹出暖暖的呼吸:“那麼,咱們也狂歡吧?”
某戰神警惕,鷹眸悄悄瞄向他媳婦,母獅子這麼溫柔,難道方才那張圖紙……
弄壞了?!
大秦戰神吞了吞口水,想起流掉的三升鼻血,想起那隻能看不能做的甜蜜的折磨,欲哭無淚:“媳婦,還來?”
冷夏狐疑的鼓起腮幫子,男人對這種事,果然是第六感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