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神清氣爽,東方魯邁著四方步,樂呵呵的來了訓練場。
哪曾想……
那明明就應該死了的人,竟然完好無缺安然無恙,就連受傷都不曾!
東方魯背脊發涼,想破了腦子都想不出,為什麼他還活著?
東方潤笑的溫軟,聲音如冬日暖陽般和煦:“皇兄,潤不在這裡,又該在哪?”
東方魯在心裡破口大罵,你他媽當然應該在閻王殿!
他迅速的調整了情緒,壓下心頭的憤恨,嘴角扯出個僵硬的笑容,邁著發軟的腳朝他走過去,假笑道:“多日不見七皇弟,一時驚訝罷了。”
不待東方潤回話,他已經沉不住氣,試探著問:“皇弟一路行來,可還順利?”
東方潤一雙眸子直視著他,別有深意一般,看的他心裡發毛,才緩緩的說:“託皇兄的福。”
東方魯尷尬的笑笑,訥訥不能言。
突然一驚,他此時才瞧見了站在東方潤身側的戰北烈,神色頓時陰鷙下來,質問道:“你怎麼也在這?”
戰北烈沉沉的掃了他一眼,懶得理他。
東方潤笑著解釋:“皇兄,潤邀烈王來的。”
他並沒說叫戰北烈來幹嘛,東方魯也不在乎,心裡已經有了計較,兩國交戰你卻叫一個異國王爺來軍營,這事往小了說是思慮不周,往大了說可是隨時能治你一個通敵之罪!
看你到時怎麼和父皇解釋吧!
東方魯心下得意,想著他被東方召治罪時的模樣,眼色不由得就帶出了幾分陰沉,一轉頭對上了冷夏戲謔的目光,瞳孔驟縮!
化成灰他也忘不了這個女人!
五國大典上那一腳藤球,害得他差點兒成了太監!
當時圍觀的人的嘲笑眼神,他直到回了東楚這麼久,還始終記得。
如今他的傷基本上已經好了,卻還是不能行房事,每次見到女人一旦腿間有抬頭的趨勢,就火辣辣的疼,找了不知道多少的御醫,答案就是一個,休養三年!
他將這個女人恨的是牙根癢癢,發誓等到三年後,一定想辦法把她弄過來,壓在身下狠狠的折磨她,沒日沒夜的折磨她!
他要聽見這個女人的浪呼、慘叫、求饒!
他不止一次在夢裡幻想著這個場面,可是此時此刻……
這個女人驟然出現在了眼前,東方魯不自覺的吞了口唾沫,就覺得兩腿之間一鼓一鼓的疼。
真疼!
真他媽的疼!
屁股不由自主的朝後拱了拱,東方魯也說不清對她的感覺,有性趣,有恨……
還有一點點怕……
他只覺的腿間的物件兒已經疼的快麻了,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起來。
“你們……你們繼續吧,本殿……本殿先回營帳了。”他舔了舔乾澀的嘴唇,結結巴巴的說完這句話,夾著雙腿,姿勢奇異的原路返回了。
在場的人除了馬騰平,都知道這其中的關鍵所在。
東方潤一雙眼眸笑意盈盈的看著她,直看的戰北烈警惕心大作,殺氣呼呼的。
望著那個走姿詭異的背影,狂風三人憋笑憋的臉都紅了,肩膀一抖一抖的,活該!
馬騰平卻是心下驚詫的不得了,乖乖,那飛揚跋扈的大皇子明擺著是被這弱不禁風的少年給嚇走的,這麼個漂亮少年,怎麼就能讓大皇子避如蛇蠍呢?
他偷偷的拿眼角瞄著冷夏,見她窩在戰北烈的懷裡,目光淡淡的望著已經走遠的東方魯,怎麼瞧都瞧不出特別之處。
越是這樣就越是奇怪,再看向她的目光已經帶了幾分尊敬,自動自覺的就將冷夏定義為了高人。
深藏不露的高人!
他朝冷夏拱了拱手,小心的問道:“不知閣下是……”
戰北烈替她回答:“本王的謀士。”
“噢……謀士!”馬騰平連連點頭,一副“我懂的我懂的”的表情,心裡暗暗唾棄,怎麼光長年紀了不長腦子呢!
高人嘛,肯定是不能隨便透漏身份的!
冷夏不知道馬騰平心裡的猜測,否則肯定是哭笑不得!
她一直瞧著東方魯,直到他走遠了,背影漸漸的消失,突然覺得這人,也挺悲哀。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對東方潤來說,東方魯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跳樑小醜,就連身邊的心腹都是東方潤派去的人,這樣一個沒腦子卻又野心勃勃滿心滿眼想坐上高位的皇子,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