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早就解散,嚇得回家種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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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前兩日的刺殺,再加上戰北烈一早就有過預料,所以當第三日官道上無端的出現了數不清的毒蛇時,眾人早已經淡定的不能再淡定了。
紅的綠的各種詭異豔麗的蛇,密密麻麻的向著眾人的方向匍匐著,“嘶嘶”吐著信子,一看這顏色就劇毒無比,若是被咬上一口,估計是連重傷的可能性都沒有,必是當場斃命!
眾人不由得將目光落到了東方潤的身上,狂風三人更是仰望不已,你究竟是殺了他老子還是姦淫了他媳婦啊?
東方潤笑的溫軟,一點罪魁禍首的負罪感都沒。
就在這時,遠方一聲哨子,吹出了一個奇異的尖銳音調,含著某種特殊的韻律。
大批的毒蛇頓時像打了興奮劑一般,快速的蠕動著,潮水般向著他們湧來。
因為前面兩次所有的刺客都已經死了,東方魯也並不知道這次同行的還有一個大秦戰神,一個冷夏,一個神醫。
所以此時,冷夏只淡淡的嘆了口氣,看向慕二,淡定伸手。
慕二再一次感覺到了無邊的委屈,眉毛狠狠的皺了皺,他這神醫自從跟著冷夏開始,就一直幹著這種丟份兒的事。
接過慕二遞過來的瓷瓶後,冷夏將蓋子開啟,瓶子裡的藥粉朝著前方一灑,毒蛇頓時集體歇菜。
同一時間,戰北烈抽出閃電腰間的長劍,將遠處隱匿著的人,直接釘死。
搞定!
躍過滿地的毒蛇屍體,冷夏歪著頭問:“他為了殺你,倒是找了不少的能人異士。”
東方潤挑了挑眉,空濛的眸子裡說不清是笑意還是冷意,確是煞費苦心。
忽然天空中一陣“咕咕”聲傳來,戰北烈伸手一招,將鴿子腿上的信桶取下,展開信箋。
半響後,他抬頭道:“北燕已經耐不住了,開始了一次試探性的攻擊。”
眾人再次出發。
後面的暗殺並沒有停止,一波接著一波。
當第四波第五波第六波……源源不斷層出不窮卻又可笑至極的刺殺手段出現時,就連戰北烈都不由得想要仰天長嘆,這東方魯究竟是有多愚魯蠢笨!
那一次失敗,捲土重來,二次失敗,繼續重來,三次失敗,依舊重來的精神,實在是讓他們佩服了一把。
鍥而不捨,永不言棄!
這想要殺東方潤的心,究竟是有多執著啊!
一路無驚亦無險,這些刺殺也不過給幾人當做行路中的調劑罷了。
直到七日後,一路翻過平原低丘,東楚的邊關已經遙遙在望。
東方潤指著遠方一片巍峨的山脈群說道:“翻過東麓山脈,就到了。”
東麓山脈峰巒疊嶂,連綿起伏,蜿蜒至百里而不絕,山腳下楚堰江水勢湍急,滔滔滾滾,橫攬楚國西南,好似一道銅牆鐵壁,而東楚的軍營正在東麓山脈的山腳低矮處。
望山跑死馬,想來翻過這裡,也要個三五日的時間。
眾人向著東麓山脈疾馳。
冷夏不解的瞥了眼自前兩日起,就一直皺著眉峰,糾結不已的慕二,他的眸子依舊呆滯,可就是給冷夏一個感覺,他有心事。
好吧,慕二竟然也會有心事……
終於,慕二緩緩的移動脖子,一寸一寸的轉過頭,呆呆道:“師傅,有話,給你。”
冷夏眉梢一挑,自動翻譯過來,是他的師傅雲山顛道人有話,要慕二帶給她,或者並不是帶給她,自從她在渠城重遇慕二起,他就沒再見過他師父,想來要帶給的是這具身體從前的主人,慕容冷夏。
冷夏點了點頭,既然她接收了這個身體,自然而然的也要接收這個身體所帶來的一切,她問道:“什麼話?”
慕二再次皺起了眉,眼神迷茫:“忘了。”
冷夏差點一跟頭從馬上栽下去,翻了個白眼,莞爾失笑,他師父也是個奇葩,竟能讓他帶話。
策馬疾行,秋風呼嘯,吹起冷夏的髮絲,抽打在臉上極疼,她將頭髮攏了攏,再問:“那之前為何沒說?”
“忘了。”慕二依舊答,說完就把頭轉了回去,茫然的望著前方,思索。
冷夏也沒再追問,他師父將他養大,必然是瞭解他這奇異的腦回路的,既然是讓慕二給帶的話,想來也沒什麼重要的。
一側的戰北烈雖然聽見了兩人的對話,卻也沒放在心上,殊不知他此時的忽視,讓之後得知了這個訊息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