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戰北烈狗腿的繞到她身後,大手給她捶著肩:“小的一定誠心以……”
“嗯?”大秦戰神瞪眼了,一把將他媳婦打橫抱起,大步朝著酒樓下走去,惡狠狠的說:“你敢!”
戰北烈打定主意,什麼家規不家規,什麼男人說一不二,一遭兒丟去餵了狗去,今天一定要把她媳婦折騰在床上,好好的懲罰,唔,最好是日日夜夜都下不了床,省的這白眼狼竟然敢給他冒二房三房的主意!
嗯,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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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香小築。
大秦戰神雄糾糾氣昂昂的踹開房門,火速將她媳婦扔到床上,獰笑著開始脫衣服,正要大展雄風之際……
鍾遲出現了。
“爺,你猜……”鍾遲一陣風樣的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嘴裡大吼著,一見兩人這架勢,呆住了。
他保持著半隻胳膊推門,半隻腳跨進房的姿勢,撅著屁股一動不敢動,腦門兒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三個大字一個標點:闖禍了!
瞧瞧他的爺那要將他生吞活剝的兇狠眼神兒!
鍾遲渾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間凍成了冰塊兒,瞪大了眼睛吞了口唾沫,訕笑著一點一點往外退:“那個,那啥,您繼續,繼續……”
“滾!”戰北烈一聲戰神的咆哮,成功的讓鍾遲撒腿就跑。
鍾大暗衛跑到了一半,還不忘回來將門給帶上,“呼啦”帶起一陣風,砰!
那服務態度,絕對的!
戰北烈鐵青著臉,一轉頭看見手肘撐著腦袋,側躺在床榻上,滿頭青絲流瀉如泉的媳婦,那獨屬於男人的血液,再次沸騰了!
大秦戰神只差一聲對月狼嚎,雙目泛著綠油油的光,後腿一蹬猛的就撲了上去,一把摟住冷夏壓在身下。
兩人四目相對,濃濃的愛意在目光的交匯中流淌著……
戰北烈盯著冷夏的唇,一點一點的覆了上去,感受著那讓整顆心都安定了的溫度,發出了一聲倦鳥歸巢的嘆息。
吱呀……
就在這時,房門再次被開啟了一條縫隙,鍾遲背脊發麻,硬著頭皮貼上那條縫,小心翼翼的說:“爺,剛才沒說完,有了皇后的訊息。”
大秦戰神這次是真的嘆息了,這句話一落下,他就知道今天的這事沒希望了。
果不其然,身下的冷夏一把將他推開,那速度,那力道,那毫不猶豫的狠辣勁兒,直讓他心裡泛著濃濃的酸氣,他這個媳婦啊,男人永遠都不是最重要的,他永遠都排在皇嫂的後面。
若是愛她,就要隨時承受著她因為皇嫂,而將自己一腳踢開,比如此時。
冷夏麻利的將頭髮紮成一條馬尾,對還蹲在門口,只探了半個腦袋的鐘遲,吩咐道:“進來,詳細說。”
鍾遲眨眨眼,瞄了瞄他英明神武的爺那一臉怨夫相,心想鍾蒼說的真是沒錯,咱們這小王妃,那就是一朵彪悍